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了小宝贝儿~”男人扬起大掌暧昧的拍了肩上人儿的臀部几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俊脸上除了微醺的潮红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纵欲的邪。
“待会儿你北堂哥哥准会让你爽翻了天”
男人说著脚下健步如飞,转眼间已逼近床榻。
听到脚步声,心中虽然疑惑,皇甫浮云还是下意识的坐好,等著驸马来掀盖头。却不料床铺咚得一声凹陷,一团不知是什麽的“东西”滚在了她的旁边。
“呜呜呜呜~~驸马,你不能qiáng_jiān我”“东西”在床上爬了两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弄脏了两人的喜被。
qiáng_jiān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一边的秀眉。
怎麽回事谁要qiáng_jiān谁
“你放心,被我干过的女娃子没有不赞叹老子的能力的。到最後还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东西”的小下巴,细细的打量这个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发现她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刚才在来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欢这种像小兔子一样柔弱无骨的女人。越是毫无反击之力,当被扒光了压在床上摆弄的时候就越骚。骚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弄,让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说你能不能擦擦鼻涕这样流了一脸老子怎麽跟你亲嘴儿啊”
眯著一双醉眼,他有点恶心的看著小“东西”邋遢的脸,顺手扯下皇甫浮云头上的盖头,当作手绢鲁的就往对方脸上抹去,本没留意到旁边还坐著一个人。
没了盖头挡住视线,皇甫浮云眼前一片光亮。但当她好奇的转头望向身边时,却气的倒抽一口凉气。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个白痴
这穿著大红喜袍行径却猪狗不如的鲁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吗眼见新婚之夜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礼,同她说两句相敬如宾的话。竟然还把女强掳进新房里意图不轨,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著自己的红盖头此时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满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当下“腾”的一声从床沿上跳起一脚照著他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你放肆”
“啊你”
谁知这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後却跟长了眼睛一样。连头都没回一个只随便一伸手,自己穿著金丝绣鞋的小脚便代替红盖头落入他的指掌中。那脏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们的喜褥上。让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脏死了怎麽睡
不过──他好敏捷的身手
“哟敢情这还有个人呐坐那不动老子还以为是灯柱。”
懒洋洋的顺著手中的莲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娇颜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胁著娶了这个刁蛮公主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一次他是成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连和她说话的腔调都是爱答不理的。
啧细细看来──
身材不错。
要部有部,要屁股有屁股,腰还那麽细,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了。
长得还真美。
白净的瓜子脸,肌肤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强的殷红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宝一样,此时正气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了。那双眼睛还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两抹清泉。
只不过这脾气嘛就
看著皇甫浮云高扬的下颚,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一双美眸对他怒目而视。原本还有点惊豔的俊颜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麽美的一个玉人儿竟然是个悍妇可惜真可惜
见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没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一拳给他印个黑轮。可回瞪过去,她又心虚了。
他好高好强壮
自己才勉强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两个玉树临风的哥哥都不及这死男人魁梧。
眼见皇室专用的裁缝特以为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红袍非但没能为他野的气质做些修饰,反而让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狂放不羁的野。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惊叹,怎麽会有这麽野的男人。
要说,他相貌还算英俊啦。不,其实是非常英俊才对。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唇薄的快要没有了,倒是一派俊美的风流样。但无论是左耳上的银环,还是右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望而却步。
只见男人顶著一头亮丽的微红长发颜色像极了他国进贡来的葡萄酒。整个人更如一匹难驯的红鬃宝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骑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铜色还要深的皮肤,和经风吹日晒征战沙场而烙下的浪人气息。分明就是个危险的蛮夫,浑身上下都如同一团汹涌的沙尘暴,随时将他人吞噬。
天呀──
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浮云谨慎的吞了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气势骇住,皇甫浮云对他产生了些许敬畏之心。但转眼却见对方品评过自己的容貌之後撇著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像吃到鳖,她心里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你放开我的脚”娇纵的公主脾气势不可当。
“是你先踢过来的,还没跟老子道歉呢。”男人剑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紧。
“你这个土匪在我的房间里居然想做这麽下作龌龊的事,还好意思让我道歉”哼他恶人先告状。没风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谁”北堂墨著自己光洁的下巴,“你难道不是我这个土匪的老婆麽”
“知道我是堂堂浮云公主你还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浮云呵斥一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心机险恶,扣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