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还不懂得,男人的器会有这样的颜色,说明房事并不频繁,很难想像一个三十岁的已婚男人,器竟然看来如此干净。
“放松,别太紧张,等我把你下面透了,以後就会很舒服了。”
姐夫认真的说著秽的话,我感觉得到他只是这麽想的就直接说出来,完全没有故意猥亵的意思。
可是这样才更可怕,他似乎认为他所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跟我发生关系更是理所当然一般,所以不管我怎麽反抗怎麽咒骂,他都只是皱皱眉,好像在容忍我的任和无理取闹,面对这麽一个对外界攻击毫无反应的变态,我是不是只能认命了
姐夫开始玩弄我还装不满他一半手掌的房,好像觉得头很合他的心意,含进嘴里吸吸咬咬的玩了好一会。
“你的房还没长好,还不太大,以後要多抚才行,不过你头很好吃,我很喜欢。能长大一点更好,据说房大一点将来汁也更丰沛,小孩还是吃母好,我也想尝尝看你的是什麽味道。”
姐夫在我房上又又舔,两个头都被他不加节制的含咬吮弄,又红又肿的站立著。
紧接著他分开我的双腿,挺著下体贴了过来,手指试探著拨开我的花唇向花里入。
“疼疼,姐夫别呜姐夫饶了我吧”我哽咽出声,身体发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还不太能分泌爱啊,这样可不进去,准备润滑剂果然很必要。”
姐夫无视我的不愿自言自语著,探身到床头桌拿起一支装满透明黏的瓶子,我趁他抬身的空档飞快的翻身想下床,可一只大手更快的握住了我的脚踝,我的双手抓不住任何可以凭借的东西,只能绝望的任姐夫把我又拖回床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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