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却被糟蹋成这样,甚至连个陌生人拿一块海绵都能轻易羞辱自己;诗恬更
为自己的身体伤心,即便是一块海绵也能让她有反应,这究竟是怎么了。
哀羞与悲愤的情绪交织着,诗恬心底明白没什么用处,依然抱着一丝幻想的
祈求着:「求求你……唔……能不能……啊……嗯……不要……哦……不要洗那
里了……呜呜……」。
「不要洗哪里啊?你不说清楚,这位大哥怎么知道呢?」个子稍高点的保安
感觉到自己手里抓着的脚踝在绷紧,仍然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在调笑着。
「阴道……人家的阴道……呜呜……」。
「不能叫阴道,要叫骚b,不然回去会惹裘少不高兴。我说你能不能少流点
水,不然我怎么洗啊……」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之前一直有点隐隐约约同情的
男仆,终于也开始急躁起来,「裘少专门交代的,主要就是把你这地方的yín水洗
干净,他说讨厌你一脱裤子就满屋子发情的臊味。一开始看你还像个良家妇女的
样子,端庄些好不好?」。
「切……看上去还像个良家妇女的样子?兄弟你别搞笑了,我们这小区里这
种贱货的还少见啊。这种一看就是遇到有钱人就急着脱光衣服,把贱b主动往裘
少身上凑的骚货啊」。
「要说吧,这妞长的其实还行,前凸后翘的,看这骚b稍微一碰就流水成这
样的样子,估计专门去练过在床上怎么伺候男人。这年头还是得有钱才能性福啊,
看着是良家妇女的其实大多数都是这种不要脸到极点的贱货」。
「所以才叫穷玩车,富玩婊啊」。
一边无奈地被他们这样七嘴八舌的评价着,一边那块海绵在诗恬敞开双腿的
肉缝上机械的搓弄着,诗恬羞的牙都快咬碎了,但是下面的sāo_xué却越来越火热瘙
痒,yín水越流越多,甚至让她开始不知廉耻的期待能不能得到一次久违的高潮。
周围的一切渐渐的开始恍惚,唯独那个不停搓弄的海绵,慢慢的控制了自己
的身体,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忘了时间,忘了身在何处,忘了
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条母狗,自己想要ròu_bàng,想要高潮。身体全部的感觉仿
佛已经集中在那块骚肉上面,肉洞空虚的不停夹紧,明显能感觉自己的小肉豆变
的硬硬的,快高潮了,好快乐,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摇着屁股,追逐
着自己身上最敏感那一点不断传来的快感。
「贱货……能不能不要扭屁股了?」咬牙切齿的责骂声把她从迷梦中唤醒了。
她这才发现海绵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觉
的主动扭起了屁股,用自己的嫩肉主动去摩擦着海绵。
「怎么……怎么会这样……可是……就差一点了……怎么办……好丢人……」。
诗恬在心底哭泣着,可是已经色欲熏心的yín贱肉体实在无法抗拒高潮的诱惑,
依然恬不知耻的努力抬起屁股,用自己的骚逼去蹭那块给她带来无比的羞耻又同
时带来无上快乐的海绵。
「哈哈,果然是骚母狗,这样也能发情」。
「小区里被扒光了带着狗链到处爬的母狗每年也都有几个,不过像这么不要
脸的倒是真心少见啊」。
「你看,还在主动蹭海绵,这屁股扭的……难怪长得虽然还行,裘少却看不
上,实在太贱了点了」。
「呜呜……他们都在看我……怎么办……好丢人……可是好像就快要……一
下,一下就好……让我到一次吧……」,诗恬羞的无地自容,但是在情欲的刺激
下,还是不顾大家的视线,用最下贱的姿势,将自己的耻部一点点抬高,努力去
寻找任何可以给予自己快乐的东西————没有ròu_bàng,连假阳具都没有,那么那
怕给我一块海绵让我蹭一下也好啊。
在阳光的照射下,哪怕细微如绒的纤毛也会尽收眼底,可诗恬却毫无办法,
迎合着周围无数鄙夷的视线,开始大声的呻吟,积聚在骚肉处的一股暖流喷薄欲
出,酥麻伴着大腿内侧的痉挛传遍全身。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眼光,
只是羞涩的闭上眼睛,每个毛孔都仿佛快到了天堂,脚趾不自知地蜷缩在一起,
不管不顾的准备迎接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彻底高潮的那一刻。
但是那种感觉却随着一声响亮的清脆戛然而止!紧接着嫩穴一阵火辣辣地疼
痛!当诗恬慌乱地睁开眼睛,发现男仆已经把手里的海绵扔到了一边,转而用狠
狠的拿他的粗糙的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耻肉。
「裘少说了,不允许你高潮」。
保安也继续在一旁冷嘲热讽:「这样搓搓都能高潮,天呐,太……还是不是
人啊」。
从高潮直接跌落到低谷,这样的羞耻让诗恬彻底哭了出来。
「从决定抬起屁股追逐海绵来求得高潮的那一刻起,我已然下贱,形同猪狗,
就当我认了。可是那些邪恶的男人,竟然连这样下贱的高潮都不愿意赏赐给我。
只是这样随意的轻贱着我,随意的玩弄着我的肉体,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什
么,身体的感觉可以完全被男人轻易的控制,那怕是一个陌生人拿着一块海绵,
都可以简单的操纵着我的高潮。我感觉自己仿佛一台遥控玩具,遥控器在别人的
手里,自己只能按别人的心情去启动或刹车」。
明明已经完全献出自己的肉体来供裘少随意享用,也做好了会被裘少各种奸
yín蹂躏的心理准备,自己已经放弃抵抗了,可是他支配了自己的身体后,却一再
的只是单纯的逗弄调教,只是想把自己的肉体完全控制在他们的手上,却完全不
顾及自己的煎熬。仅仅第二天,自己就已经被调教的主动的做出下贱如狗的姿态,
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宠幸。狗还有交配权,自己连这个都被剥夺了。
曾经清冷的冰山美女,如今连能被男人操都成了一种奢求。认识到这一点的
诗恬,才终于明白自己在裘少的控制下是多么的卑贱,明白了当一条母狗意味着
怎样的屈辱,也真正从心灵上,顺从的屈服在了自己的学生的脚下。
「哈哈,居然哭了。洗个澡都差点高潮的贱货,居然还有脸哭?」。
诗恬再次跪倒在裘少面前的时候,已经彻底抛开了矜持,撑在地上的双手,
故意的向内侧挪了一点,使得自己那雪白丰满的爽乳被手臂挤得更加峰峦凸起,
而纤细的腰肢使劲的向下压着,让自己弹性十足的圆挺美臀高高翘起,仿佛希望
被男人好好的鞭打,甚至赶快插进去操弄一样。
在嫩穴被海绵洗了一个小时,却被控制着没有得到一次高潮之后,除了男人
的ròu_bàng,诗恬觉得其它的东西什么都不重要了。
「怎么样?现在我给你最后的反悔机会,到底想不想当我的母狗性奴?想好
了再决定哦,刚才只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调教可还在后面呢,我亲爱的诗恬老
师。」裘少得意的故作大度的给出难堪的问题,他早知道对方答案是肯定的,但
他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美女老师像一条母狗般哀求自己。
「呜……我愿意……我愿意当主人的母狗性奴,求求主人,好好操我吧,呜
呜……」。
「想清楚了吗?来,对着这个摄像机再说一遍,别急着叫我主人,还是叫裘
少。也别光我啊我的,说清楚你是诗恬老师」。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远超实际年龄的玩弄女人手段的大男孩,诗恬不禁在心里
打冷颤,但xiǎo_xué已经痒到不行的她,即使明白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更难以忍受的屈
辱,即使心底有再多的不甘心,充满欲念的肉体也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自甘
堕落的乖乖对着迷你而精致的手持摄像机,在对方的「指导」下,说出那些羞辱
到让自己浑身发抖的契约文字,她明白,从此以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裘
少的手掌了。
「诗恬老师……其实是个暴露狂加被虐待狂,为了能得到裘少的……sm调
教,希望能成为裘少的性奴母狗,请裘少看在我当过您老师的份上……能勉为其
难的收留我这条不要脸的母狗。也请裘少……在随您喜欢……尽兴的玩弄我yín贱
的肉体之后,也顺带疼爱一下老师那yín_luàn的浪穴……一想到裘少的大ròu_bàng,老师
的sāo_xué就痒的受不了……求求主人可怜可怜老师,给诗恬的浪穴想想办法吧……
呜呜……」。
「来,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
「把屁股对着我,自己用手掰开你的浪穴」。
「说,你现在在想什么?」。
「想求裘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诗恬老师的小浪穴!」诗恬听话的趴跪在地
上,双手伸到自己身后扒开了自己满是粘腻yín液的花瓣,露出粉红色的媚肉褶皱,
发出无耻的哀求。
男人的手从身后搭了上来,手掌轻轻摸着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成熟的娇躯发
出情动不堪的颤抖,然后渐渐下滑,轻轻揉捏着挺翘臀部那滑嫩的肌肤,然后突
然间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贱货,我是你的学生啊,你是我的老师啊。你这么勾引我合适吗?」。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色
的手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纤腰跟美臀一起扭动起来,可本应是苦痛的羞辱,却
让瘙痒难耐的ròu_xué也跟着一阵抽动,当着男人的面喷出了一股yín水。
「折磨你?我不是在想办法帮你止痒吗?怎么被打屁股还会喷出水来?就连
妓女都没有你这么贱的吧?诗恬老师你对着学生做这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随着一下下的掌击,纤细的蛇腰与丰腴的美臀一起无奈的弧形摆动着,肉臀
所承受的痛击不但没有减轻耻缝的难受,反而使yín液如同决堤的泉水般一股股喷
射着。
诗恬明白身后的恶魔刻意提到彼此间的师生关系,只是为了更好的羞辱自己,
可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泣不成声地「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诗恬就是个比妓女还贱的骚货老师,才会成天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勾引裘少,
才会想着求裘少收留我。老师以后就是裘少您的母狗性奴,请裘少用大ròu_bàng好好
的惩罚老师吧,不要再把诗恬这样的贱货当作裘少您的老师了……」。
「用大ròu_bàng惩罚你,是这样吗?」一条坚硬而泛着热力的ròu_gùn,在身后轻轻
的刮过泥泞不堪的肉缝,让诗恬兴奋的双腿一软,差一点瘫倒在地上。
「求求裘少,求求主人,别再折磨我了,给我大鸡巴,好好惩罚诗恬老师下
贱的骚b吧。」美女人妻此刻已经完全不顾自己教师的尊严,在学生的胯下苦苦
哀求着雄性的ròu_bàng,但是裘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不行啊,我突然又想起来你不仅是我的老师,你还是有老公的啊。我这么
做,是不是在破坏你们的夫妻感情啊?这样不好吧?」。
「没……没关系的……呜呜……不用管这些的……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浑圆的屁股努力的向后耸动着,企图套上那火热的ròu_bàng,但是裘少显然不会
让她如愿,同时还反而更加努力晃动着自己坚硬的雄性象征,一下下从背后拍打
着人妻的美臀,让雪白的美肉晃出一片性感的涟漪。
「怎么能不管呢?随随便便给你老公带绿帽子不太好啊,要不还是等找到你
老公了,让他来给你的浪穴止痒吧?不然我会很内疚啊」。
明白身后的大男孩不把自己的自尊彻底践踏光就不会罢休,但对于现在的诗
恬来说,身后那现成的粗大鸡巴,比起不知道在哪里的老公、以及自己身为人妻
的自尊加起来还要重要一万倍。即使她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下贱,但
她还是哭泣着,一边扭动屁股追逐着身后的ròu_bàng,一边发出恬不知耻的祈求。
「不要……求求裘少……现在就操我吧。不用管我的老公的,是老师自己太
贱,跟裘少没关系,不用内疚的……您尽情的享用诗恬老师下流的肉体吧……老
师的骚肉洞真的好难受了……」。
「不行啊,总要有个凭证的吧。这样吧,来,你对着摄像头,跟你老公好好
解释清楚吧。这样以后我对你老公也算有个交代。」一边用自己的ròu_bàng摩擦着别
人老婆的蜜穴,一边道貌岸然的想着要怎么给别人的老公「一个交代」,面对着
这样的恶魔,诗恬别无选择,只能努力转过头,对着身后拿着摄像机的john,
用哭腔说着足以让她老公气的吐血的yín语。
「对不起……老公……诗恬的浪穴……实在太痒了,只能请裘少赏赐给我大
鸡巴……给我止痒……这不关裘少的事……是诗恬实在太欠操了……没有裘少的
ròu_bàng……我会疯掉的……唔唔……」。
「既然是这样,那我如果操你就是在积德行善,做好事喽?是不是该让你老
公好好谢谢我?」。
「唔……老公……你以后要……谢谢裘少……谢谢他……愿意用ròu_bàng……帮
你的老婆诗恬止痒……愿意操诗恬这个贱货……呜呜……这样好了吗?可以操我
了吧?求求主人,就宠幸一下您新收养的母狗诗恬的浪穴吧,我会好好夹紧,好
好伺候您的大ròu_bàng,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好好操死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了…
…」哀羞的美人妻完全是不知廉耻的带着哭腔哀求,任凭摄像机拍下自己这连婊
子都不如的yín_luàn耻态,因为她彻底明白了游戏的规则,她明白了什么叫主人,什
么叫性奴,明白了无论对方想怎么蹂躏自己玩弄自己,自己都只能选择顺从与承
受。
「只要自己的浪穴能得到主人的鸡巴,一切都无所谓了。」诗恬拚命的扭动
腰肢,真正的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狗一般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