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欢呼中。好容易进入城内的军营内,一进营中。安顿好两个姐夫来援的将士,黄来福就召开军议。马久英公公,两个姐夫徐学世、田大付,还有江大忠,杨小驴,及众多的把总,百总们,济济一堂,大家都是喜逐颜开地坐着。
眼下五寨堡jūn_duì中,掌管后勤及练兵的是何如镇,手下配有一些杂流小吏协助,黄来福就是看中他老实,做事认事负责,对于自己交待的事情,都是一板一眼去完成。
此时他进来向黄来福禀报了此次的斩获结果。
“黄大人,监军大人,此次我军大捷,斩首虏贼3150级,俘获虏贼1058人,生擒虏首著力特。此外,还夺得上好战马三千四百五十五匹,缴获刀盾无算。”
“好,好!”
众人都是喜形于sè,交头接耳,这么庞大地战功,不知道可以升多少级了。而依黄来福的功劳,不升到总兵,怕是赏不过来了。至于两个姐夫,升个游击,参将,看来是没问题了。而这些头头升官,他们下面的军将们,自然也是迁升奖赏在望。
马久英公公尖声笑道:“恭喜黄大人,斩首虏贼3千余级,这是万历朝来前所未有的大捷啊。看来咱家要向朝廷报喜了。”他们这些监军,除了为朝廷耳目之耳目外,还有随军记功的任务,此次大功的奏疏,自然是免不了要他写就了。
黄来福和两个姐夫都是欠身道:“有劳公公了。”
马公公圆脸上满是笑意,道:“嘿嘿嘿嘿嘿嘿嘿,黄大人何必客气。”
等众人欢喜过后,何如镇续道:“至于我军伤亡方面,据统计,我五寨堡军士,阵亡有71人,受伤52人。此外还有第二农场,阵亡屯丁82人,受伤45人,还另有一些农场屯丁们,在追击虏贼时,受了一些伤,没人阵亡。”
黄来福点头道:“阵亡的将士,我会好好抚恤,受伤的将士,我会让医士们妥善治疗,有战功的,我会予以奖励提拔。”
众军官都是道:“大人仁慈。”
何如镇最后道:“最后是财物方面的统计,据统计,此次损失较大。所见中,城外所有居民房屋被烧毁,居民们无地可住,只能露宿城内街道,这寒冬之时,怕是……另估计,城外还有至少数十家作坊被毁,这其中,有五寨堡大畜场,有五寨堡榨油坊,有五寨堡大磨坊,有五寨堡大菜园,有五寨堡大果园,有……有……有……”
黄来福越听,脸sè越是yīn沉,旁边各人声音也是慢慢小了下来。
猛地,黄来福扬手止住了何如镇滔滔不绝地汇报,他对两个姐夫道:“大姐夫,三姐夫,关于虏贼首级,我是这样分的,那斩杀虏贼的3千余级,归我五寨堡的将士们。那俘获地虏贼1千余人,每人算一级,都归你们。这些首级怎么分,你们自己算。”
三姐夫田大付怔住了,他颤声道:“来福,你要将这一千余俘虏尽数斩首?”
在场众人,听了都是内心一颤,连马久英公公,都是睁大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五寨堡居民们倾城而出,沿着清涟河边的水泥路旁,一直到三岔堡,一路上都是人头涌涌,各人一边观看,一边大骂,纷纷觉得解气。
离五寨堡不远地一个地方,五花大绑的蒙古联军首领著力特,被按到一个粗大的木架上,手脚分开,他嚎叫着,拼命挣扎,两个粗壮的五寨堡士兵扑上来,将他死死按住。
又有一个军士过来,拿了一根粗大的木钉,一下子钉入他的右手掌中,著力特眼睛睁到最大,身子拼命地扭曲,口中没有人气地嚎叫着。又有一个军士过来,拿了一根粗大的木钉,一下子钉入他的左手掌中,著力特又是惨嚎。
又有一个军士过来,拿了一根粗大的木钉,一下子钉入他地右脚掌中,著力特……
又有一个军士过来,拿了一根粗大地木钉,一下子钉入他的左脚掌中,著力特……
最后,木架被竖立起来,著力特如同一个上帝形象被钉在木架上,只剩一口气。
一路上,从五寨堡到三岔堡几十里路上,每隔几十米,便钉着一个俘虏,那些俘虏地惨叫声,足足响了几日。密密层层的木架,路过者无不悚然,
最后在三岔堡不远处一片树林中,一颗大树上,树了一个巨大的牌子,上书:“虏贼犯我五寨堡,便如此下场!”
消息传出,沿边镇的蒙古部落无不悚然,从此,没有一个蒙古部落,敢再打五寨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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