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乐恣意偎依在她那柔软的怀里,闻着她那独特的馨香,有一种无比依赖的感觉,只想能这样一直下去。
当然,他的裆间又很无耻的反应起来,隔着裤子霍地顶住了她的小腹……
感觉到他的冲动,蓝枫不好意思地放开他,说:“今天就让姐姐给你们做饭吧,姐姐的手艺可是一流的。”
“姐姐你也会做饭?”乐恣意察觉到蓝枫对他的闪避,羞愧地低着头问。
“当然会啦,姐姐比你好不了多少,姐姐五岁就开始学做饭照顾人了,姐姐也是苦孩子呢。”蓝枫说。
乐恣意抬头望着蓝枫,眼里全是心痛:“姐姐,我以后绝对不要让你受苦,我要照顾你。”
听见他这句发自肺腑的话,蓝枫很是感动,眼里闪着晶亮说:“谢谢你,小意。”
“所以,这餐还是由我来做口姐姐穿得那么漂亮,进入厨房会被油烟熏坏的。”乐恣意说。
“没事,我都熏了十几年了,一样没坏,你姐姐我呀,可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女人呢。”蓝枫说。
如果是韩子昂听见这句话,估计还要补充一句:上得床。
“那姐姐我们一起干活。”乐恣意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厨房里奏起盆碟铲锅交响乐。”
蓝枫笑了笑,和乐恣意一起进入了厨房。
厨房虽然没有很干净整齐,但是,总的还不错,说明乐恣意平时还是比较顾家的。
“姐姐,这是围裙。”乐恣意把一条布满樱花的粉红色小围裙递给蓝枫,而他自己则系上一条可爱卡通画的围裙。
穿上小围裙的乐恣意特别的可爱,特别的正太,蓝枫忍不住伸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你穿这围裙实在是太可爱了。”
“只要姐姐你喜欢,我愿意永远都为你围上围裙。”乐恣意眼神晶亮地望着她,看得她的心微微一动,好恨自己不够邪恶。
蓝枫躲闪开他的目光,也自己系上围裙,但是,却在手忙脚乱之际把围裙的带子系死了,有点勒脖子了,而自己又没有后视功能,怎样都解不开。
“姐姐,我帮你解吧。”乐恣意走到她背后,低头帮她解带子。
她的脖颈圆润白皙,残留着的红红吻痕犹如罂粟一般在诱惑着乐恣意的视线和心,他那放在带子上面的手都微微颤抖了。
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滑如凝脂,让他的心犹如被击下卵石的湖面般,涟漪一波波的荡漾开去……
呼吸微微喘……
喉咙干涩得要命……
那如天鹅一般的脖子犹如最香的馒头般在不断地诱惑着自己,想要自己去咬一口。
“姐姐——“他的声音嘶哑着,“对不起。”
说完,他低头,柔软的唇轻轻地印在那嫩白的后脖颈上,带着最缠绵的深情和炙热的感情……
蓝枫的身子一僵,一股柔情迅速的从她的心尖荡漾开去,仿佛吻到了初春鲜花盛开的清新味道……
乐恣意只是低低一吻,然后踉跄的离开,犹如犯错的小男孩般,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喃喃的道:“姐姐,对不起,我忍不住,我错了……”
蓝枫蹲下来,叹了一口气,把他的头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乐恣意安静地偎依在她的怀里,幸福满溢……
“好了,小意,我们做饭吧。”蓝枫推开了他的头,淡笑着说。
“嗯。”乐恣意站了起身,两人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因为太快乐了,他一边干活,一边大声的唱起了一首缠绵的英文歌《the。firet。time。when。i。saw。you》,来表达他对蓝枫的一见钟情的那种颤票。
他的声音虽然还有点稚嫩,但是声线极好,而且感情充沛,把这歌唱得无比的深情缠绵,听得蓝枫的心湖被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
从房里走出来的乐金刚,听到厨房里传来了那阵阵歌声,表情极其的复杂,他真希望,现在在厨房里的是他,而不是小意。
或许,他真的像儿子所骂的那样,自己只是个没胆的孬种,不是真正的男子汉,不敢表达自己的爱意,因此连结发妻都离他而去。
但是,他能对蓝枫表达出爱意吗?
他又不是瞎眼的,他能看出自己儿子对她的那种复杂的情感,不仅仅是那种对母亲的依赖,还有男女之间的眷恋。
两父子同时爱上一个女人,那是他的思维里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苦,一个几岁开始就没有母亲在身边,战战兢兢地忍受父亲的暴淚和咆哮,默默地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很多时候,他都想对他好点,犹如其他慈爱的父亲般关怀他,成为他的依靠。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见他那双和自己妻子很像的眼睛,他就感觉无比的生气,无法对他慈爱和善起来……
他恨自己这样对待儿子,却又一直无法控制。
于是,他唯有自己折磨自己,在没事的时候,就喝得大醉,只有醉了,脑海里才会出现以前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景象。
莫洛,莫洛,你到底为什么要抛弃我们?每次想到这,总忍不住泪水长流。
对于妻子莫洛,他不知道是否有爱情这东西存在,因为他们没有恋爱过,就被双方父母定下了亲,然后结婚,生孩子。
那时候的莫洛很美丽,就好像现在的蓝枫一样,所到之处,犹如流动的风景,生机勃勃,让人赏心悦目……她很爱笑,也很爱唱歌,但是,嫁给他,尤其是生了小意之后,却开始变得无比的沉默了,每天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飞过的鸽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也不懂得问她在想什么,只是认为她成熟了,那是她应有的沉静,却没看见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忧郁,一天比一天黯淡……
在床上,在他的身下,她犹如木头人般,张着茫然双目定定地看着没有任何颜色的天花板,任他随意的摆动……每到这个时候,他的性致就一下子消失无踪,只匆匆在她身上几分钟就呼呼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