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拉过淑媛,一边抚着她白嫩的小手,一边从怀里取出了一对银手镯:“淑
媛呐,这是你干妈送你的,一定要我给你戴上。”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着手镯,
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来。淑媛受惊地往后缩着身子,可喜春的一只臂膀已揽
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并且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往怀里拢来,使她挣脱不得。淑
媛感到干爹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可她又不敢喊叫出声,只是羞红着脸挣扎着。
喜春的欲火被怀中不停扭动着、充满少女气息的美妙身躯烧的直冲头顶。他
用右臂使劲箍着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了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对颤
抖起伏的上,淑媛感到一股触电般的麻木从房导入全身。随着房上那只
手的揉搓,使她惊骇的几乎晕厥过去,可干爹另一只手的侵入,就让淑媛更加心
惊胆战:她感到干爹的手已撩起了自己的衣襟,从下摆处伸到她的裤腰上索着
突然,她觉得裤腰松了,裤带被干爹解开了,那只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亲切
地往下褪她的裤子。淑媛本能地夹紧双腿,用一只手死命地拽着内裤的松紧带,
以免泄露少女的春光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双手在肆无忌惮地戏春
催花之际,从灶房传来了关门声,随之脚步声渐近。有发的进入才解了闺女的一
时之急。
喜春的欲火没有得到宣泄,他懊恼自己艳福不济,可下面已撅起的又使
他心有不甘。不过想着再回去cào那翠姑的老骚屄,心中又没了兴致。茫然中,他
不觉得走近了村妇女主任吴玉花的家门。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进山办货才走了
几天,嘿嘿,这阵子一门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没顾得上和这女人厮混,现
在何不拿这个骚女人来泄欲,可比干自己的老婆强多了。想到此,他轻推院门,
灯光从玉花的卧房出,照在院中洗凉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铁丝上凉着
雪白的罩,窄小的内裤,还有一条花布的月经带他邪地笑笑,凑近了那
些还在滴着水、散发着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耸着鼻子使劲地吸闻了一番,这才
转身去敲玉花的房门。
却说这吴玉花,原是临村一个水扬花的荡妇。在她二十六岁那年守了寡,
被到处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两人一拍即合。为了长期厮混通奸,喜春将她和
本村跑小卖买的王进财说合在一起成了婚。为掩人耳目,嫁过来不久就让她顶了
原来的妇女主任,使他们常常以搞工作为由而频繁相会。这王进财一来丑陋憨厚,
能讨上年轻漂亮的吴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长有染,也没
胆说个不字。二来他要跑生意,时常不在家,这就给女人偷汉乐提供了诸多方
便。而吴玉花这几年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浇灌下,虽已三十有二,却仍滋养的白嫩
润泽、丰韵不减。可这几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来,她便寂寞难耐,不知这漫
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今晚玉花看到月经干净了,便擦洗了身子,又洗涮了衣物。正在春情翻滚、
孤芳自赏时,就听到了那极有节奏的敲门声,这可是老相好的暗号。她顾不上披
衣蹬裤便奔出屋来。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娇嗔道:“死鬼,这几天都到
哪里骚情去了想的人家好苦。”“我这不是来了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说就
亲了上来,两人相拥着进到了里间卧房。
他们进得屋门,玉花就动手去解喜春的衣扣,这王村长也不待慢,毫不客气
地就把手从玉花的背心下伸到了她丰满的上,贪婪地揉捏着那对任男人玩弄
而不断发福肥大的子。同时他又抬起玉花的一只臂膀,在她腋窝那细绒绒的腋
毛处吸吻起来。玉花一边惬意地扭动着身体,一边娇滴滴的问道:“听说你搞了
个小妖就不上我这儿来了”“别提了,那小妞不上钩。再说了,我不来,
我下面的家伙可不答应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园洞中过瘾呢。哈哈哈”
玉花忍着瘙痒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窝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里应道:“嘻嘻,
怪不得来我这儿了,原来它没戳上小骚屄呀。”说着她的手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身,
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着:“其实只要你这家伙有劲头,能常来给我解解谗,
俺才不管它去戳谁呢。”“哈哈,看来你们这些骚娘们都喜欢我这个宝贝呐。”
喜春狂笑着把那只拨弄玉花头的手往下滑动,在她平坦温软的肚腹和凹陷成窝
状的肚脐上抚摩抠挖着。一阵抓心挠肝的瘙痒从肚脐传来,玉花再也忍不住了,
她“咯咯”地笑着缩到了床上。
喜春趁势压了上去,那手就从玉花的腰肢处塞进了她的裤裆,既而在那片繁
茂的毛丛中扫荡着。女人叉着腿对他说:“你可真会来,俺今天身子才干净。”
喜春的手指在她湿热的户上抠着说:“知道,刚进来就闻了你的月经带子,
还有股香味呢。”“你真坏,那都洗净了能闻到啥味呀,要稀罕到俺这儿来闻嘛。”
说着就抬起屁股冲他摇晃着。
“哈哈看来你还挺会挑逗我,看我咋收拾你这小骚屄”喜春抽出塞在玉
花裤裆里的手,压住她撇开的大腿,埋着头就吸闻在女人只穿着一条小内裤的
户上。玉花感到男人的舌头先是在内裤底裆上舔着,随即就挑开了裤裆,那舌头
便象刷子一般在她缝里扫动起来,两片小唇还不时的被他嘬在嘴里“吱吱”
地吸吮着。玉花畅美地受用着,不一会儿她就觉得男人不但把舌尖伸进了道,
而且还有两手指也塞了进去。
玉花一边晃动着下身配合着喜春的动作,一边也急切地弯着身子把手伸进了
喜春的裤裆里,当她抓到那久违了的魔时,她的心颤动着,口中急促喘息地
叫道:“哟,真硬好这是俺的快快上来给俺弄弄”喜春抬起
头,手指仍在玉花的道里继续掏挖着,嘴里说道:“怎么啦小球迷,比我还
急你把球还没掏出来呢,让我怎么给你弄”他嘴里挑逗着她,手上的折磨
却更加厉害,他深入她户里的手指极尽挑、勾、磨、挠之能事。听着女人的尖
叫,看着从女人缝里流出的黏乎乎的体,喜春感到了奇妙刺激的乐趣
玉花在“啊啊”的叫声中从男人的裤口里掏出了那让她迷恋的
魔:“好大好美快”喜春看看是时候了,他从女人道中抽出手
指,褪去玉花白臀上的粉色内裤:“哟这块遮羞布都湿透了,你的浪水可真
多呀”“还说呢都是你抠的来了。”女人娇艳地媚笑了一下,冲他撇开
两腿躺在床上,扒开浓密毛下那肥突的唇,摆好了让男人向她那神秘领地开
的姿势:“快来呀”喜春脱去自己的裤子,端起雄劲的,望着眼前闪
闪地润着的密洞,喘息着压了上去
玉花握着男人的,将紫涨的头在她突跳的蒂上研磨了一会,然后把
头顶在她粉嫩的洞口上:“俺给你对好了快给俺往里弄”她失魂
落魄地催促着。喜春的头紧贴着女人的蒂,臀部后缩,下胯用力一顶,顷刻
之间他那个坚硬、彪悍的就没入了女人的禁地深处,两只睾丸则重重地击打
着身下的女入口:“啊我的亲人,今晚你的大巴比往天
更厉害呀”玉花发着骚音鼓励着男人的入。
喜春的力更狂妄了,他凶猛地使出阵阵功,一边起伏着自己的下身,一
边用双手摇晃着女人的屁股,使两人的器快速而激烈地套动着。“啊啊
唔唔”玉花随着被的节奏叫着,两手则搂紧喜春的脖子,扭摆着
腰肢,挺动着屁股,极力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随着屁股的上抬,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冲刺都捅进了自己的颈,她犹觉
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这样啊啊”“我cào
好一个骚屄我我死你”喜春在女人骚浪的洞中前冲后突、着着
见底,直顶得女人的花心翻滚着荡的春潮,吞吐着滚烫的热浪。
他也觉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头的挑逗而又无处发泄,那
憋屈了许久的此时在玉花的户中好不威风。在一番激烈的抽中,喜春
感到抵在女人子深处的头被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吞噬着,一阵滚烫、一阵酥麻,
使他体验到了女体深处给他的极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声中,那股积
聚了许久的狂涛巨浪奔涌而出,直扑那块被他攻占蹂躏着的雌领地
在大巴的捣进抽出之中,玉花陶醉着极力承受,可随着男人那滚烫的
狂,玉花扭动着的胴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她口中的大呼小叫渐渐微弱下去,两
只媚眼在睫毛的闪动中翻着白色的眼珠,散乱的发丝粘贴在香汗淋漓的鬓角额头,
鼓胀的双随着鼻翼的煽动在剧烈地起伏。吞食着男人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
子深处的蠕动牵动着外也在不安地挤弄,在两人的喘息声中,随着男人
的回缩和滑出,一股股汁浪从玉花的道深处涌出,把女人那还没有完全闭
合、仍在微微抽动着的户,定格在一幅极度荡的、令人回味无穷的画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