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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四千就四千,等你过来交机器的时候,陪我吃个饭,我请客,好不好啊?”老板晕头转向,自己说的啥也不知道。
他完全被春桃给晃晕乎了。
“就这么愉快地答应了!三天以后,俺村的麦子就熟透了,你安排十五个人,直接将拖拉机开俺村就行了,放心,俺们保证好酒好菜招待!”
“没问题,妹子,你叫啥?我们该怎么联系你?”老板接着问。
“俺叫春桃,是杨家村的村长。”
“行!放心,到时候,我亲自领着车队去。”老板也愉快地答应了。
“你嘞?你叫啥?”春桃问。
“我叫张大民,你叫我大民就行了。”
“大民哥,那就这么定了,妹子就靠你了,麦子也靠你了,你可不要食言?”春桃的声音还是娇滴滴的。
“放心,柴油我也会带足,啥都不用你cào心,管饭就行!”
张大民不是傻bī,四千块钱割一千亩地麦子,仅仅是工人的工价跟柴油钱。他不但赚不到钱,还要倒贴。
可人家乐意,谁让春桃长那么好看?xiōng那么鼓,还故意甩给他看?
春桃跟杨进宝走出农机站的时候,张大民嘴角的哈喇子还没干,瞧着春桃发呆,惊为天人。
不知道这丫头出嫁了没?有没有男人?要是没有男人啊,我非她不娶!拖拉机的租赁费,就当给姑娘送礼了。
张大民完全被春桃痴迷。
杨进宝却气得不轻,虎着脸不说话。
“进宝,你咋了?”春桃问。
“姐,租机器就租机器呗,你晃得哪门子xiōng?也不怕xiōng掉地上,砸坏脚面?”男人的语气酸溜溜的。
“呵呵呵……”春桃笑了,声音银铃似得:“咋?你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嘞?我有巧玲,吃得哪门子醋?”
“那你就是心疼我,担心我被别人占便宜。”春桃笑呵呵道。
“当然了,你瞧张大民那嘴巴,恨不得把你吞了,我好想榭死他!”杨进宝气愤愤道。
“进宝啊,做生意有很多诀窍,有时候女人可以办成的事儿,你们男人不一定办得成。”春桃解释道。
“那是,因为我没有xiōng,所以不能晃给人看?你们女人有xiōng,可也不能乱显摆啊?”杨进宝很不服气,觉得春桃抢了他的风头。
本来好好的生意,他出钱,老板出租机器,被春桃这么一弄,自己倒成了娘娘身边的太监,没有存在感。
“进宝啊,你知道这十五台拖拉机,租下来真实的价格是多少吗?”春桃问。
“当然知道,一台一百五,十五台一天两千二百五,五天下来,是一万一千二百五。”
“可现在呢,我们出了多少?”女人问。
“只有四千。”
“那不就行了?我晃晃xiōng就为你节省七千多块,为啥不晃?反正xiōng口又不值钱。”春桃淡淡说道。
杨进宝一声苦笑:“的确,你xiōng口一晃,黄金万两,七千块可不是个小数目,还是你行,xiōng器好厉害,我甘拜下风……。”
男人不得不佩服春桃了,生意场上有时候女人的确比男人更有说服力。
娘的!早知道这样,我也长两个喵咪多好?见到男人一晃当,不啥事儿都办成了?
上次为村子里架设电线,搞不定黄局长,就是因为自己不是女人,没有xiōng。
如果是个女的,不可能这么费劲。媚眼一抛,xiōng口一晃,扑黄局长怀里一撒娇,老家伙还不乖乖就范?
杨进宝都想做女人了。
搞定一切,两个人是第二天早上回的家。
果然,三天以后,张大民来了,带来一个车队,正是十五辆拖拉机。杨进宝跟春桃已经在村口的小石桥等不及了。
车队停下,张大民跳下了车,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妹子,我来了。”
“大民哥,你好准时,我们已经给你们做了饭,吃过饭再干呗?”春桃赶紧热情地招呼他。
可张大民却弯腰拉起一根麦穗,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很明显感到了麦粒的硬度。
“不行,不能再等了,麦子太干不容易割,而且还掉籽呢,会造成减产,弟兄们,动手了!!”
张大民抬手一挥,身后的十辆拖拉机轰轰咆哮,纷纷开进麦地忙活起来。
山民们早等不及了,往年这个时候,都是用镰刀割麦,真是累死人。
男怕割麦子,女怕坐月子,男人最害怕的就是五月收割,比女人生孩子还难受。
杨进宝跟春桃弄了收割机跟脱粒机,山里人千百年来手工割麦的日子将一去不返。
这是娘娘山一场重大的工业革命,也是一场机械化的战役,人们全都乐坏了。
收割机一字排开,拖拉机过后,后面就是黄澄澄铺得整整齐齐的小麦。
割到谁家地里,只管抱起来堆成麦垛就行了。
然后,脱粒机到位,几个人窜麦子,不到一个小时,一亩地就脱粒完毕了。装进口袋,马车上一扔,麦子就可以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