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限42
他想她。
魔夜风静静地躺在自己专属的龙榻上,狭长的凤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曼妙的处子佳人。这是底下的大臣按照惯例又一次送上的大礼。看看她,顾盼之间均透著水灵灵的诱人妩媚,一袭薄纱衣裙若隐若现著玲珑有致的身材。穿与不穿已经没有太大差别。
他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服侍不好他,仍然还有几千几万个更懂得伺候男人的美人儿争著抢著躺在他的身下,等著让他欲仙欲死。
可是他现在就是没有这个兴致玩弄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的脑海早就被另一个女人所完全的侵占了。此时此刻,再容不下他人。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魔夜风冷笑一声,关於这个字眼,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他只是将这种情怀解释为专属欲望,也许是因为当时忽然得知幕清幽竟然是女儿身的这件事让他太兴奋了,所以那一次和她在床上的翻云覆雨,就会错阳差的格外舒爽。舒爽到他直到现在再回味起当时的情景还忍不住兴奋得浑身战栗
“王──”眼前被忽视的女人忍不住唤他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下去吧。”不耐的挥了挥衣袖打发掉碍事的女人,魔夜风忽然之间讨厌起没完没了抱不同的女人上床。
眼见佳人像被猎人释放的小鹿一般仓皇的离开,魔夜风撑起下颌眯起邪魅的黑眸──
如果有一个人的滋味已经好到足够满足他的所有欲望,那麽他什麽还要不断尝试陌生的女人呢
想到这,他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倔强却豔色倾城的容颜。右手悄悄地深入自己的胯间,握住了早已勃起的开始慢慢的上下套弄。
“哦哦”满足的发出畅快的呻吟,魔夜风加大套弄的力度爱抚著自己高高竖起的身。想像自己的手是幕清幽紧窄的丝绒小,而自己正将她压在身下尽情抽。
自幕清幽被神乐抱走後,他一直都有些怅然若失。他只知道内心希望这个女人能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这种资格。
他想起那一幕,神乐远去的背影。那麽淡定,那麽自信,仿佛他才是幕清幽最後的归宿。这样的回忆将让他在清冷的深夜里嫉妒得发狂劈坏了无数张桌椅,折损了数把寒光宝剑。只要一想起幕清幽很可能就这样的被神乐抢走,他就满心满眼都是骇人的杀机。
他早该杀了那个男人的
早在三年前他就不应该被他眸中那种与世无争的淡定所蛊惑,轻易的相信他是真心想要退居暗处做个名不见经传的守关将军。
神乐给了他王位,拿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那个男人流露出的善意甚至会让他误以为他们生来就是了做彼此的知己而存在的。
原本一切都很完美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居然想要独占自己看上的女人
幕清幽本来就住在他床榻左边的蓝色帷幔後面的,他只要轻击掌或是低唤一声。她就会用那双貌似无害,实则隐藏著狡黠的双眸不怀好意的走出来懒懒的望著他。她不听话,似乎做什麽事都是在和他过不去。
但是有她在身边,魔夜风觉得日子变得越来越有趣。他就是喜欢她陪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啊恩”低吼著喷出白浊的热,魔夜风整个人呈大字型喘息著躺在床榻之上。满脑子都是幕清幽被发现女儿身份後那一张惊恐又绝美的小脸。
那张脸,让他单单是看著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狠狠地蹂躏她、qiáng_jiān她、用尽各种姿势贯穿她
他要她哭喊,要她啼叫,要她扭动著身体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硕大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在想而已。
想到这里,原本放松的掌心慢慢的攥紧
今天他终於按耐不住,换了夜行衣一个人跑出皇去将军府找她。结果却守著窗边著脸看了一场她和神乐纵情交媾的好戏。
看她那满足的神情,就知道她非但不会反抗,反而还很乐在其中。那幅画面明明就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感人戏码。
开什麽玩笑──
狠邪恶的笑容随著薄唇的轻扯开成一抹黑暗的花朵。英俊的面容里糅杂著宛若鬼火般的幽蓝气焰,久久的燃烧不灭
没有他的准许,她以为自己有资格可以喜欢上任何人麽她以为,凭著她那点可怜的喜欢就能够远远的逃离他的身边和另外的男人快乐的在一起麽
“撕啦”一声裂帛的脆响──
在魔夜风的五指之间,原本属於幕清幽房间的帷幔顷刻间化为摇曳在空中的凋零碎片。
无情的薄唇在笑过之後抿成一条残忍的直线。
在那件“大事”顺利完成之前,如果他没有完完全全的得到她那麽任何人都别想私自占有她
他宁愿把她送去给她不喜欢的人随便摧毁,都不会放任她在对某人怀有的朦胧好感之中继续沈沦
魔夜风──
宛如人间恶鬼一般的邪佞男人。此时了心中忽然升起的邪恶想法,而缓缓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辛辣的烈酒。
魔魅限43
嫩绿色的柔软丝衣将曼妙的身材欲盖弥彰的裹住露出丰盈的沟,肩上披著的是同色系的暗花薄纱并且长长地一直垂摆到地面,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束著嫩黄玉带。
当丫鬟将幕清幽少量的发丝盘在头顶梳成简单的发髻再别上致的珊瑚流苏时,铜镜中所映出的是一个可以媲美芙蓉仙子的清丽容颜。
在将军府里住了几天,幕清幽都是依著神乐的话恢复了女儿身时的打扮。不仅如此,她现在所穿的甚至比在幕府时还要美豔诱人。
既然有人欣赏,她又怎麽会吝啬於展现自己与生俱来的美好呢
知道幕清幽偏好淡妆,丫鬟们只选用樱色的胭脂为她装点素颜。她的皮肤原本就像上好的白瓷般光滑细嫩,雪白之中带著一点透明的光晕。被浅樱色润染之後只多添一抹娇豔,却不带半点流俗。
看著眼前的美人儿,连丫鬟也忍不住要赞叹──
真是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啊如果能拥有她,那麽这个男人也一定不会是庸常的凡人
“幽儿──”一声温柔的呼唤在门口响起,神乐轻摇著手中的铜骨摺扇笑著望著眼前的佳人。
“鬼将军”丫鬟们恭敬地福了福身,互相交换了个颜色识时务的及时退去。只留下一对互相爱慕的男女说著只有他们才能听的情话。
细致的柳眉微微的蹙起,幕清幽走到神乐面前拉著他的衣袖问道,“乐,她们什麽叫你鬼将军还有,你脸上的面具是怎麽回事”伸手欲摘下此时神乐所戴著的青面獠牙恶鬼面具,却被神乐的摺扇轻轻的按在一边。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认出神乐王的这张脸,”轻点了她的鼻尖一下,他温柔的拦过幕清幽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而且,我本来就是个死人。叫鬼将军,也算是名副其实。”
若说淡薄,没有人及得上神乐的万分之一。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不怒也不恼,永远都是招牌似的无害微笑。让和他在一起的人儿,除了安心更多的也感染到他那种与世无争的洒脱。
“那魔夜风也没有多厉害吧,”不悦的嘟起红唇,只有在神乐面前她才会恢复到小女孩的模样。
“就算要让位也不必给他,那家夥本就是个魔鬼而且──”
想起忘忧洞里的那次,她接著说,“我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跟我差不多,是你的话不必怕他。”
她的功夫是神乐教的,自然清楚神乐的水准。想起自己曾经把魔夜风按在岩壁上,心下揣测他的功力应该及不上神乐的程度。
“小幽儿,”看著她不以为然的模样,神乐笑著摇了摇头,“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因为你本不知道对方是真的羸弱还是作出的伪装。”
“你的意思是”
“夜风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在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我就感觉得出只要他出手我连还击的馀地都没有。”想起三年前魔夜风浑身散发著嗜血修罗般的杀气只身闯入自己的寝里,到现在神乐还是心有馀悸。
“那他什麽”咬著唇,幕清幽已然说不下去。
“因为他在跟你玩游戏,”点醒她的稚嫩,“夜风只杀人,从不伤人。一旦他出手,你连反应的馀地都没有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唔
幕清幽低下头挫败的反思著自己的迟钝,在那个男人身边这麽久竟然没发现他邪以外的那一面。
但是这也让她想起在神乐口中是那麽强大的男人曾经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
曾经,自己也曾在那男人的身下忘情的呻吟
心没由来的漏掉一拍,让她慌乱的伸出双臂将神乐死死抱紧。
她不要想
她绝对不要想起那个男人不要想起他的笑,他的戏谑,他的狂猛热烈
“怎麽了”察觉到怀中的娇躯竟然是在微微颤抖,神乐不禁皱了皱眉。
“吻我乐”将头仰起,红唇印在神乐温暖的薄唇之上,幕清幽主动伸出香舌顶开男人的唇齿。
“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神乐还是依她所说回应著她缠绵的热吻。
“嗯哦”两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让幕清幽暂时忘却了对魔夜风的恐惧。
正当室内将要燃烧起浓浓的春色之时,神乐却突然推开幕清幽的身子让她稳稳的倒在床榻之上。自己则挥动纸扇,将从窗外来的一记飞镖准确的接在手里。
“是什麽”眼见飞镖上著一张纸条,幕清幽望著神乐紧抿的嘴唇,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她的心头。
“我的下属传来消息,边关战事告急,要我马上前去指挥作战。”慢慢的解说上面的文字,虽然看不见他鼻子以上的面容。但幕清幽能够感觉到他此时的神色是十分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