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座间,一双修长美腿自然而然地环住吴征腰杆,脖颈交缠,胸脯紧贴,亲密无
间。
「你的奶儿好大好舒服。」顶在胸前的一对美乳饱满又结实,虽无进一步的
动作,那乳尖嫩珠仍被反压进丰美的乳肉里,两端挤压之下正渐渐勃胀而起,硬
如石子。
「你爱它们,人家很欢喜。」爱郎的话语低沉而轻柔,语声带着火热急促的
呼吸,喷在晶莹剔透如扇坠的耳垂上麻痒痒的,那带着爱意的话语犹如醉人的魔
音,钻入耳蜗中更是像要透至灵魂深处一般。
「简直是上天恩赐的美物。别怕,我会慢慢来的。」吴征的大手上下摩挲韩
归雁的背脊,着手处只如玉脂般细腻光滑,那骨肉匀称又有条条肌束的弹性域结
实。
「你是第一回,人家怎能不怕?千万莫要莽撞」。
「杂书上这些可也是有教的。我学了不少……」语声渐低,热量却忽然拔高,
吴征一口含住韩归雁的耳垂。她的耳垂不是寻常女子的娇小剔透,而有类似男子
的厚而多肉,吃起来软而实滋味着实上佳。吴征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又用舌尖
轻轻挑动。
此处也是许多女子的敏感带,韩归雁更是如此。被吴征一含一吸一挑身子几
酥了半边,连呼吸亦骤然急促,艰难憋出的喉音里带着难耐的呻吟哭音。
「握着它,方才的滋味挺美。」吴征轻舔耳廓,导引着丽人双手握住阳物:
「上下动一动,对了,便是这般……」。
被爱郎的舌头逗弄得身娇体酥,两手握住的羞人物事又是可怕骇人之极,不
仅又粗又长,其热度竟比掌心还高,握上去直觉分外烫手。韩归雁正神魂激荡晕
晕乎乎,脑中胡思乱想:这么大一个东西真能放得进去?岂不是要被戳穿了撑破
了,指不定还要被烫坏了……。
借着丽人手握阳物两人不再紧紧纠缠之机,吴征手掌从腰脊划过,顺着肌束
结实而皮肤腻滑的小腹一路向上,那两排触感明显又不突兀的肋骨之上,陡然耸
起两团美肉。吴征掌心朝天像是捧起稀世珍宝一般托着,光是如此便能清晰感受
到玉乳下沿那抹浑圆趁手的弯弧。略微一发力,但觉其沉甸甸,颤巍巍的,那绝
佳的弹性让略陷其中的手指只是微微一收力,便有一股反震之力般推了出来。
本以为刻意压抑的心神能足够镇定。但这具性感到极点的玉躯在怀,胯下阳
物又被一双小手握住,从最先略带好奇的捏捏掐掐,到轻摸慢抚,甚至在感受他
的心灵一般寻找其中的敏感。每当发现吴征身体一抖,便不由得家里掐上几下,
那销魂的滋味让吴征一声闷吼,狠狠将韩归雁压倒。
「嗯……嗯……嗯?哎哟……」韩归雁正细心搜寻吴征的敏感,胸乳被袭虽
让她娇羞不已神魂直冒,全身上下都泛起了小粒儿。但那滋味却美不胜收,隐隐
然还期盼他掐的重些。那轻声的娇吟全不由自己做主,只在喉间翻腾而出,声虽
细,但在她低沉如薄皮响鼓,清亮而绝不柔弱,厚沉而绝不粗犷的声线里加上一
股媚意,其催情之效竟让她自己也觉胯间有一股神秘的涓涓细流正在涌动。而爱
郎胯下可怕的阳物竟又粗胀了几分,在她惊疑未定之时,身躯已被重重扑倒。
惊呼声刚落,口唇已被死死堵住,一支舌头粗暴地侵入在润口内左右搜寻一
番,便与香舌纠缠在一起。勾,挑,转,顶,两支舌头如同两只长枪激烈交锋互
不相让。随着胸前美肉落入爱郎魔爪,一股酥麻如电流般爬满全身,韩归雁抵抗
之力渐弱。她身上的敏感之所俱都娇软无力,唯紧环着吴征的双臂绞得越发用力,
胡乱抓挠之下抓出道道血痕。
吴征大肆轻薄一番更加难耐,恋恋不舍地松开韩归雁又香又软的红舌,两只
大手抓住她胸前美肉,自乳根处发力一挤。一掌只能握住一半的奶儿被挤得尖笋
般凸起,不仅让山峰变得更加晶莹剔透,更让两颗粉珍珠般玉颗饱满圆涨。
吴征如张开血盆大口的饿狼,对着美味诱人到极点的食物一口吞去,将粉光
玉致的奶儿吃个满嘴。犹自不够满意,轻啃慢咬之际死命吸嘬,仿佛不将整只奶
儿吃进嘴里不肯罢休一般,却又如何能够。
「呜呜呜……轻……轻些……」韩归雁呻吟中已带着如泣如诉的哭音。牙齿
的啃咬,嘴唇的重吻,又酥又疼。羞人的是两颗粉珠却越发饱胀,仿佛二月间正
长得鲜嫩的豆蔻,翘翘地挺立。受袭的敏感处传来说不出的难耐滋味,一双藕臂
却把爱郎缠得更重更紧,腰背处也再次拱了起来,仿佛要将两只奶儿送入他嘴里,
让他吃得更深更用力。
吴征大张双目舍不得眨上一眨,视线中被双手捏挤的乳肉饱胀若盈,发力的
手指像是陷入两团膏脂之中,挤的它们又从指缝间满溢而出。那奶儿不仅色泽,
形状,弹性俱佳,更有一股奇异的芬芳馨甜如花香,闻之欲醉。
「啊…啊…」韩归雁的语声忽然大急却更加酥媚。若说此前吴征侵犯乳肉像
是微风拂过令身心俱爽,那此刻他只含着顶端粉珠,舌头发力舔舐间又重重吸食
则像惊涛骇浪。身体上最为敏感处之一被一顿猛攻,流窜在体内的那股电流像是
陡然间加强了数倍,震得她浑身剧颤,双腿又踢又夹,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此
刻她的飒爽英气几荡然无存,只剩娇柔女子的妩媚与难堪。
「呼呼……」吴征尚意犹未尽,然胯下的粗物已账得发疼几乎要从内里裂开
一般。若再没一处细紧的腔道帮忙挤压一番,只怕真要炸开来。「雁儿,我要进
来了」。
「嗯……」如同惊雷电闪一般的天地色变后一丝喘息之机,那暴风雨前的片
刻宁静。韩归雁手捂面门羞不可抑,不知是懊恼方才的不堪,还是担忧接下来更
为狂乱的一刻。
吴征一手扶住肉龙对准已被蜜汁润得湿滑柔腻的幽谷洞口,一手掰开韩归雁
捂住面颊的手掌柔声道:「看着我,我也要看着你」。
韩归雁鼓了鼓腮帮,终究觉得羞涩无妨,不忍拂了爱郎之意。她深深吸了口
气重重吐出,引得胸前两团高耸的奶儿挺陷了个来回,余韵不息,如春波涟涟。
两人目光对视,韩归雁既羞又甜蜜道:「我也想看着你!」。
这是吴征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第一回将进入女人的身体,将她占有。是以他
要看清韩归雁的每一个神情,每一次细微的变化与转换,无论是快意,心醉,疼
痛还是难当,每一分每一下都要牢牢记在心底。
韩归雁目光躲躲闪闪倒不曾移开,面上泛起少有的告饶乞怜。那腿心里黏黏
腻腻此前大为不适,现下被一颗又大又烫如佛珠般的肉球儿抵住,不适感更甚,
却好没来由地多处一股异样的感觉,既美且快。仿佛被那硬邦邦的钝尖抵上一抵,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不可阻挡地迸发,被那火烫烫的热度炙上一炙,又有种异样
的麻痒正顺着幽谷钻向小腹。
「我来了。」吴征挺腰向前一拱,只觉两片柔软如棉的肉脂中央的缝儿处,
那孔细小紧致的幽洞紧紧闭合,肉枪竟不得其门而入被推拒而出。力未止歇,肉
枪划开两片花唇顺着缝儿径直向上,磨过一颗细小如米粒的肉珠,一头扎进绒绒
芳草地里。
「啊哟……」韩归雁惊叫一声螓首猛抬,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只知浑身肉紧,
一身香脂玉肌都蒙上层白毛薄汗。尤其那颗小小肉珠更是如遭电击,被磨得又疼
又美,惊叫大多由此而出,可心里却十分期盼再被磨上一磨。
「好紧……」吴征的声音极为怪异,分不清是假装老司机失败的羞怒交加还
是得缘奇货的惊喜。手忙加乱地扶正肉枪再抵花口。这一回学得乖了不再莽撞发
力,不仅扶枪的手未曾松开,挺送腰杆时亦是微微加力,缓缓前行。
那细小奇紧的肉圈终于被一点点顶开,吴征顺势加力将龟菇送入一半……。
「咝……别夹……」。
「疼疼疼……快停快停……」。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吴征但觉幽谷内本就紧得非常,敏感得龟菇仿被一只肉
圈拿住,异物的突入又让它夹得更紧似欲将龟菇推出一般。滋味儿虽销魂,却又
被夹得有些生疼,更害怕太过刺激之下又再不堪秒射……。
韩归雁则感到腿心处一阵剧痛,平常连自家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幽谷被个大如
鸡子的钝物破开,仿佛被生生撑裂了一般。那疼痛与一般的火烧火燎不同,分明
是根热烫烫的东西,扎进来时却让人冷汗直冒。韩归雁不由自主地探手顶住吴征
胯骨,倒未曾有想逃的意思,只是想阻止他继续前进以免疼晕过去。
呼哧呼哧,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却又一同喘着粗气。吴征简直快疯了,肉龙
被卡住了前端一点上不上下不下,遍布整枝枪身的欲望仿佛被掐住了宣泄口,更
是难当。
吴征压下身体双手攀住一对硕乳道:「雁儿忍一忍,我……我快炸了……」。
「啊?别别……人家才是要炸了……啊……」吴征吭哧着粗气,像一只发怒
的雄狮,仅用最后一点理智压抑着凶暴的念头,但前进得毅然决然义无反顾。韩
归雁全然没了平日的英武,只剩下女子的柔弱无助,她拼命晃动着螓首,想要阻
止却酥软无力,更羞急的是,疼痛中自有一股颤人心弦的酥麻渴求,似是内心深
处反倒盼望着他更深入些……。
薄薄的一层肉网阻住了肉枪的去路,吴征略一停顿深吸了口气又得意又坚定
道:「雁儿,你是我的了!」。
痛呼声中,吴征发力将阳物一贯到底。两人同时全身发力绷直,一阵肉紧。
尽根而入的阳根仿佛陷入一处膏腴肥满温水淋漓之地,四周窄小又充满弹性
的逼仄花肉死死纠缠,咬合得丝发难容。勃胀欲裂的阳根似终于找到归航的港湾,
其温柔与激情并列,紧致与柔软同存,一时竟舍不得稍有离开。
韩归雁疼得直冒冷汗,这一击仿佛一杆烧红的长枪直捅到小腹深处。未经人
事的幽谷似被生生撑裂,可痛感中并无受伤的感觉,反倒一股麻痒与快美渐渐升
起,那紧咬的花肉不知是想将棒儿推拒出去,还是想将它拥抱紧握,舍不得它离
开。
女郎初历破瓜之痛,吴征死死忍住大力抽送一快平生的欲望,俯首帖耳陪着
一对硕乳吃得啧啧有声。韩归雁的玉乳极为敏感,正是要从此处再度挑起她欲火
才能大加征伐。
花血一紧一松像只肉感十足的温柔小手在轻轻掐握,而又像只吸饱了水的海
绵,每一次紧掐都挤出春水潺潺,润得阳物油光发亮。乳尖的电流更是蔓延全身,
连被龟菇顶住的小腹深处也酥麻无比。韩归雁疼痛的哀哀戚戚声中,又夹杂伴随
着难抑的舒爽呻吟。
韩归雁刚刚喘匀了气,吴征却已无法忍受。阳根开始慢慢抽出,行动间那膨
张的菇伞边缘犹如一柄锄头,刨刮着花肉舒张的频率快了几倍。可无论如何,那
花肉都躲不开粗硕的阳物始终紧紧绞缠,仿佛一张温柔小口吸紧了气咬住一般,
待得阳根退出洞口,内里的花肉竟被菇伞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许。
韩归雁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异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
是万般空虚的难耐。「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枪复又破开
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
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阳物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
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
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韩归雁双手死死揪住床单,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每当
一撞到底,那yín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羞涩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
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
己深深填满。
见女郎已完全进入了状态,吴征索性埋首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肉枪肆意
地冲击令人流连忘返的花户,那紧密的摩擦与温软的快感终让他知晓何为世间至
乐。
「雁儿……好舒服……你的穴儿太紧了……」。
「人家好麻……一身都没气力了……你……人家……哦……好深……」。
激烈的交合发出越发响亮的春水飞溅声,肉枪越发胀大,与之相反的却是蜜
道在每一次抽搐般的收缩中越来越紧。一个被挤得舒爽,一个被撑得快美。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让两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屏住了呼吸迎接最后的高峰。
「嗯~ 嗯~ 啊~ 哈啊~ 不成了~ 不成了~ 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
…」。
女郎奏如乐章的忘情呻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咝……」吴征粗犷的抽冷气
声中,一股酥麻难言的快感自下腹迸发,裹挟着一身的欲望喷薄而出。腥浓热烫
的液体随着死死抵在幽谷最深处的龟菇遍洒花房……。
韩归雁如在云端中徜徉,一身软绵绵轻飘飘的浑不受力,只能被清风吹着随
波逐流。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下方才攀登巅峰一刻的销魂。不知过了多久她
才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蜷成一团侧身而卧。忆及方才的癫狂,虽腿心里还传来
阵阵撕裂的阵痛,仍忍不住抿嘴挑眉偷笑。
想不到欢好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只可恨练了一身的功夫,幽谷羞处仍是和
寻常女子一般又香又软……韩归雁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觉有异。
以吴征感觉之敏锐定然已知她醒来,在这个温馨得发甜的时刻竟没有来一个
大大的拥抱着实不妥。难道他睡着了?韩归雁一蹙娥眉,迅疾反手一拍后背处又
缩回,想要提醒粗心的郎君。不想一手却拍了个空,韩归雁愕然转身,只见凌乱
的床上仅她一人,转头四处打量,屋内也只剩她形单影只。静得让她发慌。
难道那个夺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在满意之后便即离去?韩归雁从胸口到喉
头都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堵上,沉闷得难过无比。那不仅仅是空落落的怅然若失,
而是被抛弃的一股绝望。
一股寒意侵袭,身体随之发冷如坠深渊,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阵阵翻滚却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倒泪珠先落。本以为再不会孤独寂寞,不想噩梦重临,还来
得这般迅速。
令人绝望的寂静中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注水声,静夜
中虽轻却掩不去声响,接着便是木桶被搁置在地的声音。韩归雁几乎要惊得要喊
将出来,顾不得腿心的疼痛翻身坐起。随即门帘被掀开,吴征探头探脑做贼似得
溜进屋里。
「你跑哪里去了!」韩归雁再忍不住泪水,大发娇嗔着嘤嘤啜泣。
「你醒啦,我打水去了……」吴征莫名其妙,挠头发愣。
「大半夜的打什么水!」韩归雁呼喝着双腿连蹬,将凌乱的床踢得一团乱麻。
此前的焦虑又一扫而空,仿佛被爱郎戏耍了一道。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
心。
「呵呵呵,懂了懂了,傻瓜!」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
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
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
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警告:「你敢走试
试!」。
「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
「哎呀……」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
「不许不在。」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
「嘿嘿嘿。」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
下还早得很……」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
终于破涕为笑。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
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
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韩归雁这
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
「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
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话说得像是揽了个天大的负
担,实则一双禄山之爪一上一下,不仅将硕乳捧个结实,还轻轻搓洗胯间幽谷。
动作虽羞人,滋味却着实不坏。韩归雁埋首在爱郎肩上任由他施为,身上敏
感处被逗弄得麻酥酥的,急忙转移话题以免呻吟出声太过羞人:「你都猜到了?」。
吴征手中动作不停,尽享其一身美妙道:「大概都猜到了。圣上既已有猜忌
之心,韩家也只能退让一步。从你身上下手是条捷径,既发出警告,雁儿当时年
岁尚幼,也不致动了韩家的根基招致反击。韩将军既遣了韩守韩图助你,怕也是
经过圣上首肯的。因此这两人的行程便定下啦,快不得也慢不得。不过韩家又不
是泥捏的,假戏而已,何须真做?总要有些后手保住家中的孩子」。
话虽如此说,旨意却不能违抗,这出戏演得甚为惊险。吴征顿了顿又道:
「你当时为何不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当时领军苦苦支撑了三日,我也想明白是圣上有意拿我立威,要韩家主动
退让。我既被推了出来便无回头之路,若是安然离去,你说会怎样?」。
「若是我,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召你入宫,册封个妃子什么的……」吴征摇头
苦笑,换了任何人也是两难。怀中的女郎是展翅搏击长空的雏鹰,怎能关于铁笼
中做一只沦为玩物的金丝雀。
「确实如此。」韩归雁黯然道:「一来守土安邦本就是为将的职责,丢了边
屯后屯民将任由鱼肉,人家心中不忍,二来当下想明白便有些自暴自弃,想着一
死了之算了」。
吴征点点头,不欲她沉浸于哀伤的往事反问道:「我倒是好奇那位救你的高
人是谁,真是不简单」。
「我哥呀」。
「大哥?怎么可能……」吴征哑然失笑,韩家一门性格分明。韩归雁便是个
直爽豪气的性子,要她看着族人受难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必然早早施以援手,怎
可能始终隐在暗处等候将番人一举歼灭,又瞒过圣上的良机?至于韩铁甲,那火
爆脾气是不消说的。
需知那是圣上的意思,韩家明面上不能有任何动作,否则将惹来更大的猜忌。
若是让圣上再次动手可就是雷霆一击,绝不会只拿一人立威。番人明显与圣上沆
瀣一气,若不是一举尽数歼灭必然要漏了风声。更难得是,韩家上上下下必备严
密监视,能腾出一个人手前往援助韩归雁已是难能。这位始终隐忍不发,又需要
多大的耐性与冷静?。
「大哥当然不能,所以来的是二哥呀……」。
「二哥?没见过」。
「你见了自然知晓,他和我们家里人不太一样,从小便深沉睿智。爹爹遣他
来自是抱着稳妥的念头,二哥对我的用兵知之甚深,城破时见我掉转马头,一眼
便知我会引兵往小山包去便提前埋伏下了」。
「他就一个人去的?」。
「恩。人多了容易被盯上,孤身一人最好,其他人来了也不顶事」。
「我的天……那岂不是险之又险?若是,若是番人没被雁儿杀得快干净了,
岂不是……」。
「嘻嘻,人家厉害呀」。
「那是,若雁儿不能将番人杀得只剩十一人,二哥会怎么样?」。
「他会看着我死,绝不会出手……」韩归雁无奈苦笑,旋即又精神一振抬起
美眸凝视吴征,温柔笑道:「都过去啦。人家现下反倒感谢这些苦难,若不是它
们,人家也不会遇见你,患难见真情!经历的这一切像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为
了与你在一起」。
「哎,哎,哎。」吴征长吁短叹:「可惜我也没保护好你,反倒给你挂了伤。
可怜的,都肿成这般模样了,可疼么?」。
大手轻抚胯间两片花唇,吴征怜惜不已似在自责。
「疼……哎,别摸……」韩归雁面泛红霞,又羞又喜。
「都怪我鲁莽。这便好好疼一疼她,给你赔罪」。
「啊?不成啊……受不得了……」。
「成的,我就摸一摸,亲一亲」。
「什么?亲?那更不成,哪有这样的,羞死个人了,又脏……」。
「哪里脏了?雁儿身上每一处都香香的,而且这不洗得干干净净了么……」。
「啊!」韩归雁惊呼声中已被吴征横身抱起,湿淋淋地水迹延向床头,拖了
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