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嘎吱你。”女人说着,伸出两只手来哈男人的痒。
“不说……。”
“瞧我怎么收拾你……痒不痒,痒不痒?”女人果然笑着嘎吱他,两手在男人的咯吱窝里捞来捞去。
杨进宝痒得不行,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求饶:“素芬姐饶命,马(麻)死了,羊(痒)死了……。”
两个人嬉闹着扑进了饲养场。
这一晚杨进宝没有回家,天sè晚了,根本回不去。
而且他也没打算回去,一天瞧不到施工队走进杨家村,他一天不会离开,早知道黄局长会敷衍他。
他的后招很简单,就是一个字……缠,死皮赖脸缠。
缠是需要手段的,缠黄局长没用,因为老家伙根本不跟他见面,三天两头逃避。
有时候他会出差,有时候以工作忙为理由进行拖延,避而不见,打算拖上几个月,把杨进宝拖垮为止。
可杨进宝没有到局里去找他,而是直接去了黄局长的家。
黄局长家里有个老婆,三十七八岁,长得很一般。杨进宝弄了一瓶化妆品,在素芬的带领下,来见黄局长的夫人。
砰砰砰:“婶子,你在家吗?”素芬开始拍门。
“谁呀?”执拗,门开了,一个黄脸婆站在门里面。
“婶子,我是素芬啊,过来瞧瞧你。”素芬跟黄脸婆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
“呀,素芬啊,那阵风把你吹来了?快进来,进来啊。”黄脸婆一下将素芬扯了进去。
“婶子你好,我叫杨进宝,是素芬的朋友,也是黄局长的结拜兄弟,过来看看你。”杨进宝进门将化妆品放在了茶几上。
“哎呀,来就来了吧,还带啥礼物?真是的。”女人笑眯眯的,瞅瞅那化妆品,牌子很稀罕,估计价值不菲。
杨进宝就是利用一个高级化妆品的瓶子,里面装了半瓶牛nǎi,还有自制的草药,总价值超不过十块钱,把女人忽悠了。
进去屋子,他跟自己家一样,一pì股坐在了沙发上。
“素芬,这是你男朋友吗?”黄脸婆问。
“不是,他是我生意上的伙伴。”素芬回答。
“呀,这小子好壮!瞧那胳膊,牛犊子似得。”黄脸婆瞅到杨进宝,使劲咽口唾沫,好比母狼,眼睛里放起了绿光。
“婶子啊,你真美,俺黄叔咋恁有福气,娶了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可惜我太年轻了,要是跟你一般年纪啊,一定拼命追你。”杨进宝坐下就展开了忽悠**,开始拍马pì了。
“呀,小嘴巴真甜,素芬啊,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巧嘴八哥?”
千穿万穿,马pì不穿,男人的话说得黄脸婆心里美滋滋的。
“我说的是实话,婶子,你眼睛真大,真明亮,眉毛真弯,好像天上的月牙。还有那嘴巴,特别性感,最好的是身材,瞧这小腰,细得像麻杆子,这脸蛋,真白!小姑娘似得,你今年一定没超过二十五岁。”
总之,女人喜欢听啥,他就说啥。尽管这些话他自己听起来都恶心。
“还二十五呢,奔四了,不小了……。”黄脸婆的脸红了,被男人夸得都害羞了。
“不像!我要是在大街上遇到你啊,还以为你是小姑娘嘞,你走大街上,回头率没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年轻的时候一定好多人追吧?”
“是啊是啊,好多人追我嘞,这不,委身给老黄了,这混蛋整天不在家,把我给冷落了。”黄脸婆委屈地不行。
“那……婶子,以后我来陪你吧,陪你看电影,陪你逛公园,陪你吃饭,逛街,保证随叫随到。”男人继续忽悠。
“真的?太好了!对了,你叫啥来着?”忽悠半天,黄脸婆竟然忘记了男人的名字。
“我叫杨进宝啊,素芬的朋友,素芬叫你婶子,我也叫你婶子,婶子,你……寂寞吗?”
杨进宝觉得自己贱得都没边没沿了。
“进宝啊,那你以后常来呗,陪婶子聊聊天,说说话,我一个人在家啊,真的闷死了。”
“放心,我保证天天来,陪你做饭,陪你说话。”
“那行,今天别走了,就在这儿吃饭,婶子给你弄红烧肉。”女人高兴极了,瞧着眼前健壮的小帅哥,恨不得把他当红烧肉给吃了。
就这样,杨进宝不但没有花钱送礼,还在老黄家蹭了一顿饭。
他走的时候,老黄女人还恋恋不舍,抓着他的手说:“进宝啊,你明天还来,婶子等你……。”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从始至终,杨进宝也没有提任何要求,黄脸婆都不知道他来干啥,好像专门来赞美她的。
走下电力局家属楼,素芬的脸也红红的,怒道:“杨进宝,你还能不能再贱点?想不到你这么贱!”
“我真的很贱吗?”杨进宝问。
“是!基本上到了贱人的最高境界,你知道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恶心地吐了,跟别的女人这样,你媳妇巧玲能同意吗?”
杨进宝呵呵一笑:“放心,巧玲不会介意的,如果真的能给山村里送上电,别说犯贱,犯浑我也认了,山里人……不容易啊。”
素芬瞅到了男人坚毅的面容,知道他为了山里人,在放弃尊严,放弃脸面。
人人都想装bī,可装bī办不成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