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衣,绿罗裙,奈何令我销断魂。今生一场荷花梦,来世还做护花人”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进玄紫楼,幕清幽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帘,耳畔却传来男人沙哑动听的低喃。
桌上的残烛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尽,烛泪遍布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证了两人昨晚纵欲无度的痴缠。
此时那件火红色的轻纱睡袍正松垮的披在幕清幽的裸身上,而皇甫玄紫也满面微笑的穿著一件男子的中衣侧著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佳人如玉的肌肤上抚揉捻,皇甫玄紫撑著自己的头颅,发现他已经爱极了这种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
“嗯”全身酸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过,幕清幽勉强的将媚眼睁开一条细缝,却正对上男人放大的俊颜。
这是梦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攥紧了拳头,幕清幽杏眼攸的睁得浑圆。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在中毒昏过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醒来时可能会撞见让她惊讶的事。谁下的毒要谋害谁这些问题如果她没有死的话就都会有个交代。
但是她原本已经笃定了皇甫玄紫是龙阳君,所以千算万算不会算出自己竟然是会在他的床上醒来。
他们做了什麽吗
猛地坐起身来,前却一凉。薄如蝉翼的布料轻易的敞开,两团浑圆的绵立刻弹入双方的视线。她羞赧的连忙用手臂遮住房,却不料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眸光中不带一丝情欲,仿佛与她一样,只是女子。
这样的眼神,让她稍稍安心了下来。他──到底还是有断袖之好吧。
但是垂眸打量,无论是自己几乎未著寸褛的裸身上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是皇甫玄紫莹澈的肌肤上同样遍布的青紫淤红。这一切都证据确凿的显示出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
男人很奸。
在玩弄了幕清幽整个晚上之後,便催眠她只许记得她“qiáng_jiān”他的那些片段。所以,在此刻幕清幽著力想要搜寻前因後果的脑海中,弥漫的全部都是她张牙舞爪的欺凌皇甫玄紫的旖旎记忆。让她懊恼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春梦的安排一环扣一环,所谓反客为主,却是狐狸的一石二鸟之计。皇甫玄紫不仅制造场景满足了自己的幻想,还为自己在佳人醒来之後设置了一个最好的脱罪说辞。
“我见你中毒倒在窗外,便抱你进来帮你解毒。熟料,解完毒後你就扯著我的衣袖不让我走。而後”说到这里,男人顿了一顿,玉手情不自禁拉紧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害怕她又兽大发的扑了上来。
该死的
幕清幽含恨的抿著红唇,一定是当时她偷窥他看得太火热,体内的媚药又发作了。他实在太美,美得让她觊觎。她会武功,而他看上去斯文柔弱,定是禁不住她的强索。
想起她热切的舔吻男人菊的动作,想起自己用四手指抽著他的後庭。抬眼望著皇甫玄紫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幕清幽强迫著自己深呼吸,然後镇定的问了一声──
“我伤了你麽”
听到佳人的询问,白嫩的面皮上蓦地一红。皇甫玄紫轻咳一声,淡然的眸色中掠过一丝害羞。紧接著却用极其温和好听的声音摇首安慰道,“不会,还好。”
再怎麽鲁也还是女人,不会比他的那些情夫还要野蛮的。皇甫玄紫的表情如是说。
“抱歉我”不安的往他的身边挪了挪,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愧疚感便更加严重了。
这一回的夜探玄紫楼可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不仅肯定了他是真的龙阳君,还饿虎扑食的强上了自己的小叔这荒唐事可要怎麽收尾才好。
一想到此处,幕清幽就感到头部一阵剧痛。本想用指尖揉一揉酸胀的太阳,皇甫玄紫却先她一步将玉指抚上了她的额头。
“放心吧,大嫂。我知道你体内有和云儿一样的媚药之毒。我我是不会怪你的。”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暖的热度从他不断按压的位传来,让幕清幽舒服的眯起了美眸。
一把握住他修长的手,幕清幽睇著他荡起涟漪的月牙眸,情不自禁的感叹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之余,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