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浅的微笑,如果在明媚的春光里,那会是一种很迷人的笑容,但是不知道
为什么,当我在那种情况下看到是,却觉得那其中充满了yín欲,而我也因此紧张起
来」。
「我不得不赶紧要求他离开,这是他却在这个时候,揭掉了他这几天一直保持的绅
士面具,开始死皮赖脸的找借口留下,甚至还多次提起那一个月中的很多细节」。
「这让我更加的紧张起来,我更加急切的想要让他离开,可是他的话,却好像
带着钻头一般,直接从我的耳蜗外,钻进了我的大脑深处,唤醒了我好不容易深埋
起来的那些记忆,那些羞辱的记忆,那段不堪的时光。虽然厌恶,但是不得不承认,
他确实勾起了我的欲望」。
「就在我沉迷于回忆的时候,他忽然冲了过来吻住了我,我也并没有及时调整
好自己的情绪,把自己拉回现实,而是莫名其妙的就和他吻在了一起。那时的我,
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断水了多日的旅人又一次见到了水一般,不管不顾的疯狂索取」。
「我已经忘记我们到底吻了多长时间,只是依稀感觉,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握
住了我的胸部,我喜欢自己柔软的胸部,在用力的揉搓中不断的变化成各种形状,
那大力的挤压所带来的快感,比起自己去抚摸要更令我疯狂」。
「不过好在这突然而来的猛烈攻势,让我再一次清醒了过来。我暗恨自己为什
么会如此的放荡,不知廉耻的跟一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男人,在宾馆的房间里热吻,
还被人玩弄着乳房,虽然之前的一个月里,他几乎把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抚
摸了无数遍。有些恼羞成怒的我赶紧狠狠的推开了他」。
「之后,无地自容的我,只得赶紧跑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很是悔恨,恨自己
不争气,恨自己不要脸,恨自己不知羞耻。竟然会在他的几句话里,再次陷入了欲
望的陷阱。然而悔恨归悔恨,我的下体现在也确确实实在向外留着yín秽的液体」。
「抱着头坐在那里,我哭了出来,很奇怪,我怎么还能有脸哭?这一切不都是
我自找的吗?本来我已经可以远离那个恶魔了,而是我偏偏自己犯贱般的送上门来。
本来我已经可以高高兴兴的重新过自己的生活了,可是却又不知廉耻的,不远千里
来追寻那个随时会毁掉我一生的禽兽」。
「眼泪划过我的脸颊,却无法洗净我肮脏的灵魂和身体。一个已经被欲望所支
配和控制的贱货,竟然还可笑的假装着矜持,那一刻我忽然很想看看自己的脸,看
看自己到底能把伪善的模样,演绎成什么样子」。
「我慢慢站起,转过身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我只画了淡妆,但在泪水的
侵蚀下,此时已经面目全非了,但当时的我,对此却并不介意,我直勾勾的盯着镜
子中的自己,仿佛自己的目光可以穿过那模糊混乱的妆容,直视后面隐藏着的面孔。
我的目光从迷茫,变得凝聚,之后是锐利,最后是愤怒」。
「我忽然不由自主的扬起了手,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同时内心告诉自己
“你活该,这都是你自己找的,你就是个贱货,一个披着清纯外衣的贱货,无论你
如何伪装,都掩盖不住你内心的yín荡。”那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憎恨自己,一连
十几个耳光打在脸上,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打得还是轻了」。
「疯狂的打着自己的耳光,我的大脑也更加疯狂了,那个时候我的脑海又出现
了一个声音,与先前责怪自己自己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是放荡,我只
是想出来散散心,这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努力的挽回所有过错了,今天的不堪是
酒精的作用,不能完全怪的我的身上”」。
「两个声音相互斥责着,我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现在我大脑的疼痛已经
盖过了耳光所带来的痛苦。我在两个声音中摇摆不定,感觉头大如斗。我努力的想
在两个论点中找到真相,却慢慢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倾向了后者。后来我仔细回想,
那种倾向,其实并不是认同,而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人在面临选择时,往往都会趋利避害,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把所有的过错都
推到酒精上,能极大限度的回避我yín荡的事实,最起码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些,不用
再承受自虐般的耳光攻击」。
「作为有思想的人类就是这样,在选定了一个倾向之后,往往会无视这个论点
有多不靠谱,而是从自己的内心找到很多证明这一论调的证据。那时的我也是一样,
在确定了今晚的一切都是酒精的过错后,在我的心里就开始寻找各种为自己开脱的
理由,直到自己真正相信这一切,这也许就是我一错再错的起点」。
「这不是我的错,是酒精!是酒精让我陷入了迷离之中,让我放松了警惕,也
助燃了我的欲望。直到现在脑袋里还浑浑噩噩的迷糊着,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我
赶紧打开了水龙头,狠狠的洗了几把脸,当手掌抚过脸颊,那随之而来疼痛感,让
我清醒了一丝,但仅仅也只有一丝而已,显然洗脸的效果杯水车薪」。
「那怎么才会更有效那?那个人就在外面,我能活动的空间只有洗手间这不大
的区域,在环视了一圈之后,我只得把目光锁定在了淋浴喷头之上。直到那一刻我
还在自欺欺人的为自己的放荡寻找着借口,认为单纯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才让自己
表现的如此不堪,努力的回避自己放荡的事实」。
「想到了办法,就好像找到了出路,我迫不及待的站在了花洒下面,用力的打
开了龙头,让水流欢快的滴落在衣服上,然后慢慢渗透至我的肌肤,洗涤着我的身
体。那时的我沉浸在尽快解脱的死胡同之中,浑然忘记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
锁门。这应该是我的第二个错误」。
「当水流阴湿了身体,我的酒意果然消散了很多,大脑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吗,
我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选择的观点,是正确无比的。既然大脑已经恢复了清醒,我
是不是应该在想想一会怎么把那个人赶走那?」。
「那个人此时就在外面,他在干什么那?我记得第一次他就是在浴室里qiáng_jiān了
我,那次的经历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感到一阵窒息。之后他用照片和录像胁迫我,
又玩弄我一个月的时间,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不断的出现,我猛然发现,自己的
身下又一次湿润了,那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融入水中,沾满我的下身」。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现在的欲望高涨程度,真的是沾火既燃啊。想
到一会还要面对那个人,不知道他还准备了什么后招对付我,我不禁又一次开始憎
恨自己身体的yín荡,当然在我的潜意识里,身体是身体,思想是思想」。
「就这样yín荡的身体,一会只要那个人略施手段,恐怕我就只有乖乖听话的命
了。怎么办?长期压抑的欲望,现在就像一个炸药包,长期的压缩与提炼,让它越
发危险,继续下去只会让它的纯度更高,而它就好像已经粘在了我的身体上一样,
无法摘除,如影随形」。
「随着水流的冲击,我的头脑却越发清晰了,既然无法拆除,为了不让外面的
人得逞,那我就只需要提前引燃点爆他,当欲望随风飘散,哪怕他再有千方妙计,
我也可以保持处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