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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原维扬？莫名的，她觉得这个可能几乎为零。

池嫣的模样完全不似在发泄报复，更像是在感怀一种情殇。

谢弦歌感觉自己想太多，心底冷静下，正色开口，“池小姐，我现在是你的代理律师，你可以把心底的话都告诉我……”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谢弦歌了解了她想知道的情况，作为一名离婚律师，经历案子就像经历旁人的悲欢离合爱恨纠葛，她习惯了，这次也不例外，池嫣诉说的很认真，却只字未提自己对这次离婚的诉求。

弦歌准备最后问问，这时池嫣突然抬起头，秋水眸中水光盈盈，洁白的手指猛然靠近抓住了弦歌的手，她的唇有些抖，“谢小姐，其实我……”

池嫣的话没有说出口，楚南渊高俊挺拔的身姿走进来，她陡然缩回了自己的手，目光闪躲了下，也止住了刚才的话，姿态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姑娘？

谢弦歌注意到这些动作，心里起了一丝疑惑。

“跟谢小姐聊聊，我感觉好多了……”池嫣抬起头看向楚南渊，微微笑着说，“阿渊，留谢小姐吃饭吧，我发现我和色色一样都喜欢谢小姐……”

不等楚南渊回应，谢弦歌合上笔记本，立刻起身，“谢谢，不用客气，我晚上还有事情。”

她现在心情复杂，要是吃饭铁定难以下咽！更何况是和他们两个一起。

楚南渊一直没有开口，不过目光犀利，隐隐的透着一股对她的审视，她熟悉的强压也暗中侵袭而来。

谢弦歌抬起头，隔着视线看到他翘起了唇角，“不用拦谢律师了，她现在应该等着和丈夫约会吧？”

“谢小姐，结婚了吗？”池嫣诧异的开口。

谢弦歌没有回避，点头，“对，我结婚了。”不过，很快就离婚了，这句话她自然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