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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视线慢慢的向下滑去,抚过雪飞圆润的下颌,纤秀的细颈,放肆的落在了她高耸的房上.
雪飞穿了条长长的抹裙,外面罩了件雪纺的长纱外套,外套薄薄的,在前系了个带子,随著她因急促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的双飘荡.
除了颈下的肌肤,别处都似透却严密的遮住了,可在男人穿透力极强的眼光下,雪飞只觉得衣服仿佛被剥光了一般,双被他的眼神爱抚著,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胀,头也像正在被那眼神舔吮轻嚼一般,硬硬的站立了起来,她几乎有种是自己脱去了衣服,捧著房乞求男人蹂躏的错觉,嗯,她被的好舒服。
雪飞急促的呼吸,从心底深处兴奋起来,滑嫩的身子开始变得柔软又滚烫,汗珠随著脸颊的弧度缓缓滑下,聚在下颌处,越聚越多,终於“啪”的一声落在了裙角。
汗珠的滑落也引去了男人注意,他终於把一直抚弄她房的目光向她下体流连而去,目的明确的停在了她两腿间的私密处,瞬间变的更灼热,里面流露出的亵情欲,几乎能燃尽她本就单薄的裙布,直直燎在她此刻正微微颤抖花瓣和抽搐著开始收缩的甬道上,似乎已从那又紧又弹的缝中,深入到她那从未被触碰到过的最最深处,极尽下流的舔舐她紧紧闭拢的子
,用最麻痒的快意挑逗她张开口,给他深深侵入,反复抽磨,让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敞开承受他最秽的奸。
雪飞心里清楚,在这场角力中自己失了先机,本已无从反抗,只能乖乖的变身荡妇,被男人的眼光亵玩得双颊泛红,气喘吁吁,浪到不能自已
甚至随著他双眼仿如前的最後冲刺般,突然微微一眯,雪飞小内的酸痒到了她不能承受的地步,里面有什麽一直在动啊,让她忍不住想大声哼叫出来不行了,太舒服了,不叫出来她一定会被逼疯。
“嗯嗯啊。”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音里的骚媚和舒爽清楚之极,让人只听就知道发出叫声的女人必定正被干到要紧处,不由得又羞又爽的涨红了脸,可下一刻她就忘记了害羞,身体和情绪都被快感完全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