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给你开双薪,去不去?”杨进宝没办法,只好用钱蛊惑他。
“不去!”二愣子还是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三倍薪水,不去我可换别人了,狗蛋哭着喊着要去,我都没答应。你是我大舅子,当然首先照顾你。”杨进宝继续忽悠他。
马二楞一听急了:“啥?狗蛋还跟我抢?妈隔壁的去就去,我马二愣子是为钱折腰的人吗?完全是看在我是你大舅哥的份儿上,毕竟朱嫂是为咱家的生意受伤的……。”
杨进宝噗嗤笑了,早知道大舅哥没出息,相中了三倍薪水。
“那行,你收拾一下,现在就走,晚上就住她那儿。”
“啥?晚上还要住她家?”二愣子又瞪起了眼。
“是啊,晚上还要为她换药,记住了,狼牙可有毒,帮她擦拭伤口的时候,小心点。”
“妈的!我这是遭了哪门子孽,天天看她的臭pì股,还没完没了了……。”尽管二愣子十分不乐意,可还是收拾一下走了,来到了马家村。
男人走进朱二嫂房间的时候,朱寡妇爬炕上还没起,她的腚好比一门高射炮,随时准备轰房一声,别弄得我没防备。”
“滚!”女人红着脸打他一拳,然后噗嗤笑了。
朱寡妇后面受伤真的很严重,烟盒大小的一块皮肉没有了,而且红肿发亮,眼瞅着要感染。
山村里医疗条件不行,她还不去医院,非要在家里养伤。杨进宝不但帮她拿来了草药,还有碘酒,消毒药棉,等等等。
清洗完毕,接下来就是用酒jīng消毒了,二愣子用镊子夹起药棉,轻轻一擦,女人就杀猪般地叫唤起来:“嘶……疼死了!哎呀住手!”
“咋了咋了?是不是我手太重了?”马二楞赶紧停止了。
“不是,主要是酒jīng,扎得慌。”
“酒jīng是用来消毒的,要不然就感染了,你忍着点……。”男人劝慰道。
“不行啊,我真的受不了,有没有什么可以代替酒jīng的?”女人问。
“没有,只有酒jīng。”马二楞回答。
“二愣,求求你,别用酒jīng行不行?”女人哀求道。
“不用酒jīng那用啥?”
“用你的舌头……帮我舔……听说人的唾沫是可以杀菌消毒的,我要你用唾沫帮我消毒。”
“啥?你表脸!让我用嘴巴去吸你的……臭pì股?”马二楞都要气死了,觉得女人得寸进尺。
妈的!王八蛋才会这么做。
“你说你吸不吸吧?”朱寡妇威胁道。
“我不吸,你能咋着我?”
“哎呀,进宝,你快来啊,前天晚上的狼群啊,是马二愣子引过来的,他光顾跟小蕊快活,忘记添火了……。”朱二嫂扯嗓子喊开了。
“卧槽!你住嘴!住嘴啊,我吸,吸还不行吗?被你打败了……。”女人把男人bī到了死角,马二楞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没有办法,他只好一口啃在了朱二嫂的pì股上,果然老老实实帮着女人吸起来。
男人的舌头在女人的身上勾来勾去。朱二嫂立刻不叫了,声音也变成了哼哼,眼神迷离,半睡半醒,身体也晃荡起来,舒服极了。
马二楞吸一口吐一口,渐渐将乌血帮女人弄干净,那唾yè比酒jīng还管用,朱二嫂感到又痒又麻。
“使劲,用力,不要停啊……。”女人还为男人鼓励加油。
最后,马二楞弄一张膏药,呱唧,糊在了朱寡妇的pì股上,朱嫂的声音叫得更厉害了。
“啊——!”那声嚎叫撕裂长空,在娘娘山的群山里回荡。
山上的野狼听到,也惊得四散奔逃,无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