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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9正文完

第九十一章 原来因为爱

突然耳边响起吵闹声与哭泣声,将银赫的思绪打断。

一个张扬的声音,肆无忌惮,“把钱交出来。”

接著,响起一个怯弱的声音,“我没有钱。”

“少废话。快点拿钱出来!”

“我真的没有钱了。”

响起另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小子,是不是非得我揍你,你才肯乖乖把钱交出来。”

银赫站起身来,看到近处两个年纪较大的男孩子围著一个年纪较小的瘦弱男孩子,很明显在欺负他,向他劫钱。

两个劫钱的男孩子中,较高的那个男孩子一把将瘦弱的男孩子推倒在地,“快点啊,马上把钱交出来。”

瘦弱的男孩子抽泣道:“我真的没有钱了,我妈给我的零用钱前几天已经给你们了。”

“这几天你妈没给你零用钱?”

“没有。”

“少骗人了,鬼才相信呢!”

“就是,你赶紧把钱拿出来。”矮个子男孩子上前狠狠踢了瘦弱男孩子一脚。

瘦弱的男孩子揉了揉腿,哭哭啼啼地说道:“我真的没有钱了。”

“死鸭子嘴硬,我看不让你受点皮r之苦,你是不会老实交待的!”当拳头即将落在瘦弱男孩子身上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你们在做什麽?”

高个子男孩子看到银赫穿著牛仔裤和t恤,长相俊秀,气质清新,看样子比自己大不了两三岁(其实有的时候长得童颜也满吃亏的^^),想到自己这边有两个人,而对方看起来文质彬彬,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至於那个瘦弱的男孩子,那g本就是个废物,2:1,如果打起架来,自己这边不会输的,所以高个子男孩子心里底气十足,气势汹汹地对银赫说道:“反正和你没关系!”

“就是,你少多管閒事!”矮个子男孩子随声附和道,两个人一唱一和,像哼哈二将。

银赫嘴角扬著笑意,拿出手机,气定神閒地说道:“你们信不信我打电话报警说你们抢劫,把你们都抓起来,我正好是证人。”

高个子男孩子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你敢!”

银赫笑得云淡风清,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那你就看著吧。”说完,银赫开始拨打手机,“喂,是公安局吧,我这里发生了抢劫……”

两个男孩子看到银赫真的打电话报警了,连忙跑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临走前,还不忘威胁那个瘦弱的男孩子,“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

那个瘦弱的男孩子站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对银赫鞠了一躬,有礼物地说道:“大哥哥,谢谢你。”

银赫嘴角微弯,“不客气。其实我小的时候,也被高年级的坏孩子打劫过。”

“那大哥哥是怎麽解决的,和他们打架吗?大哥哥肯定不会像我这麽没用的。”瘦弱的男孩子低下头,伤心地说道。

“不是的,我那个时候更没用。”

“我不相信。”

“是真的。你以後不要自己一个人走,多交一些朋友,一起走吧。你快回家吧。”

“嗯,那我先走了,大哥哥,再见。”

“再见。”

银赫站在原地,想起自己被打劫的时候,嘴角微弯,扬著淡淡的笑意,自己那个时候比他幸运。

银赫重新转学以後,因为穿戴皆是名牌,加上他长得俊秀,十分惹人注意,有不少同学愿意和他交朋友,但是被他冷淡地拒绝了,所以他上学时期一直很孤独。因为他的自卑在作祟,他害怕与同学走得太接近,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不过是男人的玩物,是一个肮脏不堪的人。

害怕有一天同学问他你家很有钱啊,住那麽大的房子。他无以回答。

银赫在学校里没有要好的朋友,每天独来独往。有同学说前一天看见他坐车了,我们同路,放学一起走吧。他会当作没听见,然後放学的时候,一个人逃命似的离开。

金律给他买的那些品牌衣服给他招来了祸事,不久他就被高年级已经辍学的坏孩子盯上了。

有一天放学的路上,三个男孩子挡在了他的面前,将他围住,管他要钱。

“我没有钱。”

一个男孩子一拳将银赫打倒在地,发号命令,“翻!”

另外两个男孩子上前开始翻银赫的书包与衣服的口袋,翻了半天,就从他的书包里层找到了几块钱,“老大,就这麽点钱。”

为首的那个男孩子十分诧异,“就这麽点钱,不可能啊!这小子,穿戴皆是名牌,怎麽能没钱呢?!肯定是你们没找到啊,我来找。”说完,上前翻找,不放过任何地方。

银赫看到他那麽用力地扯自己的书包,有些心疼,“我真的没有钱。”

为首的那个男孩子极其不耐烦地说道:“你闭嘴!你浑身上下哪有便宜的东西,还敢说你没钱?!”

为首的那个男孩子翻了半天,一无所获,气汹汹地使劲推银赫,“小子,你老实交待,你把钱藏哪了?”

“我没骗你,我真的没有钱。”

“没有钱,你穿戴这麽好,骗谁呢!”

银赫小声嘀咕道:“那也不是我的钱。”

“少废话!你爸妈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嘛!”

“老大,我看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是不会拿钱出来的。”

为首的那个男孩子笑得邪恶,“把他的裤子扒了吧,让大家看看他的光屁股。”

另外两个男孩子哈哈大笑,上前要扒银赫的裤子。

银赫急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扒的不是他的裤子,而是他仅馀的自尊,前一天晚上金律在他的大腿内侧上种了好几颗草莓,银赫害怕欢爱的痕迹展露在别人的面前,死死抓著裤子,脸色苍白,“我求求你们了,别这样,我今天没有钱,不过我明天能有钱,明天我给你们钱,明天我一定给你们钱。”

“真的?”

“真的,我晚上回家就要钱,明天给你们。”

“臭小子,算你识相!告诉你明天如果你不拿钱来,非把你裤子扒了不可!”

银赫脸白如纸,坐在地上,不敢吱声。

“我们走吧,明天管他要钱。”

其中有个男孩子临走之前,用力踹了银赫的腿一脚,恶声恶气地说道:“小子,告诉你别耍花样,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银赫坐在地上,看著他们走远,才站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

晚饭的时候,金律看到银赫闷闷不乐,不由问道:“怎麽了?上学不开心?”

“没事。”银赫低下头继续吃饭。

晚上,两个人在床上欢爱的时候,金律看到银赫腿上的淤青,“怎麽弄的?”

“下午不小心撞到同学的椅子上了。”

“怎麽那麽不小心,以後注意点。”

“嗯。”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银赫去银行取钱,放学的时候被洗劫一空。

人的贪欲是无休无止的,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有的时候银赫身上没有钱,就会挨打,随著银赫身上出现淤青与红肿的次数不断增加,金律不由心生疑惑,有一天特意早早从公司出来,悄悄跟踪银赫。

“你们欺负小孩子算什麽本事?!”

为首的男孩子极为嚣张,“你是谁?走开!少多管閒事!”

金律高昂著头,毫无惧意,“我是他哥。”

“你弟弟那麽有钱,我们管他借点零花钱。”

“不行!你把钱还给他!”

“我就是不还,怎麽样?”

“你有本事就和我打,欺负他年纪小,算什麽能耐!”

“打就打,谁怕谁啊!”

“事先讲明,一对一,如果我打赢你,你们以後不许欺负他!”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为首的男孩子说完,随即挥起拳头直奔金律,被金律闪身躲过,随後两个人撕打到了一起。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金律终於占了上风,骑在为首的男孩子身上,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当时,在场的另外三个男孩子看到老大被人打倒在地,也不管事先讲好的单打独斗了,蜂拥而上。

俗话说,好汉难敌众拳。

人多势众,金律吃了亏,挨了揍,挂了彩。

见势不妙的银赫跑去电话亭,往金宅打电话找梁日东。

最後,这件事被闻讯而来的日东带著人解决,日东一手拎著一个,将金律和银赫两个人拎上了车。

“律,我告诉过你,作为一个领导者必备的要素之一……”

“冷静的头脑与自控的能力。”金律接著回答。

“很好,你还记得,那你为什麽要打架?”

“他们欺负银赫。”

“其实这件事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

“我看到他们欺负银赫,我就来气,忍不住就想揍他们。”

梁日东眉毛微挑,戏谑地说道:“为什麽我看到的是你被他们揍?”

“明明说好一对一单挑的,後来他们看我打赢了,就开始耍赖,以多欺少。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银赫,明明是我打赢了嘛。是不是?”金律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拳头。

作为证人的银赫点点头,看著金律挂彩的脸,带著几分内疚,轻声问道:“很痛吧?”

“哎呀,好痛啊,痛死了,你给我揉揉,我就不这麽痛了。”金律趁机滚到银赫的怀里耍赖。

梁日东无奈的摇头,“显而易见的,我正在开车送一个大孩子和一个小孩子回家。”

芸芸众生中,我们遇到的人很多,能够有缘成为朋友甚至爱人的并不多。

如果有一个人与你认识超过十年,他救过你,伤害过你,帮助过你,亦如兄,亦如父,亦如情人,亦如朋友,你会如何对待他?忘掉他?

忘掉这个人是不可能的,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他早已融进自己的生命里,溶入血y,深入骨髓,g深蒂固,无法剔除。

如果当时不是他的一句话,自己不会留在金宅,会重新流落街头。也许自己此时会像刚才看到的那个残疾男人一样沿街乞讨。社会是黑暗的,新闻报导过有集团会将流浪的孩子弄成残疾让其沿街乞讨,沦为他们的赚钱工具。

不可否认,自己感谢过那个人,感谢他令自己受到良好的教育,过上舒服的生活,但是对他的恨并没有消失。

虽然银赫没有父母,没有金钱,没有权势,但是他有自尊,他的自尊被金律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令他无法不恨金律。那是一种比切肤之痛,更痛的痛,他一直认为这种痛不是给自己买几件名牌衣服,给自己钱就可以抹煞的,所以他的内心深处是恨著金律的。

一直以来,被这股恨意蒙住了双眼,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忽略了很多东西,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音。

金律教他功课,教他骑车,教他游泳,教他使用电脑,教他打球,教他开车……银赫第一次学车,笨手笨脚的他把金律买了没多长时间的新车撞坏了,金律没有一丝的责怪,反而庆幸的说:“你人没事就好。”

这些都是银赫平时所忽略,或者说刻意忽略的。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其实有些事情是显而易见的,答案摆在那里,只是自己没有留心,不曾去寻找。

以前银赫一直想要离开金宅,摆脱金律的束缚,现在获得自由了,平静下来以後,却觉得内心有些空荡荡的,不知道何处才是自己的归宿。

银赫看著园子里疯长的野草,终於明白为何自己渴望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展翅高飞,可是当这一刻终於来临的时候,想像中的激动与狂喜是那麽的短暂,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为何最近几天自己的心情平静得如古井水,波澜不起,原来是因为那个人。

得到了自由,但是没有那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自由是孤独的。

当他离开金宅,彻底冷静下来,千思万缕像抽丝剥茧般逐渐清晰。

其实,执意占有,不肯放手,又何尝不是一种爱?

这麽多年来,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认真思地考过这个问题,其实以金律的优越条件,想找什麽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麽对自己抓住不放呢?

是因为爱。

其实自己在意蓝非,在意金律的生日是与蓝非一起过的,也是因为爱。

银赫终於想明白了,豁然开朗。

手机突然响了,一条短信来自金律,“赫,其实我是真的爱你,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我想再见你一面,给我一个机会吧。”

人生苦短,能有几个十年?

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与他的心,就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看到短信,银赫笑了,他还是那样的好要面子,怕被自己拒绝而不敢给自己打电话,银赫很快地回覆了两个字:“好的。”

“明天晚上八点,凯悦大酒店见。”

银赫回覆了一个笑脸。

“那麽不见不散。”

第九十二章 消失

明媚的阳光穿透落地窗,照s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窗边靠著的修长身影有些落寞地看著窗外,看似在望,实际上他的眼中空无一物,他的眼中只有最爱的那个人的身影,可是却不知道那个人现在身在何方。

金律上班前在银赫脸颊上落下的一吻,成了离别之吻。

当天,金律在公司一直心神不宁,难以平静,害怕回到金宅,捕捉不到银赫的身影。

捱不到下班时间的金律最终还是提前离开,悬著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推开银赫的房间,空无一人,金律没做任何停留,立刻转身奔向花房,在花房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後,心情极其失落,慢腾腾地走回主宅。

楼上楼下里里外外没有看到银赫的身影,金律明白这一次银赫是真的离开了,失魂落魄地推开银赫的房间,颓丧地坐在地板上,後背靠著床,半天没有动作。

虽然这一天他早已想到了,但是想到的同时抱著一丝的希望,也许银赫会留下来。所以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这种痛仿佛是利箭穿心,痛得他不能呼吸,并且疼痛感愈来愈强,蔓延开来,痛得他难以自制,无声的眼泪缓缓流出。

直到黑暗到来,直到王妈来喊金律吃饭,金律才回过神来,目光呆滞,毫无平日的明亮光芒,声音低落,“王妈,我不吃饭了。”

王妈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明白现在这个时刻,任何劝慰对少爷来说都是无济於事的。白天银赫临走之前,和她打过招呼,特意叮嘱她注意身体,多多休息,不要太c劳了。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走到今天,竟然这样收场。

金律维持那个姿势坐了很久,很久,终於缓缓起身,打开灯,开始细细打量房间,房间依然整齐乾净,没有一丝的凌乱,如果不是床头柜上保时捷车钥匙的旁边放著一张银行卡,金律会觉得银赫并没有离开,那张银行卡是金律给银赫准备的一辈子的零花钱。

金律眼圈泛红,差点不能自制,打开柜子看到银赫只带走了自己买的几件衣服,金律给银赫买的那些名贵的衣服整齐地挂在里面,接著金律打开抽屉看到银赫带走了自己的证件,其他东西规整地仍在原处。

自从银赫离开後,金律再没回过自己的房间,一直住在银赫的房间里,留恋著银赫的气息,抚m著银赫用过的东西,躺在那张大床上,回想两个人的点点滴滴。

金律时常在午夜梦回中醒来,为自己点一支烟,一夜无眠,有过无数次的冲动想给银赫打电话,想听到银赫的声音,这种冲动在夜晚格外的强烈,每次被他硬生生地压下,谁让自己不懂爱,一直自以为是,深深地伤害过他,既然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那麽就让他来承受吧。

梁日东在金律的办公桌前站定,语出惊人,“银赫失踪了!”

“你说什麽?!”震惊的金律激动地站起身来,随後颓然地坐下,伤感地说道:“他可能是离开了吧,到另一座城市,远离这里,远离我。”

“如果他要离开这里,他应该退掉房子的。但是我找过房东,银赫并没有退房子。”

“他一定是再也不想看到我,才离开的。”金律仍然溺於自己的思绪中,垂下头,原本闪亮的双眸黯然失色,失神地看著地面。

“我给银赫打电话,他的电话开始是没人接听,後来是关机。”

“可能他想忘掉以前的一切,忘掉以前的一切最好的办法就是断绝以前的人与事,你不幸与我的关系密切,所以他不想和你再有任何联系。”

“就算他不接你的电话,也会接我的电话的,你以为我像你人缘那麽差啊。”梁日东毫不留情地打击金律。有一天,梁日东在街上巧遇银赫,特意向银赫要了他的住址,事隔两天後,带著婷婷去看过银赫。

金律被梁日东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狠狠地瞪了梁日东一眼,沮丧地垂下头,默不作声。

“我和银赫约好上个周末一起带婷婷去动物园的,但是那天银赫没有来,我打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以银赫的x格,他如果有事不能来,一定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的。我最近打银赫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去他所住的地方找他,又一直无人。”

“也许他忘记了与你有约,他想一个人静一静吧,出去旅游散心了。”

“其实我来就是想问你,你到底和银赫说了什麽,逼得他不得不离开,远赴异地。”

“我没有逼他。”虽然金律想给银赫打电话了解他的现状,但是这个想法没有付诸於行动,一直极力克制著。

“我通过朋友查询了银赫的手机记录,你是银赫的最後联系人。”梁日东目光如炬地看著金律。

“我!?怎麽可能!”金律不可思议地看向梁日东,“银赫走了以後,我g本没有联系过他,因为我答应过给他时间。”

“你没给银赫发过短信?”

“没有。”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调出来的手机记录显示最後与你有过短信联系。

“什麽时间?”

“上个星期三的晚上。”

金律陡然变色,星期三他在医院里陪蓝非,直到星期四的上午才离开。

那天中午,蓝非的朋友给他打来电话说蓝非为情所困,自从他与蓝非分手以後,蓝非一直郁郁寡欢,今天上午被发现割腕自杀。金律无法漠然置之,立即去了医院,到达医院後,蓝非已经醒了过来,抱著金律不放手。看到蓝非憔悴的样子,金律心里挺难受的,原想好聚好散,没有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金律在医院陪了蓝非一个下午,後来想要离开,蓝非坚决不依,金律无可奈何,只得留下来陪蓝非。

第九十三章 我不能没有他

金律脸色y沉,立刻给蓝非打电话询问他现在在哪里,挂了电话,金律一言不发地冲了出去,弄得梁日东一脸的莫名其妙。

蓝非笑容满面地打开门,看到金律面色不善,不由一愣。

金律进门以後,直奔主题,“你到底和银赫说了什麽?将他逼走。”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别装糊涂了,我在医院陪你那天,你是不是用我的手机给银赫发过短信?”

面对金律咄咄逼人的询问,蓝非只能默然,无法反驳。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我与你之间的事,与银赫无关,你为什麽要伤害他?”金律大声质问蓝非。

“不关他的事?难道你和我分手,不是因为他?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一直放不下他?”

“我心里是放不下他,但是他一无所知。我和你说的很清楚,好聚好散,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要这麽做?非要将他牵扯进来。”

蓝非目光凄然地看著金律,突然仰头笑起来,笑容里带著几分疯狂,“我为什麽要这样做?爱是自私的,是不能与人分享的,有些人是必须要离开的,不是他就是我,你明白不明白??!只有他离开,我与你才能够重新开始。”

“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他在我心中是无可替代的。”

“律,我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原谅我吧,让我们重新开始。”蓝非紧紧抱住金律,一脸的眷恋与不舍。

金律面无表情地拉开蓝非,“谢谢你帮我看清自己的心,银赫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失去一切,失去全世界,但是我不能没有他。”说完,金律平静地转身向外走去。

蓝非心有不甘地追出去,“律,你别走,让我们重新开始吧。现在银赫已经离开了,我们中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为什麽不能重新开始?”

“因为不论他在与不在我的身边,他都在我的心中,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金律转过身来看著蓝非,缓慢且清晰地说完,然後毫无留恋地离开,面对蓝非的呼唤,置若罔闻。

蓝非气极败坏地大声喊道:“你别白费心思了,你是找不到他的!”

金律不停地拨打银赫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内心的焦虑与不安日渐强烈,银赫究竟去了哪里?就这样一下子凭空消失了。这两天,他和日东正为了寻找银赫忙得焦头烂额。

正在惆怅之际,梁日东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我找来房东,打开了银赫的房子,发现屋里有些凌乱,明显的被人翻过的痕迹。银赫的身份证和护照不见了。”

“护照不见了?我找朋友查一下近期的航班和出境记录。”

当金律跟随梁日东来到银赫租的房子,看到房间里凌乱的痕迹,心下一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难道银赫是被人劫持了?

金律突然想起蓝非说的话,‘你别白费心思了,你是找不到他的’。 金律原来以为蓝非给银赫发短信,只是说了过分的话,或者请求银赫离开,现在看来,绝非如此简单。

金律面沉如水,立刻给蓝非打电话,口气森冷,“银赫不是单纯的离开,他的失踪与你有关吧?”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蓝非唯有沈默以对。

金律极其凌厉地说道:“我不想和你废话,你们到底将银赫藏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将他引出来。其他的一概不知。”蓝非不等金律说话,果断地挂了电话。

金律气极败坏地再打过去,提示关机。

当金律从朋友处得到消息,银赫的出境记录是日本时,那个像黑天鹅一样优雅的身影在金律的脑海中浮现,金律面色y沉,立刻冲了出去。

第九十四章 原来是他

日本,佳索集团总部。

走廊上的喧哗之声越来越大,引得原真木一不得不出来,询问道“怎麽回事?”

“这两位先生要见总裁,但是没有预约。”

原真木一看到金律与梁日东不由一愣,随意扬起礼貌的笑容,“请两位稍等一下。”然後按下内线,给藤原中川打电话。

“让他们进来吧。”

金律杀气腾腾地冲进藤原中川的办公室,“银赫呢,把银赫交出来?”

藤原中川穿著黑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衫,简单的装束穿在他的身上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出众,流畅的线条将完美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馀,令人侧目。

不等藤原中川起身相迎,金律已经冲到了藤原中川的面前,气势汹汹,咬牙切齿地说道:“把银赫交出来?”

藤原中川一脸的茫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你少装糊涂!”

藤原中川嘴角轻扬,看著金律,调侃道:“你看我像是糊涂人吗?”

金律没心情和藤原中川閒扯,气极败坏地上前扯住藤原中川的衬衫衣领,“立刻把银赫还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

藤原中川看看抓在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嘴角微挑,转动手中的签字笔,笑得一派从容自若,“这里是日本,你觉得有什麽事情,是我做了而不敢承认的呢?”

佳索集团的背景复杂,实力雄厚,最开始是从黑道起家,经过家族几代人的奋斗不息,後来横跨日本的黑白两道。虽然藤原中川的父亲有心将事业的重心放在白道上,逐渐脱离黑道,但是大树自然g深蒂固,枝繁叶茂,藤原家族在黑道的实力与关系仍然存在。

梁日东上前将金律的手拉开,“律,你别这样冲动,有话慢慢说。藤原先生,我们怀疑银赫失踪了。”

“那又怎麽样?”

“g据出境记录,银赫来日本了。”

“如此说来,银赫可能真的在日本,但是与我有什麽关系?”藤原中川慢条斯理地说道。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少装模作样的!你快说,银赫到底在哪?!”

“我只说一遍,银赫不在我这里,至於是否相信是你们的事。”藤原中川略带不悦,抬手轻轻整理衣领,对原真木一说道:“送客。”

梁日东见状连忙赔不是,满面笑容,“藤原先生,刚才是一场误会,真是对不起。您在日本的关系广阔,我们想请您帮忙打探一下。”如果能得到藤原中川的帮助,那麽事情就会容易很多。

藤原中川嘴角轻扬,笑得玩味,“我为什麽要帮忙?尤其是有的人进来就抓著我的衣领大呼小叫的。”

金律脸色y沈地看了藤原中川一眼,沈默不语。

“藤原先生,律是因为关心银赫,太过情急才会那麽冲动的,还请您见谅。银赫好像被人绑架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银赫。

“事先说明,我是看银赫的面子才肯帮忙的。中国有句俗话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藤原中川微笑著说道,看到金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情倍感愉悦。

藤原中川收起玩笑之色,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能不能和我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银赫的出境记录是哪一天。”

听完梁日东的叙述,藤原中川眉头一皱,立即吩咐原真木一,“给佳明少爷打电话。”然後对梁日东和金律说道:“放心吧,如果银赫真的在日本,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到他的。”

与此同时,在黑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将玻璃遮挡得不见一丝的光亮,与外面的明媚午後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完全是两个世界,光明与邪恶仅仅一布之隔。

如果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床上的那个人凄惨的状况,被四肢分开地绑在床上,从手腕和脚踝的红痕可以想像到他的激烈挣扎,全身布满红色的鞭痕与青紫的虐迹,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益发使人产生凌虐的欲望,拿起皮鞭再次挥舞出绚烂的颜色,大张的双腿间c著一个大号的电动按摩b,强大的振动给床上的人带来了莫大的痛苦。

面对这样的遭遇,银赫真的很有泫然欲泣的冲动,想哭却是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他走进凯悦大酒店的包房内,还没有明白怎麽回事,眼前一黑,紧接著什麽都不知道了。再睁开眼睛,已身在这里,不知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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