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妹妹迷迷糊糊的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哈看来莫家养在深闺的女儿够浪嘛,叫得那麽骚那麽荡,怪不得哥哥们都受不了”
“爽了吧赶紧换我上”
刚刚还是红润的小脸被男人们的耻笑吓得煞白,全身都凉了下来,刚刚在欲望的驱使下说出、做出的种种,现在回想起来全是让她无地自容的愧疚。
男人们蟋蟋蟀蟀的离开和走动声音响起,在她听起来简直如丧锺般恐怖。她僵直著身体等待下一次的凌辱。
男人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冷漠的嘲笑起来:“刚刚还叫的妓女一般荡,现在干吗一副贞洁烈女去就义的模样放心,我的技术不比他差。”
这样毫不留情的耻笑凌迟著她,之前所感受的愉悦此刻全数化为鞭笞她尊严的针刺。她在哥哥们以外的男人身下承欢,是个不争的事实,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又被男人一并翻过身去,双手反绑在前面固定在头顶上,腰部却被一把抱起。
男人的动作让她本来就发白的脸,简直快发青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到男人在打的主意:双腿被分开,臀缝里羞人的地方被注视著,白色的浊从里面汨汨的流出来,在白皙的大腿部蜿蜒出糜的痕迹,臀瓣被大手掰开,跟著火热而光滑的顶端在臀缝里暧昧的滑动著,暗示著即将发生的事情。
妹妹几乎是浑身颤抖著被按在床上任人羞辱,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随他的喜欢被摆弄出荡的动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同时要她。她无力的想著,已经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这般乐观,是不是件好事闷哼一声,同样炽热而壮的感觉在体内升起,又来了身体即使明知道这是羞耻的事情却毫无办法的有快感涌出,敏感得惊人的知觉仿佛随便逗弄几下就可以呻吟不断。她冒著泪,自嘲的想著男人对自己的羞辱不是毫无道理的,自己真的就是个荡的女人吗
泪水无声的滴落在枕头里,妹妹把整张脸都闷在柔软的枕头上,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一前一後的被动著,一边羞耻的感受著下面的小嘴居然荡的配合著男人的动作而一吸一吮的含住那大的,饥渴的挤压著身;脑袋却清醒的厌弃自己的身体反应,这样的矛盾快逼疯她了。
“怎麽了太爽了所以哭了吗”男人在一阵律动後,觉察到她的落泪,不悦的冷著声音责问她。身下还恶意的一阵快过一阵的抽送起来,想逼出她的呻吟。
“嗯啊呜呜啊哼啊呜呜”本不是对手的妹妹,只落泪浪叫著回应,可是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却有不甘。
男人被她的反应激怒一般,一把抱起她──就著入的姿势──仿若抱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让她变成背坐在他身上,捆绑的双手往後挂在他的颈上;双腿分开在他的两侧,他一手轻佻的弹弄著因双手往後而挺起的部,一手按压著因为双腿分开而露在他视线里的小核,身体还时不时的颠簸一下,让停留在她体内的器坏心的顶弄骚动不已的小。
“你看”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後:“呵你看不见,我告诉你现在你的样子好不好”
妹妹无力的想挣扎,却只让男人享受的发出舒服的闷哼──和体内的凶器越发的胀大,於是只僵直著身体不动,听他说:“我们前面有块大镜子,啧啧真是贴心的准备。你知道吗你的小头,”他一只手轻佻的抚起左边的尖,“又红又豔,挺在这麽高,让人心痒痒的想啃一口”暧昧的抚几下後,男人低头含住了它,啾啾的吸吮啃咬起来;明明是充满凌辱的动作,可是偏偏带来意想不到的挑逗,妹妹几乎被他的动作弄晕了,连带的右边的尖也骚痒起来,期待著男人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