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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梁欣 > 【梁欣】(05)

【梁欣】(05)

梁欣低下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刘工,自从出院,我总觉的你比别人跟

我近一步,有啥话,总想跟你说……」真怪!你住院,我跑前跑后,贴钱输血,

别的没赚下,刘工叔成了刘工,那个叔字活生生给免了。不管咋?妮子千乡百里

的投奔咱,我不能慢待她。我看了她一眼说:「欣,有话就说,我给你作主」。

「哎」。梁欣叹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告诉了我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她说:

「……那天下午,秋雨霏霏,雾霭茫茫。我买菜回来,路过克城公路旁的亨通饭

店门口,只见一个红衣红裤的胖女人,在路上揪这样个细高个姑娘的头发,拳打

脚踢,女子脸哭带骂,毫不示弱。胖女人打着骂着,小骚屄,老娘叫你再跑,再

告……」

你不晓得,我这脾气,从来见不得人欺负人。大步上前,拽住胖女人的胳膊,

告声大喊:「住手」。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将胳膊朝回一拽,朝地上的姑娘又是

一脚。「你再给我打一下」。那女人没理我,弯腰「叭」又给妮子脸上搧了一巴

掌。当时,我也没做假,扬手就给了那胖女人几耳光,那女人当然不服气,俩人

就在她饭店门口打了起来。

随着胖女人的哭骂嘶嚎,亨通饭店里窜出几个长头发,小胡子的二毛狗子,

手提家什,气势汹汹,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一人不怕死,十人难沾边。那料,一

个消廋硕长的中年男子从门里出来,:「小勇,二蛋,你们别惹事,她是淑娴饭

店的女厨子,千万别惹她,老板他舅,就是咱县的公安局局长,你们想进号子吗?」。

这话真管用,那几个地痞全都灰不溜溜的走了,胖女人也随着他们骂骂咧咧的进

了屋。

泥泞的大路上,就剩下我与那个姑娘,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泣不成声:

「好姐姐,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这饭店我坚决不干了。我跟你干吧!干啥都行」。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也没了主意。只好拉着她,一起回到了饭店。谁料,

淑娴姐不但没责怪我,多管闲事,帮我给那妮子端水洗脸,还拿出她女儿的衣服

让她换。

那天夜里,我俩睡一个床,她告诉了我她的一切。

她叫崔红莉,今年十七岁,老家是安泽,十岁上,父亲出了车祸,十一岁随

母改嫁,和姐姐到了浮山县响水河,她继父姓崔,叫大成,是响水河镇的付书记。

那年夏天,母亲抱着七个月的弟弟回娘家,因下雨隔着,夜里没回来。黑天后,

她和姐姐睡外间,而喝的醉熏熏的继父睡里间。半夜,红莉睁眼醒来,就听到里

间不是传出姐姐的呻吟,和继父的狂笑。

「叔,你轻点,……捅死人了,」姐姐拖着哭腔哀求继父。崔大成一边喘着

粗气,断断续续的哼着,嗨嗨哈哈的叫着,满嘴胡说八道:「美,美……,再忍

一会,快了……快流出来了」。里间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与刺耳的「咕叽,

咕叽」,一阵阵传了出来。

好奇的红莉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的走到里间门外,凑着没吊嫣的门帘缝,

看到了不该看的情景。里间昏暗的壁灯,照耀着趴在床沿,光屁股的姐姐,后爸

光着下身,两手拽住女儿的胯间,身子朝前一攻一攻。「妮,你真美……,真美,

快……快舒坦死你爸啦」。他边嚷边操。灯光下,莉莉清楚的看到,后爸那粗粗

的鸡巴,在姐姐那还没长毛的阴门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浑身痉挛的姐姐,

边呻吟边求饶:「哎……哎呀呀!爸,你已经弄了两次了,你……这人咋说话,

不算话」。继父:「小心肝……小姑姑……,忍着点,忍着点……」

突然,后爸身子朝后一缩,鸡巴向外一拔,大叫一声:「美死了」。很快,

那淡黄色粘乎乎的液体,「呲呲」的窜了姐姐一脊背。

随后,他软软的瘫在姐姐的脊背上,像狗一样的一动不动。当时,年幼的红

莉虽不知那是咋回事,但总觉的不对劲,为这事,她也多次劝过姐姐,可大她五

岁的红玲比她说的还有理。并振振有词:「咱这山里都是这,儿子是给妈妈生的,

女儿是给爸爸养的。

自己用自己的,既方便又实惠。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班的小红,小燕,

那倒是亲爸,还不是光明正大的日他自己的女儿。小红爸让小红和她妈睡在一起,

日着闺女的屄,还要吃她妈的奶哩!小燕爸更不是东西,一晚上,一晚上的把大

鸡巴泡在她的屄里腌咸菜。日着小燕,操着她妈,一家人乐的像啥似的。

小雷一家更有意思,她爸和她哥,把她和她妈排了班,每晚不是她哥日她妈,

就是她爸日女儿。她爸最不要脸,有一晚把女儿妻子摆一块,吃着一个日一个可

美哩!「

从此,只要红莉妈不在,她爸就日她姐。隔三夹五的日屄解馋。为此,红莉

对继父大为不满,每次吃饭,只要他在,红莉立刻端碗就走。弄的老实纯朴的母

亲,莫名其妙。为了免见继父,红莉初中末毕业,就随着亨通饭店的老板来到这

里。

到这后,南客北商,鱼龙混杂。打情骂俏,不堪入耳。红莉心想:天下乌鸦

一般黑,男人全是骚货,女人都是浪屄。——老板娘叫喜英,她干哥叫狄怀玉,

那人比谁都坏。他来吃饭,每次总借机在女服务员身上,摸摸揣揣,磨磨蹭蹭。

特别是仙云,只要一到他跟前,他总要搂住妮子,摸摸脸蛋,揉揉奶子,有是还

把手塞在妮子小屁股中间抓一把。

喜英更不要脸,每次她干哥来饭店,也不管白天黑夜,先把丈夫山根打发的

远远的,然后关上门,俩人在床上裸身大战。肉搏时的呻吟声,高潮时的浪叫声,

次次不堪入耳。有时红莉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用砖在门上砸,后来,俩人在一块

干那事,心里全毛毛的。

那天,老狄欺负仙云,是红莉和喜英打架的主要原因。

傍晚时分,连阴雨时大时小,落水点忽密忽稀。往日,车水马龙的赵克公路,

车稀人少。偶而过辆车,机鸣声,啦叭声,在这旷野雾霭中,十分刺耳响亮。此

时,酒足饭饱的狄怀玉骑着他的铃木100,醉熏熏的来到亨通饭店。正巧,红

莉回家,山根外出,喜英到邻居家打麻将去了,空荡荡的饭店里,只有仙云一个

人看家。

哎呀呀,天赐良机。老狄打亨通饭店这俩妮子的主意,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掂量着,红莉虽然才十七,眉清目秀,楚楚动人。浑身上下,凹凸分明。丰胰

英俊,线条优美。但她是山里人,性野难训,弄不好要吃她的亏。仙云比红莉小

一岁,模样也不如红莉,可她发育的早,豪乳丰臀,别有风味。再者,这娃性软,

好弄。可一想到喜英那吃醋劲,她也吓的心惊肉跳。这只母老虎,只要闻听老狄

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就抓住他,又哭又闹。弄的老狄,犯瘾除了日喜英和他的黄

脸婆,别人一概不行。

有时候,老狄也想:我一个堂堂的付镇长,到那找不了个乐呢?难道除了她,

别的女人就没有那个玩意。可一见喜英那骚劲浪样,咋也吓不了这个决心。——

该咱幸运,而今社会,处女风毛麟角,千金难寻。仙云啊仙云,今我一定要好好

品品你这处女。

他看着仙云端茶倒水的忙碌背影,那圆圆的屁股,宽宽的脊背,翘翘的乳房,

隆隆的耻丘,想着,待会,把她往怀里一搂,床上一压,衣服一扒,屄里一插,

我的妈呀!那夹劲,那爽劲,那舒坦受活劲,保准能美死人。

欲火中烧,越想越美,老狄按了按隆起的裤裆,咽了咽快要流出的憨水,嬉

皮笑脸的说:「仙云,别忙活了,你叔也不是外人,坐下陪叔说说话……」桌对

面的仙云连头都没抬,不卑不亢的应了句:「不不不,进门就是客,您好赖也算

客人,我应该伺候您……」狄怀玉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仙云的

背后,冷不防在仙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哎呀,这下雨天,俺妮子穿裙子不冷?」。

仙云把他的手一拨,扭身答道:「叔别这样,一会我姨知道又骂哩」。再不

能等了,狄怀玉快步上前,从背后把仙云一搂,一手捏住姑娘胸前的一个肉疙瘩,

身子朝后一仰,那硬硬的胯间,立刻顶住了妮子那软软的屁股肉。嘴里南三北四,

胡说八道:「小祖宗……,小姑姑,你叔我……想死你了」。

眼看,眼看……,那料仙云低头张嘴,在老狄厚厚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仙云这一口咬的真厉害,瞬间,老狄手上鲜血淋淋。钻心是痛,使他不由自主的

松了手,一出魔掌,仙云撒腿就跑。谁知没出门就和喜英碰了个满怀。喜英比鬼

还精,一看就知咋事。瞧见心上人,手滴鲜血,气不达一处来。

弯腰揪住仙云那乌油乍亮的披肩发,在妮子那白嫩白嫩的脸蛋子上,「乓乓

啪啪」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同时,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这个骚屄,

狠心贼,你狄叔……逗逗你,摸摸你,搂搂你……你身上有少不了一块肉……,

你看你爸人咬个……」

喜英扔下哭泣不止的仙云,快步上前,走到狄怀玉面前,看了看:「啧,啧,

啧,你看看,咬了这么深的牙印……」先找磺胺粉,后寻纱布,一边包手,一边

唠叨:「妹子那一点亏待你了,那一次……没管够你……,你还馋的像八辈子没

见过女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眼馋肚饥,……看把你咬的……」仙云可不是红

莉,不会说,不会讲,只会捂着红肿的脸哭。

喜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接着数落:「都怨你,都怨你,你瞧瞧,你瞧瞧,

你这身打扮,穿的裙子露大腿,穿的褂子,现奶子,前凸后翘,又骚又浪,谁见

谁不馋……」怀玉抖着手,在一旁打圆场:「妹子,算了,算了,小娃家,咱不

合她一般见识」。

喜英一听更生气:「你算了我可不算,你妹子不吃着个亏……」说着,拽住

仙云的胳膊:「母屄,你再咬一下,你再咬一下……」仙云没动,喜英拽住她往

里间拖,说道:「哥,走……你妹子给你帮忙,今妹子看着你……亲个够,摸个

够,玩个够,日个够,日死她个小母屄片子」。「我还不信,她能翻了天」。

俗话说:「卖屄老婆没良心,谁日谁操跟谁亲」。当时,喜英见情夫手流鲜

血,真比死了爹妈还伤心。她按住仙云,让老狄脱女子的衣服,乳罩断了,白生

生的奶子喷薄而出,裙子脱了,圆鼓鼓的水蜜桃一清二楚。三下五除二,童稚末

脱的仙云,就被这俩畜牲精光精光的捆在女子平常睡的床上。

喜英一边帮狄怀玉脱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哥,你不是爱吃仙云的奶吗?

你不是爱亲仙云的嘴吗?你不是要给县云开苞吗?今妹子支持你,管饱你,管够

你,美死你个龟孙子」。看着玉体横陈的人见尤物,老狄也顾不上手痛了,「嘿

嘿」的笑着低下头,张开嘴,双手捧着一个白皙皙的肉馒头,噙住那玛瑙般的小

乳头,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啧啧的抽着,舔着。

喜英也没闲,她看着仙云那肉乎乎的无毛yín洞,嫉火中烧,用手撑开阴唇,

弯下腰,边脱衣服,边伸舌头舔仙云的阴部。

上下开弓,仙云浑身像着了火,麻麻的,酸酸的,说不出的骚痒,说不出的

难受。自出娘胎,仙云那经过这样的阵势,她哭着哀求:「姨,你别舔了,你饶

了我吧!……我再不敢了。叔,你也别抽了,……我难受死了……」喜英见仙云

痛不欲生,她心想:死妮子,你人不大,鬼不小,还没咋,就想和老娘争食吃,

今……她不但没停女子的哀求,反而,使劲掰开仙云的阴唇,把舌头卷成筒,插

入阴道来回搅。

老狄吃够了仙云的奶,双膝一跪,把硬硬的鸡巴子往妮子的前胸一搁,两手

将奶一挤,晃着身子,在仙云的乳沟里来回蹭。真美啊!这妮子的奶炮,打着就

是美!有时,顺势在仙云的脸蛋子上亲一口:「亲奶奶,你快把我老狄美死了…

…,真好」。喜英看着老狄那下贱劲,舒坦劲。「你个没良心的老狄,你把我晾

起来……,美死你」。她把仙云一推,撅着屁股扬头噙住水汪汪的阳物,像小牛

吃奶一样,头一拱一拱,一摇一摇。

狄怀玉也懊悔,今天本想痛痛快快的打仙云一炮,可半道上杀出来一个程咬

金。碰到了这个丧门星。他狠狠的揪住喜英的齐耳短发,身子朝前一挺,马上,

把她的嘴当屄操。进时直抵喜英的喉咙,出来斜蹭她的腮帮。没几下,身子一哆

嗦,热热的jīng_yè,一泄而出。

喜英也想吐,可没能来的及,全都咽到了肚子里。不管咋,狄怀玉真算男子

汉,他喂了喜英上口,喂下口。拉过喜英按到床沿,一阵子急风暴雨,就把喜英

干成一摊泥。心里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今不把仙云这童子鸡吃了,过了这

个村就没这个店。过了今天,若再碰仙云,喜英准会自己拼命。

他虽然此时,精疲力尽,但一看仙云嫩屄肥臀,仰面朝天。一下子来了劲,

他从喜英身上滚下来,跪在仙云腿间,用蘸着情妇yín液的guī_tóu,轻轻拨拉仙云两

腿之间微张微合的蚌肉,软乎乎,麻酥酥,「妮子,你的屄……真美」。狄怀玉

喜孜孜的说。可仙云适才耳闻目睹了这对够男女的肉搏战,那粗粗的鸡巴,像柴

油机的活塞,「咕叽咕叽」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那么粗,那么长,那东西给

自己插进去,自己真得死。

「叔,你饶了我吧!……我怕,我怕疼……」仙云拧着脑袋,嘴里不停的求

饶。「仙云,叔叔也想饶你,……可是……」老狄用手拨拉着妮子大腿内侧的阳

具。「它不答应,你瞧瞧,它多硬,咬住牙,我轻轻的……往里插」。他双手握

鸡巴用乌亮的guī_tóu蹭着仙云的阴道口。

那料,喜英光屁股爬了起来,嘴里骂道:「狄哥呀狄哥,你真不要脸,妹子

还没管够你……,骚货样」。她抓住老狄的脊背朝后一拉,可狄怀玉的手,正捏

着仙云的胯间,猛一挣,身子朝前一顶。说时迟,那时快,那玩意像一个大木棒,

生生的插进仙云的身子。立刻,仙云惨叫了一声,一股红红的鲜血,顺着妮子的

大腿内侧,汩汩而出。

喜英见没把老狄拉下马,反而……马上,气恨交加。狠狠来回推拉第怀玉的

屁股,边推边骂:「操,操……,美死你,美死你……,累死你,累死你个龟孙」。

这下,仙云可惨了,手脚被缚,俩胯被按,无可奈何的忍受着这对够男女,随心

所欲的祸害自己。

朗朗乾坤,巍巍大地,人妖颠倒,弱肉强食。小仙云这个为躲继父纠缠,背

乡离井的苦妮子,顷刻,就由张喜英,狄怀玉这俩畜牲,强食禁果,从一个黄花

闺女,变成了未婚少妇……

【三十】

侠肝义胆的红莉气炸了。

第二天晚上,见仙云眼泪汪汪,面色苍白。关心询问,仙云摇了摇头,经不

住姐姐再三追问,小仙云连哭带说的告诉了姐姐。红莉听完,俊美的脸上像下了

霜。她扬头看了看夜色朦胧的窗外,牙咬下唇狠狠的说:「仙云,你回去吧!这

不是咱待的地方」。转身拉了拉妹妹身上的床单,掖了掖四角,轻轻拍了拍仙云,

「妹子,好好睡吧!姐姐看着你……」

因为,这是不光彩的事,老狄也觉的理亏,偷偷的给了仙云一千块钱,没让

喜英知道。很快,仙云跟她妈悄悄的回去了。亨通饭店只剩下红莉一个人了,她

既是炊事员,也是服务员,整天忙的脚丫子朝天。

突然,稳重端庄的崔红莉,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山根莫名其妙,喜英莫名

其妙,凡来吃饭的客人全都莫名其妙。首先,她换了衣着,以前从不穿紧身衣的

她,而今,上身小袄,又小又紧,两只圆圆的奶子,真能把褂子憋崩。小褂子上

露乳沟,下显肚脐。半个白花花的小肚子一目了然。

下拽,竹笋般的大奶子,跃然而出。一弯腰,圆翘的屁股,立刻露出少半个。

那小裙子更短,挪腿投足,红红的三角裤,一览无余。时而,还有几根不安分的

阴毛,静悄悄的从腿侧偷跑出来。

其次,过去在所有客人的眼里,红莉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姑娘,不爱说笑,

不多说话。和谁都一本正经。而今,红莉见人开口笑,亲昵拉家常。摇胸摆臀。

风骚异常。顿时,亨通饭店,食客大增。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横行乡里的头

头脑脑,醉生梦死的公子哥们,无事生非的地痞流氓,蜂涌而止。不过,谁都是

「好过了眼睛难过了心,半夜三更腿抽筋」。鉴于红莉名誉乡里的疯野劲,谁也

不敢轻举妄动。

这下,亨通饭店可发财了,平常一天卖三百,而今每天卖一千。平常三天一

进烟酒,而今一天一进不够卖。老板喜英看着花花绿绿的票子,像水一样的流进

了自己的腰包。心里别提有多美。原来,一见红莉就吊脸,就埋怨,说红莉脸凉,

影响了她的生意。而今,开口一个妮子,闭口一个莉莉,那个热乎劲,真比见了

亲闺女还亲。

最想不通红莉的,是喜英的老相好,靠山,干哥狄怀玉,平常红莉见到他,

脸一扭,头一扬,待理不理。现在,老狄一进饭店,红莉一句一个狄叔,不叫叔

不说话,拉拉扯扯,磨磨蹭蹭。弄的老狄这个久驰情场的高手,半信半疑,百爪

挠心。啥事都是凑的,饭店营业额大增,红莉比以前累,可喜英更累。

以前洗锅刷碗,有仙云干,不用她。现在,她得干。以前,洗菜切肉,有红

莉,现在,红莉顾不上了她得干。就连擦桌子,抹板凳,喜英回回不饶。红莉每

天跑里跑外,招呼客人,拿酒递烟,炒菜短端盘。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在

行行色色的客人中间游来游去。没几天,喜英就累的腿肿手裂,连腰都直不起来。

为了赚钱,喜英俩口商量,再到安泽找俩服务员来帮莉莉,干活打杂。主意

既定,说走就走,临出门,再三叮嘱:「好好看家,别惹事,过俩三天,他们就

回来」。

那天傍晚,红莉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伸伸腰,用手捶了捶酸痛的后背,自

言自语:「妈呀,好累呀」。而后,推开门,把「停止营业」的牌子,挂到路旁

的霓虹灯下。此时,鹅眉西悬,繁星点点。前前后后的饭店,长长一溜,各式各

样的灯箱广告,相映生辉,时绿时红,时明时暗。欢声笑语,从一扇扇敞开的窗

户,不断传出,酒醇饭香,自各个高低不平的厨房,徐徐飘来。

亨通饭店,红莉斜靠在自己小屋的木床上,看着从喜英房中搬过来的录放机,

随手将她常放的「美女春潮」插入片口,随着电视机的闪烁,屏幕上出现了她未

从见过的yín秽画面。她关掉电视,走到中厅,拿起门边的红色电话机听筒……住

在镇政府的狄怀玉,一接到红莉的电话,心里要多美有多美。那甜甜的嗓音:

「狄叔,俺喜英姨不在,你能过来陪我一会吗?我想你……」特别是最后那三个

字,使的yín_luàn成性的狄怀玉受宠若惊,心花怒放。

莫非这妮子想我了……,怪不得这妮子见我这么亲,以前疯疯癫癫,心直口

快,一本正经,不怒自威的刺玫瑰,而今变成了打情骂俏,摇臀摆腰,拉拉扯扯

的交际花。那次我乘酒兴,在她鼓鼓的胸上抓了一把,她都没恼,只是把我的手

一拨,淡淡的说了句:「讨厌」。心急车快,没几分钟,累的满头大汗的狄怀玉,

就从二十几里外的城关,赶到了饭店。

可巧红莉出来倒水,她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身粉红

色的浴衣,合身得体,把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材,衬托的凹凸分明,淋漓尽致。举

手投足,风情万种。瞧见姑娘那挺挺的胸脯,翘翘的屁股,白白的乳罩,紫色的

裤头。狄怀玉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看啥?不认识……」红莉抛了一个媚眼,笑迷迷的问。

「没啥,没啥」。怀玉马上回过神,连忙推着摩托朝里走。红莉给她掀门帘,

猛一扬胳膊,她那白生生腋下的黑绒毛,格外刺眼。怀玉看着心里一格登,差点

没流下憨水。红莉可能也有所查觉,不好意思的放下胳膊,淡淡一笑。差点没把

怀玉的骨头笑酥。

马上,胯间那玩意,嘡的抬了头。好不容易把摩托放妥,乐不可支的狄怀玉,

满脸堆笑的跟随红莉,穿过中厅,来到东南红莉的卧室。妮子先招呼怀玉坐到床

边的椅子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糖块,瓜子盘子,放到怀玉跟前:「狄叔,你

先吃着,我出去给你沏茶去」。「不忙,不忙……」怀玉连连应诺。

等红莉一出门,狄怀玉走到桌前,无聊的打开电视,「嘿」真棒!屏幕上,

那年逾五十的富婆,正骑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腿上,双手揉奶,身子一起一落,

一落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暗褐色的阳具频频出入她那阴毛虚掩的俩腿之间。

银屏上,伴随着悦耳的音乐,俩人哼哼哈哈,浪叫yín鸣……可能是门外有了脚步

声,老狄来不及关电视,连忙拔掉电源,坐到椅子上,抓起床上的瓜子装模作样

的磕了起来。

实际,灶间烧水沏茶的崔红莉,从睡房里传出来的声响,早晓得那里发生的

枝枝蔓蔓。她烧好水,泡好茶,自己喝了一杯,又把乳罩取下,提壶掂杯朝外走。

狄怀玉见红莉进来,连忙起身接杯子。红莉将手一挥:「别,别动,你稳稳

当当的坐在那,小心烫着……」一弯腰,将水放到狄怀玉一旁的床边上。就在红

莉弯腰放杯的一瞬间,挂在胸前的肉砣砣,几乎跳到袄外,离红莉不到三十公分

的狄怀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妈呀,真美」。红莉早料到他这一招。她伸直

身子,对还在痴痴望着自己乳房的狄怀玉,佯怒斥责:「狄叔,你看啥?」。怀玉

这才回过神,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这茶咋样?」。红莉满面带笑的问。

「好茶,好茶,不错,不错……」他吹着,喝着,一杯茶即刻见底。

呀,呀,红莉偷乐啦!狄怀玉作梦也没想到,就是他认为刺玫瑰变绵羊的山

里妮子,处心积卢的为自己挖了大陷井。而自己已掉到其中。这是一种食之无味,

浑身力消,可神情清醒的催情药。原本是歌厅,舞厅,发廊那些坏心烂肺的老板,

为自己赚钱,丧心病狂的对付那些误入岐途的良家女子用的,而今红莉yín药反用,

惩恶扬善。

很快,狄怀玉头晕无力,想动,浑身酸软,想喊,口干舌燥。现在,他这个

色中饿狼,闺中yín棍,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近于半裸的崔红莉,用早已准备好的

绳子,随心所欲的捆绑自己。红莉首先把狄怀玉的手足捆紧,固定在大床四角。

而后,红莉手撸鸡巴,撸去包皮,拴住guī_tóu,将绳子另一头穿过顶棚挂电灯

的铁勾,将绳头捏在手中。接着她脱掉浴衣,全身上下,一线不挂,晃乳摆臀,

姗姗行走。此时的狄怀玉,看着时远时近的俊女倩丽,那急劲,那馋劲,可想而

知。聪明的红莉,越见他急越高兴。不停翘起腿,将自己的风水宝地,炫耀展现。

笑迷迷的问怀玉:「狄叔,你馋吗?狄怀玉快憋死了,以往自己,手里又权,

兜里有钱,想操谁就操谁,想日谁就日谁。上至四旬徐娘,下有豆蔻少女,自己

的屌,啥屄没日过。可现在……但红莉并没有就此结束,她打开电视,返身上床,

光溜溜的坐在狄怀玉的大腿根上,一手用发梢轻拂着怀玉那不亚于女人的大奶子,

一手抠着自己的阴门。笑着说:」老狄,你说你姑奶奶比你那野老婆如何?「这

场面太刺激了,电视里,男欢女爱,翻江倒海,yín呼浪叫,不堪入耳。

大床上,美色当前,诱逗并举。玉柱翘立,硬如铁棒。原本勒屌的细绳,现

已勒入肉中,痛的狄怀玉胡说八道:「哎呀呀,莉姐姐……,莉姑姑……,你饶

了我吧!我没有对不起你……」男人就是贱,只要到了要紧三关,别说叫他叫姐

姐,叫妈都行!

莉莉岿然不动,嘿嘿冷笑:「姓狄的,你想讨你姑奶奶的便宜吗!想死你…

…」说着,把挂在电灯吊钩上的绳子一拉,狄怀玉马上杀猪式的嚎叫:「妈呀!

莉姑姑,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红莉绳子一松说:「饶你也行,你把那天欺负仙云的事说清楚,要不……」

她说着又要拽绳子。「姑奶奶把你的鸡巴子拽断……叫你当一辈子太监」。「我

说,我全说……,我全说」。狄怀玉虚汗直冒,频频答应。

红莉跳下床,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关掉电视,然后,拿出早已准备的录音

机,按下录音键……为仙云报仇,红莉也不是没动脑筋,来硬的,无凭无据,他

一定会死不认帐。想来想去,就这么办!「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

天,害怕自己下不了手,她自己先吃了两片「野狼一号」,然后,把剩下的五片,

全碾成末,一下子倒在给狄怀玉喝的茶水中。

第二天,红莉拿着狄怀玉交代的录音带,找县纪委。谁知,还没到车站,就

被提前回来的喜英抓了回来。因为红莉得理不饶人,软硬不吃,所以,就发生了

梁欣在大路上碰到的那件事……

【三十一】

见怪不怪!近几天,梁欣这女子也和我一样,喜爱文学作品了。我手头那几

本外国名着与中国小说,她今天一本,明天一套,三天一送,五天一换,每次还

书,都在书中夹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唯独一次,上面在四角各写了一个字,

分别是;鹅,银,受,您。开始我也没在意,可时间一长,总想当面问问她。

阴历七月二十,是我的生日。中午,单位的几个同事,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

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刚到家,满头大汗的梁欣,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她

先把蛋糕放到床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叠的方方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

上。

「欣,你这是干啥哩」。我问。「你真老实,这都不懂?」。梁欣说着展开蛋

糕上的纸,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沙沙的写道:「一纸无字满页空,万言千语

在其中,心事重重无从起,此处无声胜有声」。写完,焉然一笑。

接着写道:「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头双人配,受字去又又加友,您的心

去永不回」。别问了,第一首诗我懂,第二首诗我更懂。不行!这是啥事,怪不

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在我面前,判若二人。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萍

萍妈,更不能看她走斜路,。我吃了一惊说:「欣,蛋糕咱留下晚上吃,现在咱

到外边走一走,顺便到河边洗几件衣服。梁欣也觉的我神情不对,颇有同感的点

了点头。她端盆,我提桶,二人相跟的向汾河边走去。

夏末秋初,烈日当头,热浪滚滚,灼热闷人。靠近河边的垂柳下,我和梁欣

边谈边洗衣服。天真热,梁欣脱掉上衣,挽起裤腿,壮似莲藕的胳膊,白皙结实

的玉腿,丰胰迷人的腰肢,宽厚微凹的脊背。秀发摇曳,时蹲时立,随着妮子有

紊不乱的动作,臀部一颤一颤,身子一挺一挺,洗衣盆中的白色泡沫,忽高忽低,

忽聚忽散。

我静静的蹲在旁边,除了给她提水晾衣,就烟瞅南同蒲线来往的火车,盘算

着如何向梁欣开口,使用什么措辞。梁欣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讲东说西,一会

儿谈南论北。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阔天空,侃侃而谈。随着叙述,不时响起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欣,我想……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望着河对岸说。不料,梁欣不屑一顾,

回头招呼:「刘工,有啥事一会再说,我脊背痒的不行,你给我挠挠……」

她甩了甩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弯下腰,凑到我跟前,「哎呀」我没动手。

「哎呀什么?你不看我手湿吗,快,快,痒死人了……」梁欣浑身抖数,边抖边

说。我无可奈何的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不是这……往前,往前,再往前……」

随着她的指挥,我的手在姑娘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

「再往前,再往前……」哎呀,我的手碰到了一疙瘩软肉,我像摸到了烧红

的炭火,连忙后缩。「别动,就是那……使劲挠……,还有这边,对,对,使劲

挠,真舒坦……」忽然,她直起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瞧你像个

小媳妇似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大方,我可不大方,大姑娘小媳妇的丰胸淑乳,那是禁区,能够摸那的,

只有她的丈夫……情人,可我……难道这妮子……!给欣欣挠完痒,我看了低头

洗衣的姑娘一眼:「欣,咱说个事……」我的话音还没落,梁欣「呲」的回过头,

那双直勾勾望我的丹凤眼,瞪的我心惊肉跳。「你说的是那首猜字诗吧!……咋

了……我很爱你,怎么,犯法啦!……宪法上规定梁欣不准爱刘浩吗?」。她义正

词严,伶牙利齿,根本没你还击的余地。

「妮,你二十几了」。我试探着,小心翼翼。梁欣毫不示弱,「二十几咋,

不嫁人犯法啦?」。「欣,我的意思是……」我想解释,梁欣看着我鼎的工程轻蔑

一笑:自言自语的:「俺自作多情,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程师,我是土生

土长的山里娃,咱不配,是吗?」。

梁欣顿了一下,继续洗她的衣服,说道:「刘工,你别想歪了,我问你,父

亲爱女儿吗?妈妈爱儿子吗?姐姐爱弟弟吗?你爱你家萍萍吗?难道女的爱男的,

俩人就得在一块睡觉,干那事」。她梁欣倒给我上开了政治课,我蹲在梁欣对面,

说:「欣,我不是说,你爱我犯法,而是俺有家有舍,别耽误了你……」

她停止了洗衣,俩手仍插在盆中,不紧不满的回答:「刘工,我问你,我说

让你娶我了,我说让你与老婆离婚了,没有吧!我告诉你,我爱你,只是敬重你

的为人处事,技术才华。菩萨心肠,言谈举动。愿意每天看到你,和你在一起,

至于什么兄妹,夫妻,情人,fù_nǚ,我不在乎」。欣,我是说,你一个大姑娘,

常天往我这跑,帮我洗衣,帮我作事,旁人会说闲话。「说这几句话,我绝对小

心翼翼,生怕碰钉子。

「哼,身正不怕影斜,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你救过我,帮过我,对

我有恩,我该来还来,该洗还洗,该帮还帮,我还不信,谁能把我的头揪了……」

而后,梁欣只顾低头洗衣,一句话都不说。这时,树上的知了叫声,令人心烦。

不行,我不能平白无故招惹人家女子。「欣,我写了一首诗,」我没话找话。

「是啥?」。

梁欣回过了头,脸色温和了好多,我用手里的木棍,在软软的滩上边写边吟:

芯放瓣绽寒流时,春早莫怨花开迟。洁来本应还洁去,何让凋零染污泥。

这次,她低头洗衣,我提水晾衣,谁也没有说话。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倒掉

水,梁欣坐到我身旁的大青石上,眼看着河对岸滩里快出天花的玉米和红似烈焰

的高粱,连头都没扭,说:「刘工,咱俩商量个事?」。「你说」。我扭头望了望

梁欣说。

「咱俩认个亲戚……」她很平静,也很认真。「啥亲戚?」。我笑着问。「从

今以后,你当哥,我作妹,咱俩结拜……」她转脸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胆怯和

期盼。「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咋了?」。梁欣不解的问。

我笑的差点叉了气,「好妮子,你多大,我多大。你才二十,我都四十几了,

再说你才俺萍萍大三岁,这不是闹笑话吗」。但是,我也清楚梁欣的脾气,「不

撞南墙不回头」。果然,她马上答道:「刘工,话可不能这样讲,小叔叔,小姑

姑,你们这我不清楚,俺们那多的是,人小辈大,韭菜高在畦里,萝卜低在垄上」。

「我要是不答应呢?」。我逼梁欣。她头一偏,笑着说:「那好办,我跟在你

后面,走一步叫一声哥,直到你答应为止」。她真敢,真要那样,公司里的那几

个捣蛋鬼,准敢每天损我。「行」。我随口应道。「但有条件,人前不准叫,没人的时候咋叫都行。」

我接着说。

「好,一言为定。」她说着从兜里掏出电子表:「哥,都快三点了。霍县煤

矿的车队快回来了,咱回,咱回……」说完,俺俩收衣端盆,相随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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