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为白上闲保密,但并不代表要瞒了白似久。
“阿久,人一旦有所求,便有了求生欲,自然不会再采用同归于尽的法子,即便是最好的办法。”
白似久低头看了看非夜白腰间乾坤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闲哥所求,我的确从来都没有想过,是我疏忽了。”
她倒是没再多问,想来这二人在帐子里呆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分才出来,定是废了不少口舌,一时半会也是讲不清的。
三人一道回了宫,没去寝殿,而是转道去了玉女宫。
玉女宫大门紧闭,与白似久前两次来的情景都不一样,显然是不欢迎他们三人,或是他们三中的某人。
白上闲拨开袋口,探出半截身子,冲白似久轻轻摇头,说:“她不会愿意见本君的。当年围剿帝昊之时,本君便参与了其中,宗真生性耿直火爆,没杀出来已然是给了你们两人面子。”
“那可不成,她精通诡秘之术,又是上古魔族,指不定就有法子将驺闭剥离出来。”
说完,白似久对白上闲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非夜白招招手,让他把乾坤囊囊口扯的大些,抬手从里头拉出两块雪云段的软垫,往玉女宫门口一放,招呼着非夜白坐下。
“阿久,你这是……”
“闲哥你别站着,坐坐坐,随便坐。当年帝昊身死,此地源源不断的魔气便彻底断了,这地方是整座城里魔气最稀薄的地方,你放心,出来也不会有事。”
眼看着白上闲与非夜白一左一右,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白似久又动了心思,一人分了一枚上品灵果,算不得特别珍贵,但修炼是不愁的。
她笑着说:“里面的人不欢迎咱,但没说不能在门口修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