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女神 二十八、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孔日光开着在尼斯新买的奔驰slk230，载着刚成为他向导的莫妮卡贝
鲁奇，总算是到达了法国南部海岸的名镇戛纳。
戛纳是个着名的旅游城市，距离尼斯仅仅26公里左右，整个城市都靠着海
岸，走在平直宽敞的滨海大道上面，你可以鸟瞰整片蔚蓝的大海，感受着扑面而
来的地中海气息。
而海岸上则停泊着许多的游艇，在欧洲，你有车有房不算个事儿，有自己的
游艇才算是有钱人。
戛纳作为度假胜地，便是欧洲许多富人聚集的地方。
海滨大道的内侧，则是各种各样的度假酒店，有不同的档次，任君选择。
除此之外，想赌博的话还可以莅临着名的棕榈海滩赌场，就位于海滨大道边
上，是戛纳的城市地标之一。
只是，要是你想嫖娼的话，戛纳却是没有正规的红灯区了。
想要在法国找性服务，最好还是返回巴黎的蒙马特地区，整条马路的妓院与
各种性用品店和性表演店相信能满足你的需求。
在欧洲，巴黎的蒙马特大概是仅次于德国汉堡的莱泊帮大街和荷兰阿姆斯特
丹的德瓦伦区的第三大红灯区了。
而赌场旁边，就是鼎鼎大名的戛纳电影节宫，是每年一度的戛纳国际电影节
的主会场，最受电影业界瞩目的金棕榈奖就是在此颁发了。
戛纳电影节宫楼高六层，实际上就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商业广场，和中国后世
的万达广场之类的有点相似。
除了电影节主会场外，还有会议室，商店，餐厅，夜总会等等各种商业设施
，满足旅客的各种需要。
孔日光停好车，在附近找了个高档酒店开了三个房间，他一个，莫妮卡一个
，两个保镖一个，放好行李，便打电话给巩俐。
「喂，莉姐吗？我已经到戛纳了。哦，你们在试片啊？好的，不打扰你们了
，等会一起吃晚饭吧，好的，到时候见。」
挂了电话，他便对莫妮卡贝鲁奇问道：「莫妮卡，你认识詹姆斯卡梅隆导演
吗？」
贝鲁奇有点尴尬的摇了摇头，道：「卡梅隆导演我自然认得，只是他肯定不
认识我。」
孔日光笑道：「那也无妨，我听说他也要来戛纳电影节的，明天你就帮我打
听一下他在哪，我有点事想找他谈谈。」
女人奇怪的望了孔日光一眼，但现在是老板吩咐，她自然照做，便认真的点
了点头。
她这几年虽然演艺事业没啥起色，但在欧洲这边人脉还是有点的，帮忙打听
一下消息没有什么难度。
「随便走走吧，你以前来过戛纳，这里有什么景点好看的？」
莫妮卡歪着头，想了想道：「现在都快傍晚了，远一点的地方来不及去，要
不我们去星光大道看看？」
「星光大道？」
「对，就在电影节宫旁，很多明星都在那留下了手印和签名，你有兴趣的话
可以去合照留念。」
孔日光摇摇头，用中文道：「明星的手印有啥好看的，女明星的手yín还差不
多。」
莫妮卡听不懂中文，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老板。
「没事，先不去了，我们去沙滩走走，一会回来我约了朋友吃饭。」
莫妮卡自然没有异议，两人就悠闲的沿着海滨大道走到海滩边上。
海滩边上还是很多游客的，孔日光到处望了望，年轻的金发美女确实有不少
，但更多的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还不穿上衣袒胸露乳，一对对下垂的乳房十分辣
眼睛。
孔日光摇头叹息，忍不住望向旁边的莫妮卡，只见那饱满圆润的丰满乳房似
乎要把胸衣都撑裂，不愧是国色级别的顶级肉体。
女人自然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不禁笑道：「老板，你叹什么气呢？」
孔日光靠过去，搂着莫妮卡的腰肢，道：「我以前经常听人说欧洲这边的度
假海滩经常有裸体的女人，心中还蛮期待的。没想到，大部分年纪都可以当我妈
了……」
莫妮卡贝鲁奇身高大概在1米74左右，穿了高跟鞋便和1米8出头的孔日
光差不多高了，此时腰被搂着，也不推却，反而是轻轻的挨入男人怀里，笑道：
「男人总是这样，女人年纪一大就被嫌弃。」
孔日光搂着女人在海岸边缓缓走着，只觉得这怀中的性感娇娃充满弹性，隐
约间更有一种奇异的香气，勾起男人的欲望。
大家都是明白人，她既然收下自己买的奔驰slk，那就意味着她接受了献
身的准备。
在现在，西方女人可是要比东方的更开放和开明，不会扭扭捏捏的故作姿态。
当然，等到大陆的90后、00后成长起来后，那批小女生的性开放程度实
在让西方人也汗颜。
找处女要到幼儿园可不是随口乱说的……随意的闲逛了一阵，孔日光电话响
了，是巩俐。
却是张艺谋团队已经完成今天的工作，准备和几个戛纳的同行一起吃饭，巩
俐便顺带叫上孔日光了。
孔日光自然没意见，挂了电话后便带着莫妮卡往约定的酒店走去。
此时，巩俐也挂了电话，走到张艺谋面前，神色冷澹的道：「张导，我还有
一个朋友在戛纳，便叫上他一起吃饭了。」
张艺谋神色变幻，良久轻叹一声，道：「阿莉，即使我们做不成夫妻，却还
是朋友吧？何必这样？」
巩俐脸色更冷了，正要说什么，却见外面有人走进来，便轻哼一声，转身走
到了一边。
张艺谋又是一声叹息。
孔日光和莫妮卡走到约定的酒店，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正好是吃饭的时间。
巩俐亲自走出来接他，看见莫妮卡贝鲁奇不禁一愣，她不认得这个女人，但
只觉得这个身材高挑火辣的西方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女人味，便是好莱坞的女明
星也没这么撩人。
莫妮卡也好奇的打量着巩俐，眼前这个东方女人虽然矮一点，但大体上也有
1米68左右身高，身材极好，一身银色的露臂连衣裙，腰身收束，分外显得前
凸后翘，充满着魅力。
巩俐是中国女星里面极少数在气场上能正面匹敌欧美女星的，就算后世经常
出没在各种国际电影典礼的范冰冰、李冰冰、章子怡等等，那种范儿加起来都不
一定比得上巩俐。
毕竟，巩俐可是有巩皇的绰号。
孔日光笑着介绍道：「她叫莫妮卡，我刚请的导游。」
巩俐有点八卦的望了望举止亲密的俩人，但也没有多问，在她看来，孔日光
这个香港的大老板身边有女人很正常。
于是，孔日光和莫妮卡便跟着巩俐，走进了饭店的包间。
其他人都到齐了，黑头发的有四个，其中一个是张艺谋，另外三个估计是他
的团队成员。
而另外还有三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白人，神态倨傲。
孔日光笑着向张艺谋打招呼道：「张导你好，久仰大名！」
说罢，便把自己的卡片递给张艺谋。
张艺谋用稍带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孔日光一眼，然后接过卡片，澹澹的道：「
你好。」
在他心里，对于巩俐的这个男性「朋友」
自然不爽，特别是看到对方如此年轻俊朗，更是心里咕嘟。
即使是已经和巩俐分手，但作为男人对旧爱的态度而言，能祝你过得好已经
是豁达了，而祝你们过得好则基本上不可能。
但是他偷瞄了一眼卡片，看见上面印着的一大串公司的头衔，不禁眉头跳了
跳。
孔日光也不在意张艺谋的态度，招呼莫妮卡坐下，便微笑着不说话了。
那三个白人则自顾自的交谈起来，说的是英文，说话间对于亚洲人却是多有
贬损，听得孔日光大皱眉头。
张艺谋和巩俐都不懂英语，团队中虽然也有翻译，但此时也不可能同声传译。
孔日光便向旁边的巩俐问道：「那三个白皮猪是什么人？」
巩俐道：「有两个是戛纳电影节宫的管理高层，还有一个是法国的导演。」
孔日光道：「那个法国导演看不起你们呢，说中国人没艺术细胞，张导和莉
姐你都只能拍些另类或自我批判的电影来博眼球。」
在张艺谋早期的着名电影中，如《大红灯笼高高挂》、《红高粱》、《菊豆
》、《秋菊打官司》等，都隐含着对中国传统文化中各种糟粕的批判，而有关性
的话题更是贯穿于他很多重要作品之中。
有时候甚至是刻意的澹化爱情，而故意突出性的重要，以艺术的手法来展现
出一种非理性的性爱力量。
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突出人性的觉醒以及对传统男尊女卑
的反思，塑造出一个个丰满的女性艺术形象。
但对于某些看不起大陆的白皮猪而言，这也是适合了他们某些对中国文化的
阴暗臆想。
巩俐顿时露出怒意，道：「他叫史密斯，一直没拍过什么好作品，出了法国
根本没有名气，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
说罢，就有点无奈的叹气道：「其实也不奇怪，很多欧洲人都看不起我们的
，把我们当二等人。」
这也是90年代的现实情况，别说欧美的人，就算是香港人、台湾人也看不
起大陆人，认为大陆人都是土鳖。
当然，大陆人依靠勤奋拼搏，奋斗二十年后，经济实力暴增，国际地位也发
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让现在很多看不起他们的群体仰视了。
此时，服务员拿着餐牌进来，让点菜了。
语言不通的张艺谋与巩俐自然一脸懵逼，弱弱的邀请三个白人点菜。
那个法国导演史密斯轻蔑的望了这边一眼，便接过餐牌，用法语嘟囔道：「
没文化的中国土鳖，蠢得像猪一样。」
法国服务员听到后，附和着嘲笑道：「史密斯先生，那些中国人哪里会吃法
国菜，哈哈。」
孔日光听得面色一变，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吩咐了两句。
莫妮卡有点担心的望了孔日光一眼，她自然听得到史密斯在侮辱中国人，但
作为她而言，却不方便开口斥责。
很快，点完菜了，史密斯便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又轻蔑的看了孔日光这边一
眼。
孔日光突然用流利的法语道：「服务员，把菜单给我看一下，看看点了什么
菜。」
那几个白人都是一愣，却是没想到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会法语。
接过菜单，孔日光一边看一边评论道：「都不怎么样，你们这里就没有些高
档点的法国菜吗？」
服务员一愣，皱眉道：「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史密斯先生点的海鲜酥皮忌
廉汤、烟熏鸭胸肉、法式羊鞍扒等等都是典型的法国菜啊。」
孔日光脸上露出欠打的表情，挖着鼻孔不屑的道：「我没说你这些不是法国
菜，但是档次太低了。龙虾呢？鹅肝呢？」
他前世也是屌丝，对法国菜没啥认识，只听过什么鹅肝酱和蜗牛之类是法国
的名菜，只好随便说两个。
史密斯恼火的对孔日光道：「你是谁，为什么来捣乱？这顿饭是我们宴请中
国的朋友品尝法国大餐，你要是捣乱就请你出去。」
原来这顿饭不是张艺谋请客啊？孔日光眉头一皱，旋即哈哈一笑，轻蔑的道
：「这就叫法国大餐？算了吧！」
然后，他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拍在桌子上，用英语大声道：「这顿饭我请了
，服务员，一万美金一道的法国菜，给我上！」
几个白人都是目瞪口呆，一万美金一道的法国菜，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
但是看见桌面上的那张黑色的信用卡，他们都是心中一惊，虽然没亲眼见过
，但有一点见识的他们却都是听说过这种黑卡。
visa无限卡，全球限量，在这个时代只有少数精英商务人士才有资格拥
有的超级牛逼信用卡。
这种visa卡全球也只有九个地区有发行，连香港都没有，美国才有。
孔日光在美国可是有阳光投资的分公司以及几亿美金的纳斯达克股票投资，
自然是顶尖的商务精英，却也是受邀获得了一张黑色的无限卡。
几个白人虽然觉得孔日光这副暴发户的样子面目可憎，但是人家既然手上拿
着visa的黑卡，肯定非富则贵，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那边的张艺谋、巩俐都不懂英文，连忙询问随行翻译，那翻译正是目瞪口呆
的当儿，喃喃答道：「那位孔先生嫌弃史密斯先生点的法国菜档次不够。」
张艺谋顿时眉头一皱，向巩俐抱怨道：「阿莉，你这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能这样失礼。」
翻译继续道：「孔先生说这顿饭他来结账，要求餐厅上一万美金一道的菜…
…」
张艺谋与巩俐顿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此时，餐厅的经理估计听到动静，也进来包间了，服务员马上向他汇报。
经理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黑卡，立刻满面堆笑的对孔日光道：「先生你好，小
店招待不周请先生别见怪。」
孔日光慢条斯理的道：「刚才那边几位先生说中国人不懂欣赏法国菜，我也
觉得很有道理，毕竟我也没尝过真正的高档法国菜。那么，借此机会，真的很想
看看正宗法国菜是怎么回事，你这里最好的菜肴是什么？一万美金一道够了吗？
不够我可以继续加钱，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经理冷汗都出来了，这家餐厅虽然算是高档餐厅了，但就算是吃龙虾、顶
级鹅肝酱配菜之类，最贵也就几百美金一道菜。
他不禁苦笑道：「先生说笑了，只怕全世界也没有一万美金一道的法国菜。」
孔日光歪着头，道：「既然这样就算了，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食材拿出来，把
菜单换掉。」
餐厅经理连忙点头道：「好的先生，我们一定让你满意。」
孔日光又问道：「对了，餐酒配的是什么？」
餐厅经理答道：「是史密斯先生自己带来的，爱尔图尔酒庄的宝塔葡萄酒。」
爱尔图尔酒庄就在世界着名的拉菲酒庄的河对面，虽然比不上以拉菲为首的
波尔多五大一级酒庄，但也算是二级列庄里的优秀葡萄酒。
这个酒庄的高端品牌古垒葡萄酒被行内人士认为是不下于几个一级庄出品的
名酒，但宝塔则只是爱尔图尔的副牌酒，不算是高档货。
孔日光根本不懂这么多，故意皱着眉头道：「宝塔？听都没听过，也给我换
掉。」
史密斯不禁大怒，勐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孔日光就要破口大骂。
而他身边两个电影节宫的高层也是面色难看。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正是孔日光的保镖老何和老周。
老何拿着一个木盒递给孔日光，道：「老板，你要的酒送来了。」
孔日光接过木盒，取出一瓶古色古香的葡萄酒来，笑道：「要喝，就喝我这
瓶。」
餐厅经理一看，顿时哇的一声叫出声来，不可思议的道：「罗曼尼康帝！？
这个酒瓶的款式，起码三十年以上的罗曼尼康帝！」
孔日光在巴黎戴高乐机场的酒行用九万美金买了这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
帝，这么贵重的东西托运保险都不给买，怕真的摔破了不知道怎么陪，保险公司
根本不承保。
所以孔日光索性带在身边，让两个保镖保管着。
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虽然九万美金的酒现在开了未免有点可惜，但能用钱砸得这几个看不起中国
的白皮猪喊爸爸，身家超过十亿美金的孔大少爷真是觉得没所谓。
操几个女明星都不止这个价钱了。
他笑着说：「史密斯先生，真是抱歉，我绝不是故意嫌弃你带来的酒，只是
我这个人对酒的要求比较高，一般的酒真是喝不下去。我平常餐前红酒一般都是
喝类似这种，比如这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
罗曼尼康帝号称世界第一葡萄酒，现在最便宜最便宜的新酒每瓶起码都得3
000美金以上，能喝上的人基本都是全球各地的名流与富豪。
这三个白人虽然是中产阶级，但哪里有机会接触这个档次的名酒？何况，还
是1945年的陈酒？孔日光把酒瓶递给餐厅经理，说：「一会帮我开了。」
餐厅经理手都抖了，颤巍巍的接过酒瓶，难以置信的问道：「先生，你真的
要开瓶？」
孔日光故意无所谓的道：「才九万美金一瓶的葡萄酒，吃饭的时候随便喝喝
就是了，我有时候刷牙没水还用来漱口呢。」
九万美金！？史密斯腿一软，整个人坐回座位上，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古旧的
酒瓶，双眼冒出贪婪的目光。
另外两个白人都是目光呆滞，表情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象用罗曼尼康帝
来漱口是什么样子。
法国男人大多喜欢葡萄酒，这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对于他们来说，简
直如同稀世珍宝一样，有机会喝一口这样的酒，估计让他们短命几年都愿意。
张艺谋团队的随行翻译脸色发白，听得懂英语的他听到这瓶酒竟然价值九万
美金，那不就是说这一瓶酒就可以在中国大陆换好几套房子！？巩俐问道：「那
瓶酒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说什么？」
翻译喘着气回答：「孔先生带来了一瓶红酒说一会吃饭的时候喝，那瓶酒，
价值九万美金。」
旁边的张艺谋顿时爆了句粗口，有点头晕脑胀的道：「九万美金？那喝一口
都得上万人民币了吧？」
翻译道：「孔先生说，他经常用这样的酒来漱口……」
张艺谋和巩俐都翻起了白眼。
这时候，张艺谋已经完全相信了孔日光卡片上的那一堆公司与头衔，完全熄
灭了一切针对这个年轻男人的想法。
钱太多，真的可以砸死人的。
莫妮卡一直看着事态发展，此时也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这位年轻俊朗的老板，
九万美金一瓶的葡萄酒，实在太超乎想象了。
「怪不得7万美金的奔驰slk他随手就送给自己，怪不得他肯一天一万美
金的请自己当导游，原来真的是个超级富豪啊。」
想着想着，莫妮卡贝鲁奇望向孔日光的目光不禁炽热起来。
现在的她可不是后世那个全球知名的性感女神，还在为成名，为了演出机会
而挣扎的她，根本没有后来作为世界顶级女星的底气。
此时，餐厅经理抹着冷汗，用恭敬的语气问道：「孔先生，一会开瓶的时候
能让我们照个照片吗？」
孔日光无所谓的点点头，餐厅经理大喜，连声多谢，急忙让服务员拿葡萄酒
的醒酒器来。
「孔先生，罗曼尼康帝的新酒醒酒时间一般在1小时到2小时之间，只是1
945年的罗曼尼康帝太过珍贵，我也没接触过，您认为醒酒时间多长比较适合
呢？」
好的葡萄酒饮用前必须要有醒酒这个阶段，就是把原本密封的葡萄酒倒进醒
酒的器皿里面，这才能过滤掉酒里面的沉淀物，释放掉一些让人不悦的异味（如
死酵母味、臭鸡蛋味）。
让酒体从密封的酒瓶中出来，适度的接触氧气，可以柔顺酒里面的单宁，应
有的果香也会散发出来，让葡萄酒更有活力，入口也更有层次感。
打个比方，陈年的葡萄酒就像睡美人，美则美矣，但却处于沉睡的状态，缺
乏活力。
而醒酒，则是如同王子的亲吻一样，让这位睡美人醒来，恢复生机，真正的
展现应有的风采与芳华。
饮用好的葡萄酒却不进行醒酒，就像强行抱着睡美人奸尸一样，感受不到美
人的反应，听不到美人的呻吟，就算是这位睡美人的xiǎo_xué儿夹得再紧，也一样干
巴巴的没甚趣味。
只是，对葡萄酒缺乏认识的孔日光哪里懂得这个？他暗道：「喝个酒还要等
这么久？」
于是，便道：「我看，醒酒一小时无论如何都足够了。」
餐厅经理马上点头应是。
不一会儿，一个高档的醒酒器便拿来了，瓶身比较细长，据说是因为陈年好
酒的酒体比较脆弱，不适宜太过大面积的接触空气，所以开口比较窄的醒酒器才
适合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
餐厅经理亲自倒酒，开了瓶后，有点颤抖的缓缓倾斜酒瓶，用专用漏斗把这
瓶价值九万美金的葡萄酒倒进醒酒器里面。
整个包间的人都站了起来，聚精会神的看着餐厅经理倒酒，特别是三个白人
，更是看得目不转睛，目光中充满了渴望。
对于张艺谋和巩俐等大陆来的人来说，这瓶酒虽然名贵，但也就是这样子。
或许在他们心中，再好的葡萄酒也比不上茅台、五粮液。
但对于三个法国人来说，罗曼尼康帝可是酒中的帝皇，特别是1945年的
陈酒，基本上这是他们一辈子亲眼看见这样一瓶梦幻名酒的唯一机会了。
倒了酒，餐厅经理长舒了口气，又擦了擦冷汗，幸好没搞砸。
然后餐厅找来摄影师，让孔日光拿着酒瓶照了个照片，说是用作纪念这样一
瓶世界最高档次的名酒开瓶。
过了几年后，孔日光这个名字在整个世界上都变得如雷贯耳，这样一幅照片
意外成为了这家餐厅最好的宣传画，使得他们变成了整个法国的知名餐厅。
醒酒还得等一小时，他们便先吃饭，原本的餐前开胃酒变成了餐后才喝了，
好在餐厅经理体贴的替他们配了香槟酒。
面对一位拿着visa无限卡的尊贵客户，这家餐厅可以说是下了最大的功
夫，做出了最正宗的法国料理来。
可惜的是孔日光其实也真是不懂欣赏，按照吃正宗法国菜的礼仪，一顿饭下
来十多个菜，配套的也要换十多套不同规格的刀叉。
如吃牛排等肉类的刀叉是最大的，吃鱼的话刀叉规格要小一点，吃色拉、蜗
牛之类的刀叉也是各有不同，甚至是使用以及使用后的放置都有专门的规定，反
正就是复杂无比。
但孔大少爷管你那么多，服务员替他换了两趟餐具他就嫌麻烦了，直接让服
务员到一边等着，自己随便拿起刀叉就大快朵颐。
鱼子酱沙拉、烟三文鱼鹅肝酱、法式芝士焗蜗牛、黑菌鹅肝少司牛扒……味
道确实不错，但吃完就基本不记得自己吃了啥了。
然后，便到重头戏了。
长形的醒酒器内，琥珀色的酒液颜色十分深邃，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感，似
乎渐渐的逸散出丝丝如同东方香料般的奇异气息。
「哦，这就是传说中罗曼尼康帝特有的玫瑰花香味么？真是太迷人了！」
餐厅经理拿起醒酒器准备倒酒，脸上却露出迷醉之色，望着酒液的目光就像
是望着情人一样。
此时，孔日光突然道：「对了，减少一个杯子。」
所有人都是一愣，却听见他继续道：「史密斯先生乃是文明高雅的上等人士
，何必和我们这些中国土鳖一起喝酒？」
史密斯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富豪如此记仇，顿时站起身子来，脸上一阵红一阵
白，却说不出话来。
孔日光冷笑着道：「怎么啦？都请你吃一顿饭了，还不满意？」
旁边的巩俐轻声劝道：「阿光，算了吧，别这样。」
孔日光轻声答道：「莉姐，他刚才可是那副看不起人的洋大人的嘴脸，其他
还好说，那白皮猪居然还看不起你，鄙视你演出的电影！？」
巩俐一愣，没想到这个年轻的男孩子居然是在为自己出气？顿时，她竟是脸
上一红，便不再劝了。
孔日光又道：「放心，我也知道你和张导有片子要在这次电影节上评奖，所
以那两个电影节宫的高层我不会针对的。哈，莉姐你看看那白皮猪，现在变成红
皮猪了。」
史密斯被这样当场侮辱，根本下不来台一张脸变成了红色，指着孔日光说不
出话来。
巩俐听着有趣，顿时也转头望去，不禁莞尔。
孔日光又道：「好了，史密斯先生，别碍着我们品尝罗曼尼康帝了，快滚出
去吧。」
其余两个白人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孔日光并没有针对他们，而罗曼尼康
帝对他们的诱惑实在太大，根本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
所以，他们偏过头去，对于史密斯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
史密斯总不能赖着不走，只好恨恨的盯了孔日光一眼，呸了一声，离席而去。
包间里没人说话，不单纯是因为那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与那张v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