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了,下体的痛楚逐渐地消失,换来的是一种空虚的感觉。回想刚才曾有多次机会阻止小松对我的侵犯,但我却多次放弃,难道我内心真的是那么荡吗真想给小松干吗
自从上次被小松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手肘碰过我我的房,看过小松的那色情漫画后,我就对有了新的感觉,不时在睡觉前自慰一番,从部的房到下体的唇、核,无处不被自己的玉手抚过,甚至幻想和一个男孩互相拥吻、互相抚对方的身体,搞得第二天早上都要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换掉。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已经喜欢上这个比我小四岁的「小顽皮」 小松。
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一直认为要把自已的处女之身在洞房之夜献给自已的丈夫。
自从我和小松一起做功课,有时还一起游戏,经常斗嘴,甚至还会动手,不过不是打架,而是我气得拧他的耳朵,而他就很快的逃开,还不时用手从偷袭我的臀部,而当我被后面部表情虽然很气,但内完全没有生气和被辱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害羞和兴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吵架的时候谁的错,也不论谁的错,过后小松总是先向我道歉,有时他会买王码电脑公司软件中心一些我喜欢吃的零食逗我,还会做一些希奇古怪的表情和动作,直到我笑著说原谅他为止。
慢慢地,我发觉经常被小松的行为吸收。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小松了吗,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比我小四年的男孩呢想著我就睡著了。
早上的空气真好,我依然像往常那样六点钟就起床了,虽然昨天晚上我经历的人生的第一次交,但起床后也不觉有大的异样,只是走起路来部有点痛罢了。
我先到浴室里洗澡,我一边开著淋浴花洒冲著身体,一边对著落地大镜抚著自己的身体,一对正在发育的房贺圆挺而不堕,两个晕红的头在我雪白的身体上显得份外夺目,下体三角带只有一小撮小而稀疏的毛若隐若现地遮住我的部,我经常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身材感到自豪。
从浴室出来后我就去煮早餐,因为昨天和他打赌输了,状且我也乐意去做。
早餐做好后,我就到小松的房间叫他。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吧,每接近房间一步,心就越跳得厉害,最后还是深深地吸一口气,敲了敲小松的房门:「小懒虫,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吃早餐了,还要上学,迟到我可不管了。」可是里面一
点反应也没有。
我又大声叫了一次,还是没反应,于是我鼓起勇气去推门,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只见床上的小松盖著被子,一动也不动。
一看我就生气,昨天晚上在弄我身体的时候就那么有力,现在就像一条虫。
「还不快起来」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猛地掀开他的被子。
只见只穿著三角内裤的小松蜷缩在床上,我的面马上擦地红起来,心跳得更厉害。
我马上大声地说:「快起来了。」
床上的他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小松一下,糟了小松的身体非常烫手,他发烧了。
我马上帮小松盖好被子,然后打电话给爸爸的好朋友,也是我家的家庭医生林叔叔。林叔叔在电话里叫我先用冻毛巾放在小松的额头上,他随后就来。
放下电话后,我马上照林叔叔的话去做,又想起小松没有穿衣服,也不理什么害羞了,赶紧找衣服帮他穿上。当穿裤子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内裤隆起的地方,心就「砰」地跳了一下,手竟不自觉地向小松隆起的地方伸去。
我究竟在干什么竟然偷偷地去男孩的虽然是这样想,手还是放在小松的内裤上,轻轻地了几下,感到有一条圆圆的物体,既温暖柔软,这就是昨晚入我处女地的物体,心里不禁传来一份兴奋的感觉。
我刚想拉开小松的内裤,看清楚这条夺去我的童贞的是怎样的时候。
「菁姐,我不是顾意的,你原谅我吧」
我吓了一跳,往小松望去,只见小松的眼睛还闭著,嘴里却一张一合地不知说什么话。
「小松,什么事吗」
小松没有回答,原来在说梦话。
过了一会儿,小松的梦话又来了:「菁姐,我其实真的好喜欢你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又控制不了自己,我好想你将来做我的妻子才冒犯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原来他在梦境而对他昨晚对我所做的事道歉。
这时的我,心情十分紊乱,刚才心里还在埋怨小松昨晚不应该对我作出越轨的行为,现在听到他在梦里说的话,原来他竟然对我这样迷恋,视我为将来的妻子,心情既喜又怕。喜的是我终于知道我昨晚的行为也是同小松一样出于对对方的爱意,一种无法控制的爱欲所至,并不是我荡;怕的是将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这回事。看到他现在已病了,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门铃声把我拉回现实,林叔叔到了。
林叔叔看过小松后,帮他打了一口针,说他只是著了凉,没有会什么大碍,可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没盖好,再吃点药就没事了。接著他说今天医院里有个手术要做,没有时间留下来,于是留下一些药,叫我好好看著小松就走了。
小松这小鬼哪是没盖好被子,分明是昨晚偷奸完事后,心虑被我发现,衣裤没有穿好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所以著凉了,活该
虽然是这样想,但还是先帮他吃药。
今天是不能上学了,幸好今天是周末,多数是自修课,所以就打电话给同学说我家里有事请假,至于小松,也只好帮他打电话向学校请假了。接著煮粥给小松吃,这是林叔叔吩咐的。
一切做完后,又想起昨天晚上被弄脏的被单,只好拿出来洗了,看著被单上的处女落红标记和小松的斑,心理又涌起了异样的冲动。不理了,幸好污秽很容易被洗掉。
我又到小松的房间去看他,小松依然睡得一动不动,我就用手去了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多了,但发现他却满头是汗水,可能是打了针和吃了药的正常反应吧。
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小松的衣服也给汗水湿透了,我赶紧用毛巾把他头上的汗水擦去。至于衣服则没办法,一定要帮他换去,这时我反觉得难为情了,这将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孩赤裸的身体,但为了小松,只好硬著头皮去做了。
我先把小松扶起,把他的湿衣服脱下来,然后用毛巾擦一次他的身体,虽然他的身体不时在我的部磨擦著,我也没有去理会了,只是心跳得特别快。等他穿好衣服后,下一步是要帮他换裤子,我把小松的睡裤连内裤一起拉到脚跟,然后拿掉,就像他昨晚脱我的裤子一般。
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一想到这里,我就往小松的面望去,还好,他依然睡著。这时我才敢向小松的下体望去,只见小松的看起来有三只手指那么,大约5公分长,在尖部的包皮张开一点,里面露出了约一个指甲位的头。这些名词都是在医学杂志和教科书上认识的,小松的毛并不多,当然,他还没有发育成熟。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它 小松的,这比我刚才隔著他的内裤更刺激、更真实。
这时我发觉原本柔软的慢慢地增大,而且变硬,我向小松看去,他并没有改变原来的样子,只是额头皱了几下。
再看他的,由于增大了,头整个从包皮里露出来,这就是昨天在我的处女地横行霸道的家伙。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在弄男孩的大。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不自觉地用我的小嘴将小松的头轻轻地含住,然后又吐出来又含进去,甚至整条全含进嘴里,就像吃冰淇淋一样。
这时小松的变得更硬,而且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嗯啊」的声音,身体还动了几下。
我为了不想弄醒他,舍不得地把他的吐了出来,又用水把的擦乾净后,然后穿上内裤和睡裤。再看他时,还在睡,简直是大懒猪,也不知是不是在装睡,反正昨晚你那样对我,我现在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也不太过份。
但经过了刚才的事,我发觉自己的面十分烫,一照镜子,满面通红,怪不是刚才太兴奋了吧我伸手探到自己的部,果然不出所料,又湿了一大片了,我发觉自已真的变了,这是为什么我赶紧把内裤换了。
这时煮的粥也好了,我刚想去叫醒小松时。
「菁姐,你在吗」
走进他的房间,发现小松已经坐在床上。
「好点了吗」
「好多了,只是觉得头还有点痛。」
「还好说,自己不注意身体,著了凉,又发高烧,害得我为你忙了半天。」我装著很生气的样子。
「是吗可能因为昨晚」
「昨晚怎么了」我故意问他,我倒想看你想撒什么谎。
见他若有所思,跟著深泞地吸一了口气就说:「菁姐,我对不起你,昨天晚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进了你的房间和你和你发生发生了关系但我真是好喜欢你的,我真是没法控制自己。但我会负责的。」
这远远超出了我想像的范围,本来想看他对昨晚的事怎么回避的,那想到他竟然当著我的面前承认一切,把刚才的梦话全都说出来。一时间我都不知怎么处
理,脑海里一片空白。
大约静了一分钟,我才小声地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你刚才在睡觉时说梦话说的。」
「啊,我还说了些什么」
「你还说,经常在我的房间里拿我的内衣裤来自慰,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吻我。」我本想不到自已会说出这样的话,面上又烫起来了。
本来我想故意戏弄他的,怎知他竟然没有出声,显然是默认了,这倒是我不知道的。
「菁姐,你生气吗」
「这样不生气才怪。你竟然未经我同意就拿我的东西,还对我做出这越轨的行为。」
「那么随你怎样惩罚就怎样吧。」小松这时的头已经垂下了。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吗那好,我就罚你以后不准和另外的女孩好,只对我一心一意。」
小松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头马上抬起来,愣了一会儿,就连珠地说:好,好,一定,我只爱菁姐你一个人。」
「还有,这件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连我们父母都不行,免得多生事端,懂吗」
「这一定,这一定,只要菁姐喜欢,要我做什么事都行。」
于是,我就坐在小松的床边,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抱住我的腰部,另一只手抬著我的腿部,就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怀里。我害羞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稳约从他身上传来一股男独有的气息,我的心就像小鹿一样跳起来。
小松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几下,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和男孩亲吻,而且是和自己所喜欢的男孩拥抱和亲吻,心里面当然十分兴奋。
「菁姐,你都忙了一大早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他这样说,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你的病还没好,这样对你的身体是有害的。」
「我的病好多了,而且知道菁姐肯原谅我还和我好,什么病也难不了我。」
对于初试云雨的年轻男女来说,这是难以拒绝的事来的,于是我就没有再出声,随小松摆布了。没想到一天之内,和小松的关系竟发展到这个程度。
我们互相拥抱得很紧,好像怕失去了对方似的,这应该是热恋男女的普遍表现吧
「菁姐,你好漂亮,身体又很美,我好喜欢哦」
给自己心爱的人称赞,心里当然是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