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坐。”
非夜白牵了白似久的手在正中王座上坐下,侧过脸,冲白似久微微点头,传音道:阿久,宗真已经暂时将驺闭从白上闲体内隔离出来,尽管放心。
白似久眨眨眼,说:宗真长老的能耐果真不是盖的。
非夜白淡淡一笑,回道:虽说过程曲折了些,但起码眼下解了燃眉之急,后头要用什么法子再议也不迟。
白似久反手捏捏非夜白的手掌,这才与白上闲和青夙已打招呼:“白帝安好,青帝安好。”
白上闲笑:“王后安好。”
青夙已笑:“王后娘娘安好,本帝这厢有礼了。”
“好说好说,二位远道而来,若是有招待不周处可尽管开口。”
白上闲道:“陛下与娘娘亲自安排,自然都是好的。”
青夙已更是憋笑:“那是那是,白帝说的甚是有理。”
三人语气疏离,听着不甚熟稔,但白上闲眼中笑意渐浓,青夙已则在一旁挤眉弄眼,若不是非夜白在一旁轻咳一声,几人怕是要当场破功了。
非夜白说:“本皇大婚,白帝与青帝不计前嫌,亲自前来道贺,这倒是前所未有之事。不光本皇疑惑,在场百官也甚是疑惑,不知二位可否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