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值得存在的人。”蓝枫霸道而固执的说,“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既然毒药是华清配制的,那么他必然有彻底解毒的方法。”
“嗯,但愿如此。”乔峰望着她那清丽而坚毅的面容,心湖激荡起一阵阵涟漪,为了她,只要能有机会,他都是要好好的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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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师叔,你应该有彻底清除他身上毒素的方法吧?”蓝枫正悠闲地坐着喝茶的华清,问。
“那当然。”华清说。
“那请你救他!”蓝枫说,“你救了他,药匾就是你的了,龙针法也会是你的。”
“呵呵,小侄女,看来你可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先把药匾给我,我自然会为他施针。”华清笑得有点奸诈的说。
当然,在外人看来,他这个笑容依然是长辈那种云淡风轻,慈爱有加,只有蓝枫这个当事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阴测。
“你应该会是个讲究信义的人吧?”蓝枫问。
“呵呵,小侄女,你这话好笑了,我华清还不至于如此人格低下。”华清笑着说。
连父兄都下得毒手,还不是人格低下?蓝枫在心里嘀咕着说,不过,她也已经实在没办法了,不给也得给,因为乔峰的命在他手里,而且,凭他的功力,就算他硬是要从自己身上把药匾抢走,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她唯有搏一下了,而且药师父也说过,要把药匾给他的,反正药匾的手抄本她自小到大都当做毛笔字练,已经不知道抄下了多少百本了。
于是,她把药匾拿出来递给华清。
华清犹如接过宝物般,小心翼翼地翻了起来,越翻,眼睛越是晶亮,仿佛发现了宝藏似的,满脸的喜悦。
“华师叔,药匾给你了,你以后可以慢慢的翻看,能不能先帮乔峰治病?”蓝枫说。
“嗯。”华清把药匾合上,小心地放在抽屉里锁上,仿佛担心被人偷走似的。当然,这本药匾除了它里面本身记载的价值之外,还有很大的文物历史价值。
一本书,若流传了几千年,就算里面的内容是垃圾,都已经价值连城了,更何况里面的记载。
华清叫乔峰把上衣脱光,伏在竹席上面,开始对他实施针灸。
几十根银针在乔峰那麦色的肌肤上轻轻地颤抖着,只见他的皮肤越来越嫣红,就好像被烧红了一般,滴出来的汗,也带着可以的绯红,好像是血一般。
而乔峰犹如遭受到世上最残酷的极刑,痛得面部扭曲,五官都锁在一起了,但是,他依然紧紧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一吟声,因为他知道,自己每叫出一声,必然就如重锤般击在蓝枫的心上。
虽然他没有叫出来,但是,蓝枫又怎能感觉不到他的痛?她本来想握住他的手的,但是被华清制止,说如果这样的话,正排出来的毒液会渗入到她的体内的,这样就无药可解了。
除了阴谋想要药匾和龙针探穴,蓝枫发现,华清这个人还是挺有人品的,他大可以使自己无意中毒,从而威胁自己,但是没有。
随着乔峰身上的汗液颜色越来越淡,越来越接近了正常的汗珠颜色,华清的额上也开始滴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有种缺力的迹象,看来,这次治疗,对他的内力消耗是挺大的。
最后,汗珠的颜色转为水珠的无色,华清手一抖,把所有的银针都拔下,然后“嗯”的一声,跌坐在太师椅上,面如纸白,犹如虚脱一般。
“师父,你没事吧?”他的弟子慌忙上前为他擦汗按摩这些。
“只是有点虚脱,扶我进房休息一下。”华清的声音弱弱的说。
弟子慌忙把他扶了进去……
蓝枫含着眼泪看着同样因为虚脱而昏睡过去的乔峰,拿起手帕细细的帮他擦去身上的汗珠。
乔峰应该没事了吧?她低头在他的额角上亲吻了一口,心里暗暗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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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醒来,看一直在握着自己的手而伏在身边睡着的蓝枫,一股暖流滑过心间,一滴晶亮的眼泪滴了下来……他伸手摸着她那头发开始变得浓密的头,一片温柔满腔。
从来不知道,有人在乎自己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如果他的生命能一直维持下去,他一定会用尽自己的所有为她做她想要做的一切……在他的触摸下,蓝枫醒来,揉了揉依然还有点困的眼睛,展开一个比天山雪莲都还要皎洁美丽的笑容对他说:“太好了,你醒了?身体感觉怎样?有没有其他的不适?”
乔峰摇摇头说:“一切安好!”
“那就好。”蓝枫的心充满了无比的激动。
华清这时也从休息间出来,看到乔峰醒了,对他说:“去洗个澡,把身上所有的毒液都洗干净吧。”
乔峰站了起来,说:“好的,谢谢华医生。”说完,他拿了衣服等走入了华医馆的沐浴室,开始洗刷身上那些汗液和毒液。,并且愉快地哼起歌来……
“华师叔,谢谢你。”蓝枫很真诚的望着华清说。
“不用谢,一来,这是我们的交易,二来,我是个医生,更何况这些毒药是我自己配制的。”华清说。
“华师叔,你应该不会留一手吧。”尽管知道这是很没有礼貌很不敬的问法,但是为了乔峰的安全,蓝枫还是问。
“呵呵,小侄女,你这可是侮辱我的医德。虽然,我和你之间有着一些恩怨,我要么就不治,要么就完全治好,我不会拿自己几十年来树立的声誉来开这个玩笑。”华清笑着说。
这个华清,真是个难辨善恶的人!
蓝枫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如果是真的话,让他学习龙针探穴法,岂不是害了他,让华夏国又少了一个医德高尚的中医?但如果是假的,乔峰怎办?
“华师叔,你真的执意要学龙针探穴法吗?”蓝枫再次郑重的问。
“我这一辈子,如果没有触摸到我们华家祖传的最高针灸法龙针探穴法,我会死不瞑目的。”华清固执的说。
“好吧,那我去药师父那里把针法拿给你,只是后果自负。”蓝枫无奈的说。
“谢了。”华清说。
“呵呵,到时候你别说我害你就走了,你真的不适合练习它,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你的父兄为人。”蓝枫笑着说。
“这是我自己的事。”华清说,“如果可以,我还希望能见我大哥一面。”
蓝枫一凛,警惕地问:“你想要干什么?”
看见她犹如刺猬一般警惕的样子,华清好笑地说:“我没想着怎样,只是二十年没见到他了,想念他了。”
“当真只是想念?你不会想害他吧?”蓝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