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开始被没有那麽痛,只是看到男人过於硕大的狰狞吓到,才会卡住一半,待放松下来,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起他充实在体内的感觉。
润滑的软膏被早已被煨的融化,被搅动著,在菊里发出靡的“咕啾咕啾”声响,伴随著男人的喘,女人的娇吟,在静谧的午後回响。娇妻皱眉忍受著痛苦又愉悦的不可思议的快感,耳边被男人感的呼吸包围,听著自己都脸红的荡声响,身体愈发酥软起来,柔软的身躯被男人大手控著,随意摆弄成他喜欢的体位,从而抽得更加深入、快速。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娇妻被顶到只能嗯嗯哼哼的发出不连续的鼻音,哭泣著俯在男人前,无力的攀住他贲起的双臂,满脸通红的求饶。
“再忍忍,宝贝,乖再夹紧点,哼啊”男人咬著牙更加勇猛的将她扶起,按下,让已经抽搐不堪的肠道一次次被迫打开接受硕的,融合的润滑剂和著肠道分泌的在的抽出和入动作中飞溅出来,娇妻白嫩的双臀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飞溅出的体则把双臀弄得湿腻无比。
放佛永远都要不够似的,许天承本停不下来,被肠道夹得舒服无比、早已硬挺肿胀的叫嚣著要,可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美好,全身都绷紧了只想再在她体内多停留一会。
“啊啊”继续抽了十几下,男人终於忍不住怒吼著释放了,噬人的极乐让大脑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可以带给他这种如死亡般的快感。
“嗯啊啊”娇妻已经被折腾得半晕半醒的,像猫咪一样低低的叫著。
浑浊的体从菊和的缝隙之间缓缓流出,许天承轻轻抱起娇妻,把器从她身上拔出,剥离之时发出猥亵的“啵”一声,男人听到,俊脸稍微红了红,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连忙把娇妻放上软塌,检查检查两个娇嫩的小有没有被撕裂──还好除了些微的红肿外,没有任何伤口。草草收拾了一下,许天承到浴室放好水,打算和娇妻一起泡个澡,至少也要把她身上的体清理好才行。
暖暖的,像飘浮在温暖又舒服的天上一样,娇妻闭著眼感受温暖的包围,身上有双大手在游走,力道不轻不重的在酸痛的地方按摩著,把疲劳、不适都赶走。
嗯,继续啊好舒服哪个按摩师这麽好的指法呢下次一定继续找她。娇妻模模糊糊的想著。
滴了些油在热水里,再环抱住娇妻,让她背对自己,大掌让她从颈部开始一直往下按,帮她消除刚刚“使用过度”的疲劳。
呼好舒服深呼一口气,娇妻终於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男人怀里,两人困住烟雾弥漫的浴室中同浴。身後的男人伺候得恰到好处,一时间娇妻想不起他是谁,耳边就传来一把炽热的、激情过後略为沙哑的男低音:“满意吗,我的公主”
耳朵微微的发热,仅仅是呼出的热气就撩起内心的骚动,熟悉的快感从尾椎末端往上涌。
谁
刚刚想扭头看清楚身後的男人,却被身下的“凶器”顶住脆弱的一处,火热烫人的顶端不紧不慢的在口外画圈,稍稍顶入秘随即又抽出,放佛在逗弄似的在外撩拨。
“你”娇妻不由紧张的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试图离开身後男人的碰触,可惜浴缸容纳两个人,尤其身形高大的男人後,所剩空间有限,即使娇妻抬高身体,男人的仍然可以举头就碰触到她微微张开的小。
在暗自思量之前的药效退了没,许天承也不是很有把握,虽然刚刚让她狠狠吸入了几口喷雾,可是刚刚激烈的运动过後,药效会不会也减退甚至消失飞快的抬眼看了看四周,男人伸手扯下睡袍的丝绸腰带,趁著娇妻在试著离开浴缸之时,把她双眼绑住。
突如其来地黑暗,让娇妻吓了一跳,本来就无力支撑的双手一滑,软绵绵的就往後倒。男人早有准备的挺身支撑她,身下的“凶器”本来就对准口在徘徊,这时也顺势在热水的润滑下往上一挺,整大的在娇妻无意识的帮助下被齐吞没。
在打结的大手稍稍停顿了一下,男人戏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就这麽迫不及待吗好贪吃的小嘴啊没关系,我会如你所愿,好好喂饱你。”飞快的打好结,不顾娇妻无力的反驳,径自在热水里“啪啪”的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