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宝贝~现在香香的啦”
不知道皇甫浮云的心里对他的依恋已经越来越深,北堂墨傻气的抹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与水汽。笑嘻嘻的从一旁的凳子上拿起一大一小两块干净的棉帕。
小的那块用来给女人拭去发梢上多余的水分,然后将她的长发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大的则用来当作浴巾,三下两下就把皇甫浮云裹成了一个圆柱型的蚕宝宝。扛在他伟岸的肩头大踏步的向隔着澡盆的屏风后面走去。因为在那里有一张略高但是很狭窄的硬塌。铺着滑溜的真丝床单,正好能让皇甫浮云在上面趴成一个“一”字。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啦”
被男人继续神秘兮兮的摆弄着。北堂墨等到用棉帕将皇甫浮云浑身上下每一滴水都小心的拭干后,才扯开浴巾让她全裸着背对着他趴在硬塌上。害得她面朝侧面看不到他,心里很是不安。
“当然是要让你快乐呀,小宝贝儿”北堂墨的声音里大有一番“放心吧,交给我”的豪情,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番外 传说中的spa2
“好闻吗”
一室的蒸汽随着美人出浴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助于安神的清淡馨香。北堂墨将青烟嫋嫋的香炉放置在离皇甫浮云较近的圆桌上,转过身去抚着女人光滑的背脊轻声问道。
“嗯臭臭的”嗅着其实仔细闻来还算蛮古怪的香味,皇甫浮云抽抽鼻子难以接受的皱起了眉头。
“呵呵,第一次闻不适应是正常的。”安抚着眼前的小人儿,北堂墨一双含笑的凤眼中有数不尽的温柔
他要讨好她没错,但是是要真正的对她好。
也许比较甜腻的香气更容易讨这个挑剔公主的欢心,但是对于曾经经受整夜欢爱的她而言,薰衣草的香味更有助于凝神静气。再配合着按摩的手法,才能将她肌里积累过多的酸涩纾解掉。
为了学这一套东西,北堂墨可是特意在自己“寻欢作乐”之前先从拢翠楼里找到最出色的按摩养生师傅来请教。只为帮助自己的妻子恢复劳累过度的身体。
被老太医声色俱厉的骂了个半死,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和皇甫浮云之间的房事本应该是最好的阳调和。公主因为中了媚药急需男人抚慰,而他又天生欲旺盛,两个人加在一起刚好互补。
但是皇甫浮云怎么说都是金枝玉叶,自小娇贵惯了。自然受不了他那一向蛮的行房作风。时间久了,由于运动的过于激烈就会损耗气积郁成疾。对女人来说,是十分伤身的。
若要活淤通络散掉这股过重负荷的话,就需要在每一次的欢爱之后由异来给她进行一次调理的按摩。通过对位和生理上的刺激将雄的阳气注入到女人体内,来帮助她恢复纵欲过度所伤的元气。
而且,只要师傅够老练,用对了手法还能达到阳采补的效果。到时候无论是按摩的人还是被按摩者的身体气息循环都会得到滋补和改善。由此将房事上升到养生的境界。
“嗯”
被北堂墨糙的大手抚得非常舒服,皇甫浮云在薰衣草香气的作用下疲累的合上了双瞳。任由男人将她的双腿缓慢的分开,摆布成方便触部的“大”字形。
“小宝贝儿,我要开始了。”小声的提点了她一下,见女人已经乖顺的像一只猫儿,北堂墨也不再罗嗦,安静的闭上嘴巴搓热手掌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
原本按摩这种活动有比他更好的师傅可以代替来做。但是这服务虽然在男女兼收的拢翠楼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一个作为丈夫的男人而言,一想到有别的人要像他这般触碰自己的心肝宝贝,嫉妒的火焰就让北堂墨宁愿生涩的亲自刀,也不愿便宜了其它小兔崽子
反正他是大将军,这么聪明。呃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我要先帮你专门清洗一下下面哦──”
不知从什么地方扯来一柔软的藤蔓,北堂墨将中心空洞像一软管的枝条连接到右手边的出水口上。一股温暖的水流就顺着光滑的管道冲洗到了皇甫浮云身上。
比起皇甫浮云先前以为的浴室,这里更确切地说是拢翠楼专门为女客人提供高级服务的水疗按摩室。从外域引进的以天养人的按摩手法是拢翠楼的一项招牌特色,也为楼主赚进不少有钱的深闺怨妇的银子。
而现在看来,楼主不但可以赚到深闺怨妇的银子。连急于讨好自己家的婆娘的怨夫们的钱财也可以一并收入囊中。
怎么,您该不会以为向按摩师傅请教是免费的吧
“嗯随便你啦”
勉强的动了动菱唇,皇甫浮云现在舒服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得到佳人的允许,北堂墨将出水的小流移到女人的唇上。先是仔仔细细的将外的小丘冲洗了一遍。一边冲洗着细致的皮肤,一面还用手指温柔的梳理着上面柔软的细毛。接下来才用另一手翻开里面的小唇以指腹配合着揉搓干净每一条褶皱。确保粉嫩的贝已经被擦洗的滑嫩嫩的,不再沾有任何的体分泌物才稍微停了下来。
唉真是人间美味啊。
虽然是在帮公主清洗,北堂墨却觉得自己的下身倒是越来越热。原本就邪的身体因为帮助女人服务的过程而尽染了人间美色。那双贼溜溜的丹凤眼不时的向自己同她欢爱时看不仔细的地方瞅去,将皇甫浮云部的真是面貌尽收眼底。
好想干点什么。
“唔好痒”色情的念头才一升起,就被皇甫浮云娇嗲的声音打断。北堂墨忙小心翼翼的安抚着不听话的小人儿,至于自己的欲望就先以吞口水来发泄。
“别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拍了拍皇甫浮云因为被触碰的不安而小幅度扭动的翘臀。北堂墨继续将出水的软管移到妻子户的前端,轻车熟路的找到小小的蒂开始冲洗按压。连外面的包皮都轻轻地翻转过来把里面的核冲了又冲,直到不轻不重的将她敏感的蒂刺激的充血勃起才结束了这场催情的“折磨”。
“嗯好痒好热”
感觉男人不再围绕着自己的蒂动作,皇甫浮云呼出一口憋了许久的热气。谁知男人的手指不退反进,紧接着就使力撑开她的两片小唇竟将那软管伸入了颤动着的口。让一股温热的暖流立刻在紧密的甬道内扩散开来,冲刷着女人娇嫩的壁。
皇甫浮云被陌生的异物进入到体内徐徐蠕动,冲得她道里又舒服又酥麻。几处大都被纤细的管口骚到了。那涓涓不断的水虽然没有强劲的力度,却像极了男人时带来的冲击感。体内闷骚的情绪被他这样一洗,全部化为热烫的空虚向下腹部凝聚而去。
一想到北堂墨正在仔细的翻看着自己的部,皇甫浮云又羞又爽。甜丝丝的水再也控制不住的随着清水一同流出粉色的口,呈现在男人赤裸裸的视线下。
“婆娘你湿了”
哑着声音摆弄着顺着口流在自己掌心的粘稠滑,北堂墨知道这绝对不仅仅是冲洗出来的水而已。没想到这小东西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的多,才只是这么简单的洗了一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转念一想,却又醋劲横生──
幸好不是别的男人来碰否则他这顶乌帽算是戴定了
“讨厌不许瞎说”
听到北堂墨不怀好意的调侃,皇甫浮云连忙趁着软管被抽出的空挡夹紧双腿。自己在硬塌上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丈夫。红红的脸颊上密布着细小的汗珠,不知是洗澡后的余热烫出来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反应太过热情而羞出来的。
“我有瞎说吗”将中指当着她的面用力入那早已湿透的甬道,北堂墨下身的硬物已经将围在腰间的棉布顶出高昂的突起。俊脸上布满紧绷的欲念,只想快点把这一套按摩流程做完好好的入女人的小内抽拉一番
男人用糙的手指贴着滚烫的壁像糖葫芦滚糖稀一般使力一转,再次拉出时上面已然沾满了晶亮的银丝。
举着手指上的证物北堂墨黝黑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见小女人羞得想逃的时候大手却又是不容置喙的向下一压,将皇甫浮云牢牢的钉在硬塌上。
“别急,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没有做呢。”男人嘬住妻子的红唇狠狠拉扯出一个狼吻。他这个大色魔都已经忍到现在了,怎么能让小白兔临阵脱逃
只见男人神秘兮兮的从一个小白盒里挖出一大块药膏,分别用两只手均匀的涂在女人的唇和后面的菊上展开轻重适宜的按摩。
“好凉,这是什么”
看着宛如自己平时擦得胭脂一般红艳艳的凉膏随着北堂墨的抚弄在自己下体上快速晕染开来。皇甫浮云新奇的看着自己的唇慢慢地由稚嫩的粉红色转变为感的深粉色。就像玫瑰花彻底绽放后发出的那种成熟的冶艳色泽那样,诱人的女体甚至开始散出花朵才有的馨香。
这样一来,别说是男人,就连皇甫浮云自己见到这般秽的景象都忍不住要口干舌燥起来
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是漂色用的药膏,可以让你的下面变得更可口。”北堂墨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露骨得让皇甫浮云胆怯。
妈的她真骚骚的他忍不住要
听到耳边传来的北堂墨的喘息越来越重,皇甫浮云发现他的手指已不再是像开始时那般安分的只在外和菊处来回摩擦。而是由初步越轨的在她道口浅浅戳刺渐渐转化为用并拢的两指大力进小内开始狂野的直进直出。
天他太疯狂了这是以往他跟她调情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看着他连手腕都在随着不断的捣弄而快速的抖动着,把仍旧在不断沁出小的水捣得四处飞溅。不一会儿就将整只大手和皇甫浮云的腿窝处弄得一片泥泞。皇甫浮云再也受不住的轻喃出声──
“北北堂墨你在做什么”
被男人欺压过来咬住自己的耳垂轻啮着吸吮,皇甫浮云双腿大张的呈现在对方的面前。小改为被他用大么指扣挖进出。而男人修长的中指竟然借着药膏的润滑直挺挺的进她紧窄的菊里来回勾拉。这两手指还时不时的的隔着两之间的那一层薄膜互相碰撞,让她害怕的开始抗拒起他野兽般的不断靠近。
这,这是什么场面已经不是单纯的在按摩了吧
“不要怕,这个按摩的过程到最后就是由男女的深入交合而结束的。只要达到了高潮就能完全放松。”
诱哄着身下的美人儿,北堂墨轻轻啄吻着皇甫浮云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红润的香唇上,长舌迫不及待的深入其中来回摆动。
其实接下来还有好几个舒压的环节还没有做,最后要等道完全充血才可以用达到高潮的方式来释放。但是北堂墨却已经等不及要那么繁琐才能抱到美人了。现在的他由大夫变成了病人,再不发泄他一定会失控的
“啊”
整个人被北堂墨蛮横的从榻上抱起,皇甫浮云感觉在自己下体肆虐的手指被抽了出来。这才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的事却让她足以比那晚哀叫的更大声。
番外 去爱吧像没受过伤一样
“啊啊你这个骗子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整个人被迫的挂在北堂墨的身上,皇甫浮云只感到那一双邪恶的魔爪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侵犯着自己的臀瓣。他的手上长满了茧,掌温烫得吓人,直把她丰满的臀部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带来酥麻的安全感。
无奈之间,怕自己摔下他高大的身子。皇甫浮云只好伸展藕臂,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颈子。熟料却正中北堂墨下怀,让他咧开薄唇开心的将她抱着走向墙边。
他好想干她现在就要
“我就是在给你按摩啊。”耍赖的咬着皇甫浮云的头,北堂墨将她的雪背抵在干净的墙壁之上,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肋骨部位。
相比之下,她太过娇小,而他北堂墨又实在魁梧。若是想爱抚到她的的话,必须用他宽阔的膛牢牢抵住她的下腹,才能将她高挂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但是这样一来,皇甫浮云的双腿就要比平时夹着男人的腰时更为用力的分开。肋骨处靠近膛,当然要比健腰上许多。害得她整个户都完全贴在北堂墨的肌肤上,柔软的细毛轻刮着他的骨骼。滑腻的水在男人黝黑的肌肤上刷上一层晶亮,色情到了极点
“你胡说你明明明明就在”小脸憋得通红,皇甫浮云眼睁睁的看着北堂墨微红的发髻松散开来。野的长发滑顺的披散到了油亮的体格上显得既感又危险。
他真的好英俊哦,像野人一样散发着原始的纯男美感。
只见北堂墨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抓捏着皇甫浮云白嫩的屁股,臂膀上的肌随着每一个激昂的动作连绵起伏成坚硬的山丘。邪恶的长舌带着黏黏的唾不由分说的勾卷上了她的头。舔了一会儿还不觉得满足,又将整个晕含在口中拼命地吸着,像小孩吃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
“老子在怎么样啊”
甩着妖邪的红发,北堂墨迷人的丹凤眼里有着落拓的光。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男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东西的欲求。看女人的眼光都是直白具有侵略的,此时他一点一滴的用qiáng_jiān一般的目光削弱着皇甫浮云的意志。只等她身子最终臣服而塌软下来,任他在上面为所欲为。
他的亲亲好老婆啊真迷死人了
“你明明就在耍流氓啦哎呀”
玉手难受的攥成粉拳拼命地捶打着北堂墨的肩头,因为这个下流的男人又一次不安分的开始扣弄她的菊。顽皮的指尖不断的浅浅戳入紧密的口,他还曲起指节使劲的在里面挖着。让皇甫浮云又是痛又是痒,兴奋的身子直哆嗦。
可是越挣扎,他的探入就越顽强。越是扭动,菊里的嫩就越敏感。
她不由自主的收缩着gāng门部位的肌,反而将北堂墨的指节吸得更紧。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男人身上,却不能伤害到他半分。倒让北堂墨挂着充满欲望的荡表情气喘如牛的用身体将皇甫浮云在墙上压得更紧。
“好的,那老子来给你接着按摩”
收到小女人的抗议,北堂墨睁着逐渐变得血红的凤眸,双手狠狠的抓住她两团绵,开始用指腹按压上面的位。
“这是膻中,”北堂墨一边按压着娇妻身上的位一边舔着她的脸颊声说。
“嗯啊呀唔”
男人索吻的长舌不一会儿就从颊边移到了皇甫浮云的唇瓣,硬生生的喂入她的口中嘬吮着甜美的红唇。让皇甫浮云由挤压道的酸胀感而发出的呻吟声全部被吞进他的腹中。
他就是喜欢吃她的嘴,特别喜欢。
每当把皇甫浮云的气息用舌头搅得跟自己一样紊乱时,北堂墨都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好像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连结成一体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味道。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开
“这,是天溪。”
继续扮演着好老师的角色,北堂墨用四指托起女人房的下缘,么指徘徊在天溪上一压一放,竟然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按摩起位来。
只不过,这些位全都分布在皇甫浮云两团房的周围。别的地方他不太去碰,所以看上去,男人只是在很可疑的玩弄她的部罢了。
“这是中”男人的目光有些暧昧,看的皇甫浮云心里小鹿直撞。
嘿嘿,中位于女人的两个头后面。
北堂墨从皇甫浮云口中抽回自己的舌头,不顾上面还连着唾的长丝一下子用舌尖抵在她右边的头顶端,慢慢地旋转绕圈。另一边的头以同样的节奏和方式用他的手指头跟着爱抚着,甚至还多做了一个捏捻的动作,这是舌头所无法办到的。
“哦不”
皇甫浮云现在非但没有半点放松的舒畅感,反而要克服重力凭自己的力量和与北堂墨体之间产生的摩擦力来维系高挂的姿势。身体虽然不重,但是她的力气却也很小。
眼见北堂墨只顾埋首在自己口,吃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却早已布满疲累的汗珠,双腿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躯干上。只觉得一热烫的棍子正从自己臀下隔着一层棉布蠢蠢欲动的在臀缝间划来划去。就是不肯为支撑她的重量出上半点力。也不愿意抚慰她空虚的灵魂
那是男人又又大的啊她已经被他舔得欲火焚身了,可不可以让他伸进来为她捣动几下
“不什么以后再没有你说不的机会”凶悍的男人此时如同恶鬼猛兽,一改方才急于讨好女人的架势。一上了床,主权就非他莫属,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变脸那才叫比翻书还快呢
“北堂墨放过我”皇甫浮云哀戚戚的呜咽着,祈求男人能快点进来满足她的需求。
却不料,男人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调情动作,更拒绝了接下来的欢爱。这个想法令他十分不开心,让他的一双凤眼完全被欲火烧成了赤红色。只等着埋在女人体内做出狂浪的冲刺来证明自己要她的决心。
其实北堂墨的身体也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每到杀人杀到疯或者做爱做到爽的时候,他眼球的白色部分都会转化为骇人的血红。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都是要到的时候才会做红了眼。
可是一遇上皇甫浮云,这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兴奋起来红着两只凤眼跟兔子似的龇牙咧嘴的把着她的大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眼疾
“我不放”
再一次托住皇甫浮云的臀又将她抱离墙面,北堂墨大胆的将女人挂在自己腰间而不让她靠在任何东西上。
“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头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头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水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着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沉却让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着上面下面自然就不到。现在下面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入都即深又猛,狂捣着紧紧吸附柱自己的,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着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着圈儿,一下紧跟着一下做着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用力的入皇甫浮云小内,他还一面吼着发泄积累过多的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得已经无力翕合只能荡的洞开着。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水沫围攻,终于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后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钟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着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体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子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小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送到她体内抽着。
高难度的交姿势让两个人的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彼此鲜嫩光滑的软。挨着道里环状的褶皱套弄,道也含着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上高潮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着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欲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于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着一套,到最后却又偷偷做着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着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小里偷偷的塞进来一热乎乎的欲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却惟独忘记了,将她弄得疲惫不堪的就是他的那一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东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每当有空独处时,皇甫浮云都会很纳闷的靠在窗边沉思。她想不明白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自己为什么最后会栽在这个彪悍的莽夫手里
只可惜,每当她觉得自己就快想出来时,偏偏这个该死的野男人就像长了触角一样及时的从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将她以各种难看的姿势拖上床用最直接的方法封缄她的思维。害得她被他的白目传染,完完全全跟着愚蠢起来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么。
这一切都只能怪她的大哥,将麒麟国治理的太好了,甚少战事。才会让北堂墨这个寒将军这么闲他北堂墨大爷没有别的爱好,就认做爱和杀人。既然没有人杀,那就只好抱着老婆在家里温存
又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有一天皇甫浮云窝在丈夫的臂弯里浅眠。听着男人轻柔的呼吸,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望着他在历经岁月之后反而更加英气勃勃神矍铄的俊颜。真的非常怀疑,这个家伙就是吸光了她的血才这么补的,一点都未见衰老。
不过──
她也一样,着自己依然光滑的娇颜皇甫浮云知道自己跟二十多岁时的样貌体力无甚差别。这就要归功于这个满口蜜糖的男人最终真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找到了阳采补的方法,致使两人的房事愈发的和谐到了养生的境界。
就在这一刻,皇甫浮云终于恍然大悟。
多年困扰她的问题终于拨开重重迷雾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愚蠢的人能带兵打仗所向披靡吗
答案是:不能。
一个毫不温柔的蛮子能真的捕获挑剔公主的放心吗
答案是:也不能。
所以啊──
皇甫浮云笑着将头靠在北堂墨的前心安理得的睡去。
她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即聪明又温柔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