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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抱上她的哪一刻,女人的心在颤栗。
彩霞渴望杨进宝碰她的身子,也害怕男人碰她的身子。
渴望,是生理的需求,恐惧,是因为自己伯虎星的命运。
她走到哪儿灾难就跟她到哪儿,西关镇的灾难,就是她带过来的。
不是她逃出娘娘山,到西关镇躲避,进宝哥就不会找过来,不找过来,就不会因为她而杀死苏二猛。
苏二猛不死,杨进宝就不会被苏大猛b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伯虎命运何时休?自己的亲人跟朋友啥时候才不会因为她而遭受劫难?
现在男人要碰她,她怎么能因为自己而再克死最心爱的人?
“进宝哥,别……别呀,你会死的,咱俩是做戏,做戏啊!”彩霞颤抖地越发厉害,开始向后躲。
“彩霞,你觉得咱俩不弄出点动静,外面的人会相信?好多双眼睛盯着呢,咱俩还是搂抱抱,睡觉觉……。”杨进宝又找到理由跟彩霞睡觉了,这种秦兽不如的事儿……他是很想做的。
彩霞那么美,那么白,乃子又恁大?那个男人不想摸?那个男人不想碰?
苏二猛就是因为这张俏脸跟大乃子死去的,甚至外面很多男人,都想为这张脸蛋跟这对大乃子去死。
她闺女的身体早就给了他,反正已经背叛了巧玲,背叛一次还是两次,又有啥区别?
nǎinǎi的,一不做二不休,睡了!假戏真做!!
“进宝哥,别呀,你回家以后,咋跟巧玲交代?”彩霞继续向后躲。
“咱俩不睡的话,根本回不去,都死在这儿了,还跟巧玲交代个毛?如果你想死,想秉德叔跟咱们一起死,就别解衣服。”杨进宝说道。
这不是威胁,完全是活命的保证。
彩霞只好咬咬牙:“好!豁出去了,临死前能跟你舒服一次,死了都值!再睡一次……赚了!”
女人伸手一拉,衣衫一扯,棉袄开了。再一拉,棉裤也开了。棉袄棉裤一起退掉,伯虎星的身体再次赤果果显露,雪团似得。
月光下,彩霞的身体特别晶莹,绚丽多彩,仿佛滑过天边的一颗流星,香气四射,勾人魂魄。
杨进宝再次激动了,惊愕了,上次没有时间好好看一下女人的身体。这次他要看个够,摸个够。伸手一勾,那团棉花一样的雪白就被他裹紧了,缠绕了。
彩霞也抱上杨进宝,把男人按倒在了炕上,然后抓住男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xiōng口上。继而亲他,吻他。
杨进宝也亲她,吻她,两个身体在土炕上翻腾起来。
唐秉德家的西屋很不平静,咝咝啦啦乱响,很快传出了女人的呢喃声跟男人的喘气声。
喘气声越来越猛,呢喃也逐渐提高,变成了嚎叫,彩霞咿咿呀呀呼喊起来。
洞房外面的那群青年立刻傻了眼,心说:曰他娘!想不到这个外乡小子恁猛,地动山摇,这是多大的劲头啊?
北屋的唐秉德跟老太婆也没睡,生死关头,能睡得着才是怪事儿?
一对年轻人吵得不行,唐秉德跟老婆子就红了脸。
“那个啥……你先睡,我出去走走,走走。”唐秉德不得不提着烟锅子离开了,听着干闺女跟干女婿鼓捣,他都要羞死了。
出门以后,唐秉德脑袋一扭,看到好多人爬在自家的窗户根哪儿,在偷偷听房。
那些看护杨进宝的人全都激动了,统统竖着耳朵听,爬窗户台上看,争先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