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书友们道歉,有些天没更新了,主要是这几个月来,jīng神非常不好,严重的神经衰弱,特别是这些天来,每晚都失眠,一直要到晚上三、四点才睡去。我多少次告诉自己晚上九点或是十点就要睡觉,但结果往往是十点躺在床上,却是眼睁睁的到三点也睡不去,结果白天起来后,头脑就晕得厉害,提不起丝毫的jīng神写作。
其实关于本书,写作前,连查资料连构思,专门准备了半年,本书后面的情节,从三大征,从北方到南方,主角如何发展,会引起什么变化,早己详细构思完毕。心中有一肚子的东西要写,也很着急想要把内心的东西阐述完毕,争取早日完本,就是坐在电脑面前身子发软,没有气力写。这两天,找了朋友开了一些安眠药,希望能让自己好好休息入睡,养养身体。算算本月竟欠了读者十章了,本月还有十天的时间,我争取把这些章节补上,在这里,向读者们表示歉意。
近中午,一阵风吹来,卷起一片的泥沙,扑打在众人的脸上。
过了黄河,从灵州城一直往南,河流水渠到处的景sè己经改变,到处是荒漠草滩,人烟稀少。这一带本来就荒凉,加上连年的大旱灾,车马行过去后,更是漫天的尘土。
此时,路上行来了一只神sè匆匆的jūn_duì,连驼马辎重军械在内,如一条长蛇般的蜿蜒约有近万人。看旗号。正是黄来福和麻贵领的标下人马。大热地天,虽众人没有披甲,但个个都是累得满头大汗,满脸的尘土,很多驼马也是直吐白沫。
根据探马回报,此次从花马池沙湃口攻入的一万蒙古骑兵,己经往下马关方向而去。因此众人去的方位,就是那边。
由于黄来福领的jūn_duì都是骑兵,因此他的军马大多位于前军。黄来福。还有他的三百家丁们,还有麻贵领的一些家丁们,还有一些旗手鼓手们,是位于中军。最后是辎重还有麻贵的大队步兵,位于后军。
此次出战,麻贵领地军马中,约有三分之一是骑兵。不是麻贵缺马,而是因为他带来的马匹中。由于在宁夏城下缺少粮草,因此很多马匹不是饿死,就是饿瘦,早己不堪大用,勉强只能找出一些马,让他的部分军士们骑马。
哪象黄来福手下的军士们,不论是人还是马匹,个个都是吃得身彪体壮,生龙活虎的。一路而去,不知引来了多少麻贵手下将士们的羡慕。当然,黄来福jūn_duì兵强马壮,这前军的重任。自然是由他jūn_duì担任了。
大队一路而去。探马早己四处撒开,一直侦察周边三十里的地带。
这时前方烟尘滚滚,一个全身披甲,背上chā着sè旗地五寨堡探马从前方急奔而来,到了黄来福跟前,他滚鞍落马,向黄来福抱拳禀报道:“启禀大人。前方再行进五里。就到石沟城了。”
黄来福点了点头,对身边的麻贵道:“麻老将军。我们加快脚步,到石沟城再休息如何?”
麻贵骑在一匹健马上,一路过来,他的脸上早己被太阳晒得通红,不过仍是jīng神抖擞,老军伍就是老军伍,虽说五十岁了,但骑在马上还是丝毫不见萎靡之sè。
听黄来福这样说,麻贵摸了摸自己满是虬髯的腮帮,道:“也好,看将士们也疲倦了,就到前方的石沟城休息吧。”
黄来福的马鞭凌空抽了一声脆响,马鞭一指,喝道:“传令下去,全军加快步伐,到石沟城休息。”
黄来福与麻贵的身前身后都是中军旗手,立时中军坐纛下的五寨堡督战令旗手将黄来福的命令依次传了下去:“将军有令,全军加快步伐,到石沟城休息。”
此起彼伏地传令声中,五寨堡jūn_duì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催动了马匹,往前而去。而麻贵的jūn_duì中则是传来了阵阵的埋怨声,很多士兵都抱怨走不动了。
消息传了回来,麻贵大怒,道:“有谁不听令者,军法从事。”
立时麻贵身旁的家丁们策马四出,提着马鞭与军棍,只是劈头盖脸地往那些拖拉地士兵们头上抽去,在一片惨叫声中,立时后队埋怨地声音消失,大家都是jīng神抖擞,滚滚向前而去。
见大军行进的步伐加快了许多,黄来福不由称赞道:“久闻麻老将军是边关虎将,治军严谨,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麻贵看了前方默默行军,却是始终整齐如一的五寨堡jūn_duì一眼,叹了口气,道:“惭愧,和黄将军标下的军马比起来,我手下的儿郎们还差得远啊。”
黄来福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得意,他道:“麻老将军真是过谦了,兄弟是后进晚辈,哪敢和麻老将军相比。”
听黄来福这样一说,麻贵咧开大嘴笑了笑,心中会好受些,他的性情高傲,平时自诩为大明朝有数的勇将,也一向以自己手下部卒悍勇而自豪,自认为天下jīng兵之一,平时难得服人。黄来福这么年轻,就身位副总兵官,和他平级,这怎么能让麻贵服气?
不过黄来福治军成绩是摆在眼前地,就是刚才地传令,jūn_duì上下也是如臂使指一般,反观己方,由不得麻贵不服气。看着黄来福手下那些彪悍的兵马,麻贵嫉妒地同时,也感觉自己是不是老了。一个李如松己经够年轻的了,来一个黄来福,就更是年轻,或许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麻贵内心叹道。
黄来福沉吟了半晌,说道:“麻老将军,兄弟心中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麻贵道:“黄将军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老麻是粗人,最喜欢的就是直来直去。”
黄来福竖起大拇指,道:“好,痛快,兄弟我最欣赏的就是麻老将军这种豪爽劲!”
他道:“此次我军兵强马壮,来犯地虏儿铩羽而归那是必然。不过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这斩杀虏人的首级,我们有必要事先讲明。以免到时伤了两军的和气。”
麻贵立时眼神炯炯地看向黄来福,眼睛亮得象灯泡,他摸着自己浓密的胡子道:“那依黄将军所言,这首级该如何分呢?”他身旁的部将马孔英和麻承诏,也是紧盯着黄来福。
黄来福道:“此次我两军亲密合作,协心戮力,共杀敌寇……嗯,前些时日。斩杀宁夏贼的那118具的首级分成,兄弟可以不要。此次如杀虏贼,由我军主战,麻老将军就在旁协助,首级我们就按四六分成,我六你四如何?”
麻贵大怒,道:“黄将军是认为我标下儿郎不能战不成?”
不过麻贵说是这样说,他也知道,如果遇到蒙古人。怕到时主战的真的会是黄来福标下地jūn_duì,自己手下有战力的,就是那些家丁,还有一些骑兵。余者。皆是不足一提。
马孔英和麻承诏,也是怒盯着黄来福。黄来福身旁的江大忠,自然也是赶忙怒瞪回去。气氛一时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