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犹如受伤的野兽奋力疾挺。
被侵袭的胸乳,猛胀一圈的肉龙,更加快速的chōu_chā,陆菲嫣张大了艳口,只
觉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连两片花唇都飞舞般震颤起来:「受不住了……
人家要……要……丢了……丢了……」。
陆菲嫣溃如决堤浑身打颤,花径里强劲的吸吮之力一下强过一下,仿佛吸住
棒身不放一般。吴征首次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紧,双手难以掌控的美乳仿佛
要被他捏爆一般。猛觉腰眼一麻,一股阳精激射如喷泉,源源不断地灌注入收缩
紧夹的蜜穴……。
时光总从指尖流逝,摸不着也捉不住。自吴征入府之后闭门谢客,转瞬又过
了一月半。
主人偶尔才现身一回,前院的仆从显得没精打采无所适从,落在外人眼里不
明所以者摇头叹息颇有怒其不争的味道,在有心人眼里则显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半月前俞人则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正式开席几无片刻止歇。不过
这一切与吴征无关,养伤避风头不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仑派的谕令,他的任务
不过安安心心地在府里呆着,等待一切尘埃落定。是以即时没有陆菲嫣在府,吴
征也形同禁足。
不过有了这位以看管为名住在吴府的美艳师姑,单调的生活变得无比多姿多
彩。
「看招!」陆菲嫣裙角纷飞,旋着身儿足不沾地般欺近,怀中如抱阴阳。
两人双修多日功力俱都大进,吴征还可勉力稳住身形,蓄力已久发出一招
「气恃风雷」相对。这一招本是《天雷九段》里将一身内力提至顶峰正面对敌,
极具爆发力的绝招。陆菲嫣亦平举双掌还了一招,四掌相对,两人同时凝立不动。
若是奚半楼在此定要大大惊异,「气恃风雷」讲究瞬间爆发力,将一身内力
如长江大河般狂涌而出,胜负几乎一触即分,且败者有性命之虞。拿来同门之间
练武喂招本就太过凶险,何况两人的内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对掌良久又是何道理?
须知内力储于丹田虽可随时调用,可受限于经脉的缘故,即使《道理诀》也
无法做到瞬间全放。两人几乎都使出了全力,功力有别本当瞬间分出胜负,胜者
长驱直入,败者一溃千里。以吴征的内功搏命一击怎能支持良久?
吴征脸膛由红转白,一身汗如雨下,支持了有半柱香时分终于坚持不住向后
便倒。两人形同以命相博,实则极有分寸默契,分出胜负后一同撤去内力,毫发
无伤。
吴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陆菲嫣心疼万分,半蹲下身子掏出香巾为
他擦汗,一边埋怨道:「看看你的样子,还是不要这样练了」。
吴征喘匀了气道:「练呀,为什么不练?菲菲悟了这么厉害的招式,不练岂
不可惜」。
陆菲嫣端来茶水喂他喝下道:「消耗过甚,对身子未必有好处」。
吴征嘻嘻笑着,眼睛滴溜溜直转:「那就晚间多双修几次,可不甚么内力都
补回来了」。
陆菲嫣俏脸飞红,低头望向裙角羞道:「才说了莫要消耗过甚……」忽想起
夜夜欢好时吴征让她极尽满足,所谓过甚看他龙精虎猛的样子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一时说不下去。
吴征调息了一阵起身道:「啧啧,菲菲现下太厉害啦,孟永淑可远远比不上
你」。
陆菲嫣唇角勾起笑如春花初放道:「人家本来就该比她厉害得多……」短短
月余不仅桎梏尽去,功力还大幅提升,是谁在呕心沥血不言而喻。陆菲嫣心中感
激又不知从何说起,柔情涌动红了眼眶。
「傻瓜,像小丫头一样爱哭。」吴征刮了刮美妇的鼻子又展开架势道:「再
来」。
夜色深浓被翻红浪,待平息时两条光溜溜的肉体仍是紧紧相贴。疲倦而满足
的陆菲嫣埋首在吴征胸前,睡意侵袭,迷迷糊糊之中只愿时间过得再慢一些,外
头的风波持续得再久一些:「这样不对……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
「你还不睡么?」半睡半醒的陆菲嫣朦胧着问道。
「陪你睡着,我还有些功课要做。」吴征每夜睡得都晚,他既不说为何,陆
菲嫣也未多问,两人间保持着一种默契。
「那你不要太晚。不准跑出府去……」。
「放心,答应过夫人的……」。
吴征放开胡思乱想着进入梦乡的陆菲嫣起身披上衣袍,轻轻闪身出门。
吴府东北角无人居住,入了夜更是黑漆漆地悄无声息,一处小院却是门扉未
关。吴征迈过门槛,院井里等待的人影立刻起身双手合十施礼:「公子」。
「劳烦大师,进屋坐」。
关好门窗点亮烛火,拙性和尚从背上包袱里取出一大摞书册摆放在案头后与
吴征对坐,莫测高深的脸上也难掩若有若无的笑意。
吴征皱了皱眉头乜目道:「大师在笑什么?」。
拙性神情不改:「贫僧替公子高兴而已,别无他意」。
「啧!」吴征头疼地撇了撇嘴道:「记得烂在肚子里。」新建立的吴府可不
是什么铜墙铁壁,吴陆两人的私情若被有心之人窥探可谓大大的不妙。这等事情
又不能求托于师门,只得落在祝雅瞳遣来跟随吴征的拙性大师身上了。
祝雅瞳莫名其妙的亲和说不出任何来由,但两家之间的商业利益却是实打实
的,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这个秘密无有败露之虞。至于长久可能被祝家拿住把柄
吴征并不担心,眼下虽对如何处理与陆菲嫣的关系暂无头绪,可吴征并不准备让
这件事情拖得太久,越是乱麻越需要快刀。
「家主谕令贫僧一切都听公子的,自然公子怎么吩咐,贫僧就怎么做」。
「若是祝家主问起呢?」。
「贫僧会答公子不让说」。
「好吧。」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全无意义,吴征取出面上第一本书册。书册极
新,显示刚装订而成,这并非什么武学秘籍,封面上只是简略写着秦历与燕历某
年标注了时间,内里记录的则全是该年发生的事件。
吴征一页页地通览,翻动的速度极快,一连翻阅到第六册才在中段放慢了速
度。
六月中,燕国长枝派六徒孟永淑于涂州失踪,三徒孙景福,四徒侯承业,八
徒麻钦,十徒王学海就近赶至,遍寻二月无果。九月下,孟永淑现身曲阳郡,遭
逢凌辱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据其苏醒后所言为暗香零落所擒。燕皇震怒,丘元焕
请动圣旨调动官兵彻查燕国境内暗香零落贼党,擒杀共计一千三百八十四人。此
后贼党元气大伤,猜测其暗中潜伏,未敢如前兴风作浪。
吴征看完第六册,又快速重新翻阅了一遍后闭目思考许久,才又继续读下去。
后头的书册所载便简单了许多,大都是诸如:盛国吴中巨寇贾泽豪烧杀掳掠
无恶不作,后为庐山派费鸿羲所擒,官军押解至京师金陵问斩途中遇袭,贾泽豪
不知所踪等等。
见吴征托腮皱眉,拙性温言道:「公子有疑问?」。
「有。」吴征开口问道:「孟永淑是什么来历?」。
「孤儿,八岁为长枝派收为弟子,于长枝十三太保中资质中等,料想毕生将
止步十一品境界,难触武道极途。」拙性微笑点头道:「公子一眼看出其中关窍,
当真聪慧」。
「这么有趣啊。」吴征挠头道:「这个该杀千刀的暗香零落分明组织有序,
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得罪了长枝派惹来灭顶之灾?想不通,望大师教我」。
「公子心中疑惑,亦是贫僧心中疑惑;公子想不透,贫僧亦想不透」。
吴征玩味笑看拙性道:「大师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出家人不打诳语」。
吴征撇了撇嘴心道:你还出家人?拍马屁的功力简直无孔不入登峰造极,那
叫一个流畅自然!出家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佛祖有知都得气得转世轮回不可。
「有劳大师!秦国境内暗香零落的事情还劳大师多多费心!」伸手不打笑脸
人,何况还有求于人。吴征腹诽了一顿躬身施礼道。
「公子的吩咐贫僧自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恭送公子」。
回到房中陆菲嫣仍在酣睡甚甜,吴征解衣上床将她拥紧。于美妇而言得知心
爱的郎君回来伴她身边的快乐,远胜一觉到天明的舒坦。
「忙完了?」陆菲嫣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蒙道:「现下要睡了么?」。
吴征每夜都会离开一阵,回来后都将陆菲嫣扰醒已是默契之一,有时两人说
会子话,有时又会交流些武功心得。吴征总将为她做的一切让她知晓,陆菲嫣亦
是欣然接受徜徉爱的海洋,爱侣相依相伴时本该如此,关怀之心要做亦要说。
「没什么事情,一起睡。」吴征习惯成自然般一手环香肩,一手揽腰肢,顺
势拍了拍手感极佳的翘屁股道。
「嗯。」枕着宽厚的臂膀,陆菲嫣总是入睡得又快又香。吴征轻轻摩挲着美
妇的秀发,望着她艳若春桃的容颜,嘴角的笑容渐冷,目光中骤然杀气四溢。
暗香零落利用三国纷争不休的良机到处胡作非为,干的竟是些丧尽天良的勾
当。这帮人犹如蛇鼠残忍,毒辣,狡猾,专一行走在难以察觉的阴暗处。你追杀
他就躲,其坚定与隐忍让人耐心耗尽,你放松了,他又出来兴风作浪。
原本说起来这也算不得心腹大患,可现下这帮人的目标打到了吴征的身上。
林锦儿对吴征视若己出,吴征也待她如母;陆菲嫣现下已有了肌肤之亲恩爱
甚笃;
何况吴征身边还有韩归雁这等绝色,昆仑派亦有不少出色的女弟子。
吴征是绝不会坐等这帮防不胜防的杂碎找上门来,百密一疏,一旦稍有大意
必将是终生大憾。而暗香零落那帮贼党每一个都是死上一百回都不够的渣滓,甚
至这帮人的冷血也不会对同伴的死亡有任何怜悯不舍。
是以吴征回到成都城的第一件事便是着手调查暗香零落!除了提醒师门之外,
祝雅瞳遣来做吴征随从的拙性大师他也毫不客气,直接下令调用祝家在秦国的势
力摸底这帮贼党。相比于师门借助朝廷的力量如今诸事繁杂难以在此事上尽力,
与一帮城狐社鼠交道极深的生意人祝家反倒效率极高。短短一个半月不仅已摸出
些门道,连吴征要求的所有资料都一丝不苟按时奉上。其中所需花费的人力物力
必然巨大,也让吴征暗暗感激。那位远在燕国的祝雅瞳想来给了拙性极高的权力
方能效率显著,甚至可能已调用了整个祝家的力量在倾力办理此事。虽不明所以,
祝雅瞳待他确是极好。
像长枝派那样虎头蛇尾我是绝对不会干的。除恶务尽,我吴征不会与贼党同
立在一片天空下!吴征暗暗发狠想道,骤然握紧的右掌正掬起一团肥美臀肉,惹
得睡梦中的陆菲嫣咿唔一声……。
朝堂上的争议渐渐都有了定论,官员升迁贬斥也始终未曾停止,率先遭殃的
便是京兆尹于康德。战事尘埃落定之后,前期导致大秦一众高官遇刺的重责终究
躲不过。一个个空缺出来的官帽子自也引来一系列有功之臣的封赏进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京兆北城令于之群为京兆尹,封符宝郎
吴征为京兆北城令……」。
品级未升仍旧是六品,能在成都城里执掌北城一地,比起更像虚职的符宝郎
来地位与权势天差地别。这一轮升迁亦是到了尾声阶段,乃是俞人则被圣命为侍
中之后方才颁下的旨意,如今悬而未决的仅剩下韩家兄妹三人。
韩归雁仍在韩府中禁足未出等待尘埃落定,吴征心中虽思念万分也只能压下
前往探视的欲念。无力感着实令人不爽,可现下更重要的还是走马上任并着手布
置对付暗香零落。——京兆要职是吴征明确向师门提出并得到许可的,也是与胡
浩谈妥的交换条件之一。进入军方无异于痴人说梦,那么入主府衙便是能聚集力
量处置暗香零落贼党的最佳选择。
吴征第一次深刻感受到昆仑派的强大势力!圣旨刚下,一大叠信函便摆上了
吴征案头,内里详细记载了北城上至官员,下至百姓民生的详实信息,北城衙门
里官吏的人事调动也一同进行。昆仑派像一台精密的机器运转开来,力争为大弟
子创造最好的条件。如今想来奚半楼虽袒护弟子,倒也不是一味地只知偏帮,先
前刚入京时吃的苦正是极好的磨练。
「好看吗?」吴征一身黑色官府,戴着六品官帽摇头晃脑一副自鸣得意的模
样。
陆菲嫣连连点头,细心地帮他翻折袖口抚平衣角,心中喜悦又空落落的。朝
夕相处形影不离般的朗月时光犹如一场梦境,如今这时光已过,梦境已醒,一切
也该结束了。
吴征享受地任由她服侍自己穿戴整齐,起身装模作样地踱了几下官步,摇头
笑骂道:「他妈的好累人,还是随意些好」。
陆菲嫣被他逗得展颜一笑,轻声嘱咐道:「今时不同往日,到了府衙切莫嬉
皮笑脸。北城令可不是小官,每日迎来送往可不少,该当威严些才是。粗俗的话
儿更不可说,可丢人」。
「尽量!」吴征认真点了点头道:「我先走了」。
陆菲嫣面容一黯怅然若失,不防吴征忽然回头在她脸上一吻,捏着她下颌道:
「乖乖在家等本官回来。咳咳咳,你现下是本官的人了,未得本官允许不准离开
后院。要是敢偷跑,嘿嘿,我就辞了官去找你!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阴曹地府!
可听清了?」。
「听……听清了。」陆菲嫣又羞又喜,怯生生道。
「那你今日该做什么?」吴征不依不饶。
「安排好府上的事务,修炼完了等你回来」。
「乖!」吴征携起她双手轻抚着坚定道:「安心修炼莫要想些有的没的,更
不许离开我!至于外面的事情无须担心,万事有我」。
「嗯!」陆菲嫣不敢对望吴征热辣辣的目光垂首回应,心神皆醉,待吴征离
去后再止不住泪水洒落,也不知是苦是甜。
「大师兄真是精神!」早早等在前院的杨宜知一见吴征立马迎上前来,一脸
羡慕地赞叹道:「大秦国上下,论英俊帅气又年轻有为的舍大师兄其谁?二师兄
你说是不是?」。
「额……这个……」戴志杰为难地挠头不知如何接下去。
「你想我死是不是?」吴征毫不客气给了杨宜知背心一掌,打得他连连咳喘:
「志杰别理他」。
戴志杰尴尬地笑了笑道:「大师兄勿要见怪。三师弟的问题里论年轻有为,
大秦国历代您能排第二是绝无争议的。小弟为难的是论英俊帅气,这个这个……
着实不好排位……」。
吴征抹了把脸无语凝噎。
师门将这两位派在他身边做随从,一来存了见识世面加以栽培的心思,二来
也是吴征初上任缺乏可靠的人手。可现下吴征相当怀疑这俩货的靠谱程度——还
没出家门呢,一个满嘴跑火车马屁连天另一个傻愣傻愣地较真,简直就是俩智障,
当真令人绝望……。
北城令新官上任自有马车接驾,北城衙门口更是齐齐站定了两排衙吏迎迓。
成都城向来有西贵东贫,南富北乱之说,是以北城衙门在四城里小吏差役最
多。
吴征下了马车见面前跪了一地人,得亏此前有过领兵支援亭城的经验,倒未
曾表现出不妥,颇具淡定见过世面的风度。他举重若轻地一挥手:「都起来吧」。
目光从今后的属下面上一一扫过,凭着苦苦记熟的记忆力对号入座。虽有堪
称活地图的戴志杰相助,然而开府坐衙的毕竟是他,事事都要相问受制于人不是
他的风格。
待见了领头一人吴征眼中闪过一丝揶揄笑意居高临下道:「瞿捕头」。
瞿羽湘本为京兆尹麾下三大总捕头之一,捕头不是官只是吏,总捕头虽无品
级但地位尊崇。只是也受了燕国刺杀一事牵连,纵有事后的将功补过仍免不了降
级处置。听闻她亦是费了不少银钱打点才来了北城府衙,自是因为北城事多,立
功的机会也多,多攒集些功劳好早日恢复总捕头的身份。
「吴大人!」瞿羽湘板着脸面无表情躬身施礼,低头时目中怒意怎么也忍不
住如火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