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看著银赫的孤冷背影,嘴角勾起浅笑,“你年纪轻,不过王伯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清冷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冷峻,更加令人心惊胆颤。
银赫听出金律的要胁之意,却不敢多言,瞬间僵硬的身体缓缓得向金律的怀里悄悄靠近。
解释就等於掩饰,事实上今天他确实和王伯试图逃离这里,以购买新品种的花卉作为藉口要出门,却被守卫截住,守卫明确的指出少爷有过交代,不允许你们踏出金宅半步。
金律将那具主动钻进自己怀里的身体抱在怀中,沿著身体的线条从臀部逐渐向上抚m,最後停留在银赫柔软的双唇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明亮的双眸笑意闪烁,“你回来好几天了,我还没见识到你嘴上的功夫呢,明天晚上我想感受一下。”
银赫的身体再次僵硬,沉默地点点头。
金律看著旁边心不在焉的银赫,放下筷子,轻声问道:“怎麽,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心神恍惚的银赫被日东的咳嗽声拉回到现实,发现金律和日东都在看著自己,他茫然地看了一眼金律,不知所措。
“你不怎麽吃菜,律问你是不是菜肴不合你的口味?”关键时刻,日东替他解了围。
“不是,我不挑食的。”
金律的眉头微皱,“那你怎麽吃的这麽少?”
银赫低头小声答道:“我不饿。”其实是让银赫没有胃口的原因是因为昨夜金律说的话,今天晚上要自己用口伺候他。
“我有些文件还需要看,等我看完再过去找你,你可不能先睡著了不等我,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吧?”
为他咬,最後一句明显的暗示惹得银赫满面通红,日东饶有兴趣地扫了他们一眼,银赫匆忙地放下筷子,小声说道:“我吃饱了。”不待金律的回话,站起来急急忙忙地向楼上跑去。
银赫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带著几分羞怯将脸埋在薄被里,回想起他在调教学校里上的咬课,调教师都是用手指或者器具来训练他。
他最初在录像里看到咬的镜头时,只觉得那画面令人作呕。当他实际开始上咬课时,第一次亲眼看到咬的过程,简直恶心至极。要把那麽恶心丑陋的东西含在自己的口里,却还要表现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彷佛含在口中的是蜜糖,甜美可口。令他真的再次产生想逃走的念头,庆幸的是,当其他人的口中含著的都是男人的分身时,他的嘴中所含的是手指或者是器具,让他还能够忍受。他按照调教师的指令或舔或shǔn xī,脸上的表情不是甜蜜愉悦,而是屈辱和不甘。
很快,到了考核的日子。这批学员集体围成一个圈站在大厅的中央,看到一个男孩子跪在地板中间的圆圈里为人咬,男人硕大的分身将男孩子的口腔塞得满满的,两腮鼓起。男孩子极力张大嘴,津y沿著嘴角流出,y靡的情景令很多人蠢蠢欲动,迫不及待。
银赫低垂的下巴被调教师强硬抬起,因此不得不看向大厅中的焦点,愕然发现圈中的男孩子竟然是上次和自己一起逃跑的那个美得令人惊叹的男孩子。
“开始吧。”随著一声令下,调教师们火急火燎地解开裤子,掏出分身展露在自己带的孩子面前,识趣听话的孩子主动握住它含在口中,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的孩子被人按著头塞进口中。
这时,银赫的调教师将手指伸到他的面前,银赫悬到嗓子眼的那颗心才慢慢放下来,将手指轻轻含在口里。
调教师看著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著自己的食指,不满足地将食指用力塞进银赫的口腔,来回抽动,命令银赫shǔn xī。
银赫紧紧含住手指,伸直脖子来回运动著,温热的舌头舔弄得调教师有些心猿意马,口中的手指由一g变成了二g,三g。
看著银赫樱红的小嘴被撑得大大的,闭著眼睛含住它们用力shǔn xī著,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著,诱人的小模样勾得调教师心里痒痒的,下腹的热流不断地上涌,无奈金律特意交代过不许来真的,只能看著眼前这诱人的小东西却动他不得,再看看周围其他的调教师哪一个不是被调教的孩子给伺候得淋漓舒畅,欲死欲仙的,怎麽自己就这麽倒楣,偏偏摊上这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小东西呢?
银赫的舌头灵巧地一次次地绕过手指,或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滑过,或如舔食bb糖般的恋恋不舍。
随著旁边调教师的一声低吼,很明显的他已经到达高潮了!
银赫的调教师硬了!挺立的分身将下裤撑得像一个小帐篷。银赫的调教师终於忍耐不住地抽回了手指。
银赫感觉到手指的突然抽离,不知所措地睁开眼睛,看到调教师急步走到中央的位置,掏出分身对准那个美得令人惊叹的男孩子,一鼓作气c进了密x。
美丽的男孩子口中发出痛苦呜咽的悲声,摇动身体试图摆脱後x的炽热rb,却被前面的人死死按住了头,将自己胯下的分身毫不留情地全部c了进去,强迫他进行深喉,“我不喜欢替我咬不专心的孩子,这是惩罚。”
片刻过後,男人才松开手,男孩子吐出c得喉咙生疼的分身,趴在地上得以喘息,无法忽略後x的疼痛,泪眼婆娑地转头看向银赫的调教师。
银赫的调教师抓著男孩子的细腰,继续猛烈地撞击著,目光与转过头来的男孩子相撞,毫不在乎地得意一笑,“小宝贝,c你c得爽不爽?”
美丽的男孩子低垂著头,默默无语的流下眼泪。
调教师指指自己肿胀的分身,嘴角轻扬,“小贱货,还愣著做什麽,还不快继续干活!你这个欠c的小贱货!”
男孩子不敢怠慢,连忙爬起来,把调教师的分身再次含在嘴里,卖力地shǔn xī起来。
调教师轻抚男孩子的头发,夸奖道:“这才乖。”
银赫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视线,怜惜对方的同时,也是在怜惜自己,害怕有朝一日,他也会变成如此y贱的模样,y贱得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第二十七章 第一次口技
银赫听到推门声,连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到金律冲自己微微一笑,径自走进了浴室。
片刻过後,一丝不挂的金律推开浴室的门,神色自若走了过来,坐在床上看著银赫,银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彷佛此时赤身裸体的人不是金律,而是他自己。
金律随意地躺在床上,将银赫拉了过来,示意银赫可以开始了。
银赫表面平静,内心世界却如急风暴雨来袭,被迫承欢使他对男g极其的厌恶,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男人强上不说,还得帮这个男人吸吮男g。
金律看著走神的银赫,坐起来伸手按住银赫的後脑将他按到自己的双腿间,提醒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取悦自己。
银赫的脸紧贴著金律的分身,不由眉头轻皱,挣扎著抬起脸,看到金律饶有兴趣的目光,那目光的意义令银赫害怕,不得不伸手轻轻握住分身,用手讨好地轻轻套弄著,分身j神十足地挺立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银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做了两次深呼吸,低下头接近分身,闭上眼睛将它含在了嘴里。
由於银赫在学校里只吸吮过手指和乾净的器具,这是他第一次含吸男人的分身,男人特有的气味与双腿间浓密的乌黑对他而言是不小的冲击,他极力忍著恶心想吐的冲动。
银赫的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动作,忘记了技巧。
金律感受到温热的口腔包含著自己,可是却迟迟没有动作,不禁催促道:“想什麽呢?动啊。快动!”
银赫含著分身想吐出来,深知金律的厉害手段又不敢吐出来,正在为难之际。
金律轻扯银赫的头发,命令道:“舌头动啊,快舔啊,你小时候没吃过bb糖啊?!”
银赫刚要有所动作,听到金律说bb糖,再想到口中所含的异物,不由泛上来一阵恶心,想要吐出口中的男g。
金律终於等著不耐烦,按住银赫的头使劲往下压,分身全部塞了进去,c得银赫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痛。
银赫的手放在金律的下腹,试探x地轻推金律,没有推开,微微犹豫了一下,无力地垂下手。
金律不满意银赫的表现,干脆自己动了起来,抓著银赫的头将他拉开,红唇快要脱离分身的时候,再抓著他的头往下按,强迫他将分身全部吞进去。
金律看著分身在那张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口腔温热的温度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毫不温柔地继续动作著。
硬挺的分身捅得银赫的喉咙生疼,却躲避不开,只能被迫承受,双眸中终於泪光涌现。
渐渐地银赫已经麻木,没有意识地被按著头来来回回地起伏著,硬挺的分身在口里一次次地c入抽出,由於嘴巴大张无法闭合,透明的津y沿著嘴角缓缓流出,景象y靡。
经过几个强有力的抽送,一股热流终於在银赫的口中s放。
金律满足地向後仰去躺在床上,看著正在乾呕的银赫,笑得意味深长,“怎麽了,银赫觉得恶心?”
银赫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伸手擦拭唇边沾染的白浊y体,对於如此敏感的问题装作没听见。
金律英俊的脸庞泛起邪恶的笑容,“其实应该让你去给大岩舔,俗话说礼尚往来嘛,大岩还舔过你的呢,银赫,你记得吗?”
银赫躺在床上喘息,忽然觉得一股冷风刮过,脑中警铃大作,立刻低眉顺眼地答道:“记得。”
那麽恐怖的记忆怎麽可能忘记?大岩是金宅里的那只大黑狗,当时就是因为不想被大岩上,自己才哭著说愿意伺候少爷的。
“看来你在学校并没有认真学习嘛,连吃bb糖这麽简单的都没有学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再送回调教学校重新学过?”金律脸色y沈地看著银赫,缓缓说道。
其实是他告诉调教学校不要对银赫要求太严格的,但是为了以後能够震慑住银赫,不得不板起脸故意说出严厉冷酷的话来。
银赫猛然起身,轻轻握住金律的胳膊哀求道:“少爷,别送我去,下次我一定会用心的。”调教学校对於银赫来说无异於十八层地狱,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金律伸出手轻轻摩擦银赫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道:“下次会用心让我满意?”
银赫水灵灵的眼睛包含著哀求,轻轻点头。
“那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晚上,如果你的这张小嘴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就让你去给大岩咬。”
银赫眼中升腾的泪水差一点夺眶而出,转过身去背对金律,极力忍住屈辱的泪水,轻声说道:“知道了。”
银赫蜷缩著一动不动,没有想到金律会这样羞辱自己,一时之间,羞愤、屈辱、恐慌、恨意、委屈全部涌来,将他击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金律用脚轻踢银赫的小腿,“过来,我要用你的後面。”
银赫不敢不从,温顺地挪过去,将脸贴著床罩,双膝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了屁股,承受金律激情飞扬地欢爱……
第二十八章 终於到达高潮的口技
银赫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天,迎来了黑色的夜幕,令他感到高兴的是金律和日东没有出现在晚饭的餐桌上。
银赫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直留意著隔壁的动静,寂静如常,说明金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来今夜能逃过一劫了,银赫那颗纷乱的心终於平静下来,索x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银赫是被人唤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金律穿著白色的睡袍站在床前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银赫一下子就j神了,连忙坐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
“居然敢不等我,你说我该怎麽罚你呢?”金律轻轻挑起银赫的下巴。
银赫急急地解释道:“不是的,我等少爷了,可是少爷一直不回来,我在等待中睡著了。”
金律看著焦急又认真银赫的模样,忍住笑意,故意板著脸说:“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吧。如果表现得好,惩罚就免了,如果表现不好,两罪并罚。”
金律走到在沙发前坐下,招手示意银赫过来。银赫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在金律饱含深意的眼神中跪下,解开金律的睡袍,金律的分身近在眼前,这是银赫第一次仔细看它,比他自己的大不少呢。
想到它曾在自己的体内出出进进,银赫的双颊微红,用手轻轻握住它,轻轻爱抚使它渐渐挺立,原本缩著的前端露了出来,伸手握住它的g部,樱红的嘴唇缓缓靠近,相对片刻,粉红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一下硬挺的前端,然後将它轻轻含住,没有吞下去。
金律猛然将银赫的头按下,硬朗的分身c得银赫差点流出眼泪,这次金律没有按著他的头强迫他吞吐分身,而是将他的头拉起来,自己起身打开下面的柜子拉出了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
银赫看到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身体一震,面色苍白,那个箱子盛满的是调教学校里恐怖的回忆。
金律从里面翻出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电动按摩b,扔在银赫的面前,“这个怎麽用,不用我教你吧?你自己放进去。”
“少爷。”银赫抬起眼看向金律,眼中满是祈求。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金律翘起二郎腿,等著银赫的动作,“如果需要我帮你放进去,那麽放进去的可不会是这g。”
银赫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眼含水光的看著金律,那可怜的模样看得金律的心漏跳一拍,差点心软。
银赫依然跪在地上,身体前倾捡起按摩b,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後x探去,缓缓推进,塞到一半的时候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金律,没有得到停止的命令,只能咬牙继续往里推进。
“全部塞进去了?”
“嗯。”银赫面红耳赤地转身把屁股冲向金律,让金律看得清楚,脸上火辣辣的快要燃烧起来。
“真乖。过来,奖励你吃bb糖。”
银赫忍住不适爬过去,将分身握在手中,伸出粉红的舌头从前端舔到g部,再从下向上舔,动作明显生涩,不够娴熟。
对於舌头轻柔的力道,金律很不满意,“看来你的口技真是不怎麽样啊,自己把按摩b的开关打开,调到中档。”
银赫低垂著头,迟迟没有动作。
银赫闷头不语的模样在金律的眼中就是无言的抵抗,不由怒火中烧,抬腿朝银赫的x膛狠狠踹了一脚,“看来还得把你再送到调教学校好好学习一下,居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
银赫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上,x膛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痛得他眉头深锁。
“我再说最後一次,你自己把按摩b的开关打开,调到最大档。”
银赫忍著疼痛爬起来打开了按摩b的开关,剧烈的震动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仔细听著,你什麽时候把我伺候得爽了,你才可以把它拿出来。”
银赫不敢怠慢,舌头轻舔硬挺的前端,继而含住前端,用力shǔn xī,忽略心中的屈辱与恨意,仔细回忆在学校里学到的技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金律尽快地释放出来,解除自己的痛苦,努力将金律的分身想象成调教师的手指。
心无杂念的银赫,用舌头一遍遍地在硬挺的前端打转,努力让金律感觉到快感,时不时地将它含在嘴里大力地shǔn xī。
温热的舌头一路下滑,来到硬挺两侧的睾丸,已经饱满的果实沈甸甸的,银赫的红舌在两颗果实之间往返。
金律看著银赫大张著嘴卖力的舔著,如此眉清目秀乾净纯真的人跪在脚下为自己做这件事,金律的心中升起莫大的优越感与满足感。
下身不停的震动,令银赫的身体轻颤,特别是当他有所动作的时候,感觉到按摩b在自己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了。
银赫低著头含住涨大好几圈的rb,尽可能地将它全部吞下,来回伸动脖子,不停地吞吐。身体像锺摆一样,有节奏地前倾,抬起,前倾,再抬起,将金律的男g舔得湿漉漉的,chu大不已。
随著银赫不停的爱抚动作,金律感受到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像触电般传到全身,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著舒畅与欢愉。
金律的手掌轻柔地抚上银赫的头,奖励似的爱抚,“宝贝,我快s了,你再接再厉啊。”
银赫听话地加快自己吞吐的频率,上下晃动著头,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口中的异物越来越硬,叫嚣著即将喷薄欲出,银赫想抬起头,不想自己头上那只原本轻柔的手突然施力将他死死按住,难以挣脱,硬挺的分身将他柔软的口腔顶得很痛。
在银赫快要跪不住的时候,金律的分身终於喷发,白浊的y体全部s在银赫的口中,直到分身彻底软下来,金律才抬起手来,冷声命令道:“咽下去。”
银赫忍住恶心和屈辱,闭著眼睛将口中遗留的浊y咽了下去。
“好吃吗?”
银赫低头沈默不语。
金律等得不耐烦,伸手狠狠掐起银赫x前的r珠,“我问你话呢?”
银赫倒吸一口气,痛得皱著眉头,眼圈泛红,不敢不回答,“好吃。”
“那好,以後让你天天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天早晨金律都会出现在银赫的床前,让他用口伺候自己,并看著他咽下自己的j华。
“自己拿出来吧。”欲望得到满足的金律神清气爽地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银赫的手微微颤抖伸向後庭,将按摩b抽出来,放纵地向後一仰,虚弱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气,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第二十九章 相拥而眠
第二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下过楼,银赫一直窝在房间里,足不出户,闷闷不乐。
晚上,吃过晚饭,金律跟著银赫一起上楼来到他的房间,坐在沙发上,将银赫抱在怀里,手从下摆伸到衣服里,m索到右侧那颗敏感的r珠,慢条斯理地揉搓著,感觉到银赫的轻颤和变得急促的呼吸,金律微微一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银赫,吻我。”
银赫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仰头轻吻金律的嘴唇。
金律将银赫碍事的短袖脱下,看到x膛上的淤青,轻轻抚m,温柔地问道:“疼吗?”
银赫据实回答:“不动弹不疼,一动弹有些疼。”
“昨晚是我下脚重了,当时一定很疼吧?”
银赫不语,轻轻点头。
“那你以後可要听我的话,别惹我生气,知道吗?”
银赫将头靠在金律的肩膀上,乖巧地回答:“知道了。”
金律给予银赫奖励x的一吻,轻拍银赫的屁股让他起身,不发一言地走了出去,弄得银赫丈二和尚m不著头脑。
片刻功夫,金律回来了,手里拿著热毛巾和红花油,将热毛巾放在银赫的x膛热敷,然後在手心倒出些红花油,在银赫的x膛揉搓起来,看到银赫疼得皱眉,轻声说道:“忍著点。昨夜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金律将银赫抱到床上,自己去浴室冲澡,出来时看到银赫坐在床上,神色之中略带不安。金律了然的笑道:“该你去洗漱了。”
银赫起身向浴室走去,背後响起金律的声音,“刚刚给你擦完红花油,别洗澡了。”
“嗯。”银赫没有洗澡,简单的洗漱完毕後,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下身的扩张准备工作。
银赫从浴室出来,看到金律身上盖著薄毯闭著眼睛似乎睡著了,银赫轻手轻脚地脱下睡袍穿著内裤上床,哪知刚在床上躺下就被金律一把拉进怀里。
金律将银赫揽在怀里,感觉到银赫身体的紧绷,轻轻安抚道:“别紧张,今天晚上我不想做,只是想这样抱著你,和你说说话。”
银赫略带疑惑地看向金律,没有开口。
“给我讲讲你这几年是怎麽过的吧。”
银赫犹豫了一下,终於问出多日前想问的问题,“你一个人在国外过的好吗?”
“不好。刚开始的时候,我非常想家,想回国,可是我的父亲坚决不允许我回来。即使假期的时候我想回国,父亲也不允许。我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很辛苦很孤独,消沈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偶遇日东。其实我在国外的时候,时常会想起你,想你此时正在做什麽,想你长高长胖了多少,想你是否还在金宅,想你有没有被人欺负,想你的纯净笑容……”
银赫安静地躺在金律的怀里,听他讲述在国外的种种遭遇。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天当我看到你站在庭院里,我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心理,不知道从何开口。当时我站在庭院里,看著庭院里的花草树木,看著静静的你,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虽然我想过无数次回国的情景,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回国。父亲将我送到国外并且不允许我回国,虽然我恨过他,怨过他,但是从来不曾希望他死啊,没想到他就这样离去了,我没有看到他的最後一面。那几天,我的心里乱极了,没有想到母亲不要我,父亲也离我而去了……”
大概是受到金律的情绪感染,银赫不由想到自己的身世,声音里带著一丝哽咽,“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完全不记得他的样子……”
“还好有你在。”金律用极低的声音轻声说道,将头枕在银赫的胳膊上。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没有欢爱相拥而眠,同命相怜的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到天明。
第三十章 夜惑
接下来的日子,金律对银赫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令银赫受宠若惊。继而有些反常,连著几个夜晚,金律没有过来找银赫,即使晚上回来的很早,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也没有过来找他。
银赫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庆幸的是金律不来找自己,意味著可以不用做那种事,但是想起那天晚上他来找自己也没做那种事啊,两个人聊了一夜的天,不由怀念起那个聊天的温馨夜晚,不明白为何金律突然对他如此冷淡,心里有个落差,有些失落。
金律看著银赫上楼的背影,沈默不语。这些天他对银赫的态度时冷时热,若即若离,他在等,等银赫的心理达到一个临界点,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击而中,彻底击垮银赫的心理防线,完全地收服银赫。他要的臣服,不只是银赫身体的臣服,而是身心的全部臣服。
金律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时机尚不成熟,看来还得再等待几天。
一周後的一个晚上,皓月星稀,夜阑人静。
洗漱完毕的银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现在金律对他的态度异常的冷淡,既不关心自己,也不和自己说话。晚饭的时候只吃了几口,金律居然连问都没有问,视而不见。之前这种情况,金律会问自己是不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难道自己做错事了?银赫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思索间,房门被推开了,金律手里拿著一杯温热的牛n走了进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我看你晚饭没怎麽吃东西,给你沏了一杯牛n。”
彷佛和煦的春风,令银赫受宠若惊,连忙坐了起来。
金律微笑著把牛n递给银赫,看著银赫把它喝完,才接过杯子,温和地说道:“好好休息吧。”金律嘴角带著笑,转身离开。
银赫的视线追随著金律的身影,直到关上房门消失,一扫之前的y郁心情,带著一丝甜蜜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银赫悠悠醒来,在寂静清冷的夜晚突然感受到自己心灵与身体的躁动,像暂时休眠的火山缓缓苏醒,在喷发前蠢蠢欲动的那一刻。
後x的空虚感是那样的清晰明显,银赫难耐地辗转反侧,在调教学校的时候,每个夜晚後x必须含著玉势睡觉,并且有专人负责不定时地检查,如果发现有人偷偷将玉势拿出,私自拿出者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
慌乱与寒意涌上银赫的心头,难道自己已经变得y荡不堪了??金律不过几天没碰自己,自己就这样寂寞难耐了?
银赫觉得羞耻万分,脸上热得像著了火似的通红,後x的空虚感与骚动感越来越强烈,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就放在柜子的最下层,里面有chu细不一的男形器具,要不要拿一g出来填补後x的空虚呢?这个念头彷佛火柴的微弱亮光,随即被银赫毫不犹豫地熄灭了,不行!自己怎麽能做出那麽羞耻不堪的事情呢?!
银赫紧咬著嘴唇,强迫自己忽略越来越强烈的骚动感,可惜没有成功,心里彷佛有上百只蚂蚁在游行示威,使他的身心越发的躁动不安。
正当银赫徘徊挣扎在万丈的空虚,苦苦压抑渐升的欲潮之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金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脱去睡袍,睡袍下是未著半缕的身躯。金律不发一言地直接上床,将银赫搂在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指直奔银赫的玉j,银赫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金律不以为意地轻扬嘴角,修长的手指来到银赫x部的那颗敏感红樱,轻轻捻弄几下,继而加重力道,肆意玩弄。
“啊。”银赫发出一声浅吟。略带压抑的低吟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撩人心弦。
金律不温柔的爱抚带给银赫强烈的快感,原本躁动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汹涌澎湃地袭来,涌在这个敏感点,然後快感从这个点向四肢百骸发散开去,‘舒服’,‘快感’,‘想要的更多’这些信息在银赫的大脑中不断闪现。
金律嘴角微弯,深沈的双眸闪烁著j明的光,他在牛n中加了少量的催情剂,药量正好,既使银赫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躁动,又不会使他察觉到自己被下药。银赫感受到的空虚感与躁动感如春日里的小溪缓缓流淌,不是排山倒海似的猛然袭来,令人心生疑惑。银赫只会认为自己的身体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发生质的变化,近一周未曾欢爱使他按捺不住身体的饥渴,发骚了。
金律详细研究过银赫的调教纪录,清楚银赫每天夜晚必须带著男形器具入睡,所以在开始的日子里,连续半个月,金律夜夜和银赫欢爱,逐渐开启这具身体的情欲之门,直到银赫的身体完全习惯并开始迎合自己的律动。与此同时,利用银赫是孤儿的弱点,知道银赫的内心世界是极度渴望被爱的,对他格外关心,无微不至。
而後接连几日,金律故意冷落他,对他完全视而不见,使银赫产生困惑与失落。这样又过了几日,金律对他忽冷忽热,故意不碰他,偶尔会让银赫为自己用口,每当自己满足後站起身要离开时,看到银赫脸上的落寞感与眼中得不到的失望感,心中窃喜不已,知道时机终於要成熟了!
就在今夜!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人!即使不择手段,即使卑鄙无耻,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这个人,他在所不惜!
金律灵巧温热的舌头轻舔银赫的耳廓,引得银赫身体轻颤,得意地轻声问道:“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银赫听出话语中的调笑,沈默不语。
突然,金律的手指长驱直入银赫的後x,“怎麽不回答,害羞了?没关系,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里肯定是想我了。”
“你那里肯定对我朝思夜思,你看它含得好紧,舍不得我抽出呢。”金律继续说道,声音里带著笑意。
银赫面热耳红,知道金律说的是事实,金律的突然闯入,令他措手不及。因为紧张与窘迫,反而将金律的手指咬得更紧了。
金律露出胜利在望的笑容,今夜的计划十分顺利,看来银赫的身体渴望超出了自己的估计,牛n中的催情剂不过是推波助澜,锦上添花而已。
金律的身体变得兴奋火热,贴近银赫的嘴唇,缓慢而清晰地说道:“你这个y荡的小东西!”说完,金律又加入一g手指,缓缓抽c起来,速度由慢逐渐变快,快速的抽c使得银赫轻吟。
金律抽出手指,坐起身来轻按镶嵌在床上方墙壁上的开关,室内的水晶灯亮了,柔和的灯光笼罩著房间,使原本看不清彼此表情的两个人瞬间清楚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