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闲并未察觉出什么,温煦的一笑:“还当真是发生了许多事情,你们也饿了,赶紧趁热把粥喝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与非夜白面对面的吃完了早膳,他也未曾递个眼色过来,白似久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免起疑。
先前非夜白应当对闲哥是没有半分敌意的,怎的半夜出去了一趟,回来却变了态度?
眼下是不方便问的,非夜白既然神色如常,那便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妥,但仍在确认阶段,不便与她细说。
用完早膳,白上闲拖着病体等了一宿,此刻脸色已然有些发白,便先行歇下。
非夜白说下楼喝个早茶,白似久跟白上闲说了一声,随着非夜白下了楼。
“发生什么事了?”
非夜白淡淡笑了笑,答非所问:“若是我记得没错,夫人是爱吃姜丝的。”
他这么说开了,白似久便说:“当然是爱吃的,我方才听你说我不爱吃姜丝,打发了小二又要了一碗,便觉得你应当是觉得有话不便在闲哥面前说。”
非夜白眸中笑意渐深,晨光下泛起点点亮光:“夫人果然聪明。”
白似久伸手戳了戳他胸口,明显是带着点儿气的:“那可不是,也就我能跟上你这莫名其妙的思路,若是换做旁人被你没头没脑的这么说上一句,怕是要当场乱了阵脚去。”
非夜白道:“多亏夫人配合的好,才未让他看出什么端倪。你可有想过,我们的行踪正是他白上闲向圣母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