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新月小中药的药效发挥,她只觉得自己中搔痒难耐,想要拼命忍住,那痒却似一刻痒过一刻。此种药的霸道之处就在於此,药效之神速有效,烈为药之冠,且此药最利害之处还在於,女子在疯狂交欢之时,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此药只用滴一滴到女子中,便会使女子中又麻又痒,此种痒意不能以意识刻服,似附骨之蛀般如影随行,即便是对事再冷淡的女子,也会瞬间变成妇,一滴的效用便可使女子疯狂交合两个时辰,更何况皇甫昊天为怕新月的处子之身难以接受自己的大,唯恐失了自己的兴致,便倒了半瓶进去,此时的新月又怎能不疯狂。
中的奇痒使的新月夹拢了双腿,拼命的相互磨蹭著,可那痒意却是越演越烈,钻心的麻痒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再也顾不得正在她口中肆意冲撞的硬,喉中的痛苦感觉此时已不能与下身的痒意相提并论了。
因头部被皇甫昊天固定著不能挣动,她只能扭著下体,拼命的夹紧双腿来回磨擦著,可这样的动作并不能缓解中的奇痒,她想求救,可口被堵住无法言语,虽几近疯狂,可她清楚的知道身上之人是当今皇上,她不能也不敢随意挣动,唯恐自己的指甲会划伤了天子的圣体。她卷动著舌头更用力的住外顶,希望能将那大的顶出口中,好向皇甫昊天求救,双手更探向了自己的双腿间,用力的揉搓著,以期能稍解那钻心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