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专治男人不起,弯的能给你捋直了,直的能给你掰弯了,小乖乖,你过来吧,嫂子稀罕死你了……。”朱二嫂使劲咽口唾沫,眼睛里喷出一团烈火,跟野狼瞅到山jī差不多。
自从男人死去以后,她就没有尝过做女人的滋味,都他娘的憋坏了。
她喜欢上马二楞纯属巧合,男人一刀刺中她的腚,这叫猿粪。
在帐篷里伺候她半个月,照顾得无微不至,这让她兴奋。
他还哄她放pì,说她的pì是香的。
杨进宝那天揍他,他不但没有跑出去,反而往她的怀里拱,拱得她浑身痒痒,脑袋都挤进她xiōng前的沟子里去了。
长久得不到男人雨露的滋润,让女张飞欲罢不能,也饥不择食。
马二愣子是丑,不过粗柳的簸箕细柳的斗,世上谁嫌男人丑?晚上被窝一钻,灯一吹,啥丑呀俊呀的?能舒服就行。
他没娶过媳妇,在女张飞的眼睛里,二愣子还是童男子嘞?
女人“嗷呜!”嚎叫一嗓子,好比猛虎下山,瞬间将猎物裹在身下,恨不得把他撕扯揉烂,骨头皮毛一起吞下去。
“二愣子,嫂子稀罕死你了,以后咱俩一块过,啊?嫂子疼你!”女人在男人的脸上又咬又啃,大嘴叉子好比一把老虎钳。
“嫂子别呀,别!饶了我行不行?我上有六七十的爹娘,下有喜欢的女人,咱俩不能啊!”马二楞都要哭了,两滴泪珠从鬓角上滚落而下,怎么挣扎也逃不脱女人的魔掌。
因为朱寡妇的力气太大了,胯下乌骓马,手中丈八蛇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两个人在屋子里一闹,朱二媳妇的婆婆在外面听到了,赶紧过来拍门:“儿媳妇,你在屋里做啥嘞?”
“娘啊,我逮耗子嘞,你别管!”女人懒得搭理婆婆,偏赶上她婆婆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
“你不像是逮耗子,屋子里好像有个男人。”婆婆不傻,知道儿媳妇在干啥,偷汉子呗。
“那也不管你的事儿,有个男人咋了?我就喜欢男人。”女张飞一点也不害羞,还跟婆婆犟嘴。
“你……竟然偷汉子?伤风败俗,败坏门风!”老婆儿急了,身体在发抖。
“娘啊,咋能说偷啊?俺跟二愣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这叫搞乱爱,懂吗?乱爱!”朱二寡妇还觉得自己有理。
公家的人都说了,现在流行自由乱爱,女人找男人,天经地义。
“那你也不能胡搞啊?就算想找男人,也该有三媒六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点头,你不能把男人往咱家拉。”
“娘啊,我等不及了,想我不乱爱也行,把你儿子从坟地里拉起来啊,他能跟我睡觉,我保证不找!”
反正怎么说,朱二嫂都觉得自己有理。
在这个家她说了算,婆婆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女人有力气,干庄稼活是一把好手,婆婆在她的眼睛是马尾巴提豆腐,提不起来。没有她,老婆子西北风也喝不到嘴里。
很多时候,朱二寡妇瞅到小白脸,流哈喇子,老婆子就当没看见。
她管不住她,只能骂声:“偷野汉子,表脸!”然后转身走了。
真的不能管,儿子没了,儿媳妇熬不住,谁也没办法。
屋子里的炕上,朱二寡妇继续对马二愣子施、bào。男人在苦苦求饶。
“二嫂,你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我娶你,娶你还不行吗?”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使用缓兵之计。
女人果然停止了动作,不再撕扯他的衣服,问:“你说真的?啥时候娶我?”
“过完年,行不行?过完年我就准备三媒六礼,来跟你婆婆提亲。”
“你不骗我?”女人还不信。
“我要是骗你啊?弟弟上长痘痘,痘痘溃烂流黄水,烂没为止。”马二楞对天发誓。
“那你答应俺,到俺这边当上门女婿,俺不去你家做媳妇。”女人提出了新的要求。
“为啥啊?”男人问。
“因为俺婆,俺走了,婆婆就没人照顾了,她很可怜的。”
“可我到你家,我爹娘也没人照顾啊?他们就我一个儿子。”
“那也不行,你必须过来,俺可以跟你一起孝顺你爹娘。再说不是还有杨进宝吗?他有钱,还能亏待了丈人跟丈母娘?”
“行,我答应你,你松手。”马二楞又开始挣扎。
“不行!我松开,你跑了咋办?糊弄我咋办?”
“那你想咋着?”马二楞害怕极了,傻呆呆瞅着女人。
“先付出点代价,算是订婚,要不然你走了,俺可没地方淘换后悔药去。”
“你的意思……?”
“今晚先来一回……有了第一次,你就跑不掉了,嗷呜!”女张飞庞大的身躯再次压了过来。
眨眼的时间,小马被女人扯个溜溜光,然后朱二媳妇把自己也扯得片叶不沾。
暗夜里,马二愣子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就这样,女人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