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倒是没恼,说了句:“你现在才知道?”
这人感情经历也是够空白,这么多年了连颜缥雪的心思都没看出,亏他将白双妤追到了手,还真是造化弄人。
青夙已啧了一声:“我就说,他那老冰块好好的妖帝不做,干嘛要在我仙界占个山头为王,敢情是这缘由。”
白似久见非夜白不为所动,笑了一下说:“那会儿仙界传闻不少,你竟一个都不曾听进去?”
青夙已道:“传闻最不可信,我哪儿知道开天辟地头一回,居然传了段真的故事。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久妹当时可不是久妹,而是人人敬畏的闲哥,即便有那么几次我想了想,总觉得瘆得慌,恨不能尽数抛诸脑后了才好。”
烟霞乐道:“君上君上,您有所不知,前一日夜里宴席散了后,冰帝便被押去了大牢,青帝陛下知晓后,立马拎了几大壶好酒过去,往牢房门口一坐开始数落冰帝的各种不是,恨不能满宫里都能听到。”
“然后呢?”
青夙已暗暗给烟霞使了个眼色,结果烟霞无动于衷,撇过头,继续说:“估摸着嚷嚷了半个时辰,结果冰帝只说了一句话,他便再也不开口了。”
“什么话?”
“烟霞,你敢!”
青夙已炸了,拍案而起,烟霞立马从椅子上蹦起来,往白似久身后躲,边躲边说:“冰帝说,‘我与你本无仇怨,只因你一直与本帝喜欢的女人勾肩搭背没个体统,所以看你不顺眼’,您没瞧见,当时青帝陛下满脸的猪肝色,跟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