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针对当官人立下的规矩,百姓可没这一说,想驾车、想御剑都不受限制。”
白似久笑了:“这倒是新鲜,当官的不能驾车,平民百姓却可以,就连……就连一条鱼都能在路上走……?”
可不是,旁边游过一条白花花的大鱼,就这么在大马路上“游”了过去,她瞧着稀奇极了,可旁人却是习以为常,见惯了的样子。
非夜白说:“那是北方蛇鱼一族,你别看他们鱼头鱼嘴,可下身却是蛇,这才能在路上行走。”
“牛头马面我倒是见过不少,可蛇鱼是头一回见。”白似久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蛇鱼的下半身,果真是一条白蛇的尾巴,将大半个身子支了起来,看的她眼睛都瞪圆了。
非夜白看着她一脸惊讶甚是好笑,眼底满是笑意:“阿久,当年你来的时候,也是这般,什么都瞧着稀奇,什么都爱看。”
白似久脚步顿了顿,一胳膊肘给了非夜白:“你胡说,当年我分明是一朵花,花朵哪里会有表情?你又如何看出来我作何表情?”
非夜白淡笑着躲开,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你那会儿……”
他话音一顿,白似久赶紧追问:“我那会儿怎么了?”
非夜白说:“内心戏十分的丰富,就差写在脸上了。”
白似久瞪了他一眼,怎么着她也是没瞧见的,他怎么说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