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觉是睡不成了,眼下又要听要紧的事情,非夜白索性唤了人进来上了壶茶水,又备了茶点,两人紧挨着坐在床头,边吃边讲。
她本想说半夜喝茶,神仙也不会如此,不如上一壶好酒,喝酒赏夜色也是一桩美事。
可惜非夜白轻笑一声,说她酒后太奔放,明日还要留着精神气参加繁琐的典礼,气的她差点没将茶点盖他那张脸上去。
非夜白无奈的被她捶的满屋子跑,看的一旁服侍的婢女们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闹腾的差不多了两人才坐回了床头,禀退屋里恍恍然不知所措的婢女。
“当年你父亲帝昊与你母亲拜文姬真心相爱,然而两人一仙一魔,那会儿思想也闭塞,仙魔两界容不得此等荒唐的事情发生。拜文姬的父王在圣君手底下当差,时常带拜文姬去宫里参拜,有次无意中发觉圣君似是对拜文姬有意,正好借此由头将拜文姬送进了宫。”
“他想借女儿得富贵,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拜文姬一年之内封后,得了圣君万般宠爱,却也惹了满宫妃嫔们的怨恨,拜家在朝里举步维艰,拜文姬从不跟圣君求情,圣君也从不提给拜家任何好处,就这么着没过几年,拜家遭人陷害,满门抄斩,唯独留了女眷和孩子。”
“那拜文姬又如何了?”
非夜白说:“拜文姬宠冠后宫,丝毫不受影响。”
她道:“圣君闲名在外,颇得民心,若不是拜家被人害惨了,也是不会如此重罚,更何况是拜文姬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