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囚车里那两位贵人催的紧,他只得在马车里头闷了几口干粮果腹。
最让他瘆得慌的是,旁边坐着的这位白面郎君,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了他,跟看管犯人一般,瞅得他后背上直窜冷汗。
“爷,您老是这么盯着我,您不嫌累啊?”
荼融心里头惦记着事儿呢,脸色也不大好。
方才华明朗将非夜白押进囚车时推得狠了些,被他瞧了个正着儿,当时忍下没发作,现在马车里就他们俩人,他可是没打算再给华明朗一个好脸色。
“累不累是你爷爷我的事,又干你何事了?!”
“不是,您看着都大半夜了,咱不如先找个地方歇歇脚,明日再走?”
“大半夜?这点你倒是说的不错。”
“是吧爷,您看前面……”
“大半夜正适合赶路。”说着,荼融一脚踩到华明朗脚背上。
华明朗疼得一咧嘴,刚要喊出声,就听荼融厉声道:“闭嘴,休要让外面人听见了。”
华明朗有苦说不出,只得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方才提醒的到位。这样,你命人将那俩囚车并到一起,中间的隔笼掀了,再将这些软垫铺上去,软枕,这烛台也不错,正好点上,这几本书也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