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二楞卖掉小蕊纯属巧合。
第二天中午,他俩离开凤凰山已经五六百里了,下去汽车,走进一条不大的山道。
“进宝哥,咱去哪儿?咋就走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山窝里?”小蕊问道。
“喔,这儿不远处有我家的亲戚,暂时投奔他,借点钱,然后咱俩去做小生意。”马二楞将小蕊带到这儿,是漫无目的的。他的意思,把女人狂进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悄悄离开,赶紧解脱。
走进山道五六十里,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完全笼罩。他俩一起进去了一个小山村。小山村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特别的贫穷,哪儿都是茅草房。
“进宝哥,你亲戚家住深山里?还有多远?”小蕊莫名其妙再次问道。
“不远,我有个姑姑在前面不远处的村里,嫁过来二十多年了。”马二楞继续忽悠。
“那你姑这么穷,有钱借给咱?”小蕊又问。
“当然,我姑父是村长,在村子里开了厂子。”
“可这附近也不像能开厂的样子啊?路都没有。”小蕊不傻,立刻发觉不对劲。
“喔,这个村没路,前面的村就有路了,还有四五十里呢。”
“那咱天黑前赶不到了?”
“是啊,所以就在前面的村子里休息一下,借住一晚,明天再走。”
“好!”小蕊还真乖巧,竟然听信了男人的鬼话。
砰砰砰:“老乡,开门啊。”马二楞过去拍一户人家的门。
拍很久,门才开,闪出一张乡下村妇的脸:“干啥?你们是谁?”
“婶子,俺俩是走亲戚过路的,半路上耽搁了,找不到亲戚家了,想在您家借宿一晚,行吗?”小蕊很礼貌,赶紧跟那女人打招呼。
啥走亲戚,一瞅就是私奔,一定是男人把女人拐出来了,一对狗男女!老女人忍不住咕嘟一声。
“婶子,行不行啊?俺俩好可怜的,你大慈大悲,让俺俩住一晚吧?大不了俺给你钱。”马二楞赶紧赔笑脸,说好话。
“那你俩……进来吧。”女人犹豫了很久,终于点点头:
马二楞这才笑了,扯起小蕊的手走进了庄户院。
这个庄户院不大,篱笆墙,房子同样破旧,北屋的两侧是东屋跟西屋,都是茅草房,土打墙。
老女人将他俩领进东屋,点着油灯说:“穷家小户,没啥好招待的,将就一晚吧。”
“婶子,你心眼儿真好,俺出门遇到贵人了。”马二楞继续拍马pì。
山村里的人都是很善良的,没见过世面,也没有被商场的染缸侵染,所以都很淳朴。
“那个啥,大侄子大侄女,你俩走一路,一定没吃饭,饿了吧?”老女人问道。
“是啊婶子,你不说还想不起来,真的有点饿了。”小蕊摸摸肚子道。
“那你俩想吃啥?俺帮你们做。”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做,可以吗?”小蕊的心更好,不想麻烦人家。
“没问题,随便,灶火在那边,旁边是米缸面缸,想吃啥自己做啥。”老女人还懒得管了。
于是,小蕊拉起二愣子走进了人家院子里的灶火,开始忙活。灶火生起来烧热铁锅,映红了两个人的脸。
“进宝哥,你想吃啥?”小蕊问。
“我想吃油饼。”马二楞道。
“好,俺给你烙。”小蕊说着卷起袖子,舀面舀水和面,然后擀饼。
“小蕊,这样不好吧,咱俩这样吃人家粮食,那婶子能乐意?”马二楞问道。
“没事儿,明儿咱走的时候,给她钱,俺出来带了私房钱,好几百呢。”女人欢天喜地,根本不知道大难已经临头。
“好,那咱就敞开了吃,吃饱喝足睡觉。”
院子里冒出了烙饼的香气,香味飘过篱笆墙,一下子充实了不大的山村。
“进宝哥,你尝尝。”好不容易饼烙好了,小蕊先紧着男人吃。
“你吃,你也吃。”马二楞赶紧推辞。
“进宝哥,这是规矩,山里的女人做好饭,男人不端碗,女人是不能先吃的,跟了你俺就是你的女人,就该守本分。”女人眨巴一下芝麻眼,样子还挺可爱。
这句话像坠子一样扎在了马二楞的心上,让他感到隐隐作痛:“咱俩不分你我,谁吃都一样。”
“那……你咬一口,俺咬一口,行吗?”
“行!”果然,马二楞先咬一口,小蕊才咬了第二口。、
男人一边烧火,女人一边往男人的嘴巴里填饼,两个人肩并着肩,头挨着头,样子亲热极了。
一共烙五张饼,俩人才吃饱,拍拍膝盖站起来,熄灭了灶火。
“北屋的人还没睡,咱也给他们送两张?”小蕊道。
“算了,天晚了,别打扰人家了。”马二愣子说。
“那好,咱俩睡觉觉。”小蕊扯了男人的手,一下将马二楞拉进屋子里。进屋俩人就脱鞋上炕,衣服解开没一半,就抱在一起分不开了。
这一通折腾啊……一条破炕席被扯得咝咝啦啦响,男人将女人全身亲一遍,女人也将男人全身摸一遍,弄了个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神魂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