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给刘贺他们安排了两间教师宿舍作为暂时休息的地方。虽然刘贺和克拉克都不需要休息，但毕竟已经到了深夜。

“不管多么着急的事情，也可以等一个晚上再来解决，不是吗？”

这是查尔斯的原话。想想也是，这个世界的变种人可没有像电影中那样深受人类极端组织的迫害。他们的学习内容不但有如何在人类世界生存，还有和外界学校一样的自然科学与社会学。每一个变种人孩子都被告知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把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在这种良好的氛围下，包括查尔斯在内的变种人们都开始变得更加平和与绅士，处事也开始更加稳重。

“托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刘贺盯着天花板睡不着，他和托尼被安排在了一件宿舍。托尼翻了个身，面朝刘贺：“嗯，你问。”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必须要牺牲一个人，而那个人只能是你，你会愿意牺牲吗？”

托尼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刘贺会这么问。

“也许不会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托尼想了很久才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吧，乔治，有你们在，哪里需要我来牺牲？”

眼看气氛有点压抑，刘贺笑道：“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问！睡觉！”

说着，他翻了个身，背对托尼。

看着刘贺的背影，托尼打了个哈欠，也开始睡觉。

……

“克拉克，早啊！”刘贺一睁眼就看到了飘在窗户外面晒太阳的超人，下面一群小家伙指指点点。

现在才早上九点，托尼还在呼呼大睡。

“不早了，”克拉克回头笑道，“查尔斯教授为我们安排了导游，今天上午我们可以参观一下这所著名的变种人学校。”

“嘿，先生，你能给我一张签名吗？”一个小女孩对着克拉克喊道。克拉克落下去，半蹲下来接过她的纸笔：“当然，女士，这是我的荣幸。”

阳光就那么直直的打在克拉克的侧脸，他的披风柔顺地搭在地上，脸上的笑容看上去令人充满安全感。他的周围，一群孩子欢呼着要这位平时见都见不到的超人在他们的笔记本或者体恤衫上签名。

或许这才是超级英雄吧。对待黑暗与邪恶绝不手软，但在孩子面前，他们永远是暖心大叔的形象。

“知道他为什么被人们称为超人吗？”托尼看着窗外的景象，说道。

刘贺有点惊讶：“嘿，托尼！你什么时候醒的？”

“因为他虽然超越了人类的范围，但却有着人类特有的正义与爱，否则他就不会是超人，而是另一个称呼了。”托尼自顾自地说，已经穿戴整齐，钢铁战衣折叠后的皮箱放在他的脚边。

刘贺问：“什么称呼？”

“神。”

……

他们在餐厅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令刘贺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还提供超级正宗的中式油条和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