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看来你是老司机啊!”两个老光棍同时闪出了羡慕的眼光。
“废话!我当然是老司机了,你们俩才没见过世面。”马二愣子有点狂,得意忘形。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钻进了老张跟老王的圈套里,两个老狐狸就是在耍他。
“你知道四大白,那你知道四大黑是啥不?”旁边的老王继续问,故意忽悠他。
“知道,老锅底,旧瓦勺,连鬓的胡子……中间的毛。”马二楞回答道。
“那四大软是啥,知道不?”老张又问。
“知道,棉花包,姑娘的腰,水晶柿子,猪niào泡。”马二愣子再次显摆。
“那四大香呢?”老王又问。
“知道,山西的醋,小磨油,姑娘的舌头,红烧肉。”马二愣子抽一口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在被两个老家伙带着走。
“那四大不能摸是啥,知道不?”
“知道,老板的妞,马蜂窝,新娶的媳妇,烧红的锅,这些全都不能摸。”马二楞觉得自己知道得还挺多
这一下老王跟老张傻眼了,简直对马二楞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像啥都难不住他。
马二楞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聪明没有用在好好过日子上,反而用在了怎么研究女人上。
这两个老家伙是很坏的,都喜欢吹,结果来个马二楞,比他俩还能吹,他们就十分不服气,想整治他一下。
“对了兄弟,来好几天,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嘞?你哪儿的人?”老张问道。
“我叫杨进宝,娘娘山来的,家住杨家村,我爹叫杨招财,祖传的兽医,专门帮人劁猪阉割狗,帮老母牛接生,帮老母猪播种,我的兽医技术可高超了。”
马二楞也开始使坏了,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因为他要对小蕊姑娘下手了,准备咔嚓她。
咔嚓了人家大姑娘,她爹娘能行?还不把我的脑袋打扁?
干脆,用个假名字,如果找麻烦,他们一定会去找杨进宝,不会惹祸上我的身。
“进宝啊,你还是没本事。真的有本事把小蕊拐走,我就信你,要不然就是吹牛,吹牛笔谁不会啊?”老张继续忽悠他。
“那要看小蕊值得不值得我去拐,值得的话,老子照样拿下,不过她长得太丑了。”马二楞来劲了,不甘示弱。
“人家一个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嘞,丑女人也下得去手,俺俩才服你。”老张跟老王就是故意陷害他,给他下了个套。马二楞竟然不知道,还pì颠颠嘚瑟地不行。
“你俩就瞧好吧,一个月之内我把她勾搭到手,而且保证让她死心塌地。”马二楞下定决心,还真打算对小蕊发动进攻了。
“好,咱们打个赌,如果你真的能把小蕊勾搭走,我俩一个月的工资不要了,全给你。”老张跟老王一起说。
“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
“快马加鞭!”
啪!啪!三个人的手掌拍在一起,这个赌约就算是生效了。
这一晚,马二楞没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小蕊的样子。
女孩不是丑,而是十分以及特别的丑,几乎到了丑陋的最高境界。那么黑,脸蛋跟猪圈的猪差不多。
不过在厕所瞅到的那一眼,还是挺白的,被太阳照晒过的地方黑,衣服里面不见阳光的地方就很白,跟个斑马一样。
不知道抱上这头斑马是啥子感觉?还有,她的一对乃,到底是白sè的还是黑sè的……这让马二楞想若菲菲。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立刻展开了行动,对小蕊姑娘发动了最为猛烈的攻势。
小蕊是乡下女孩,这猪场的老板是她表哥。
女孩十分地勤劳,她的任务是看护猪圈,检查猪的症状,帮着猪打预防针,等于是牲口护士,也等于半个兽医。
马二愣子在饲料房瞅到了女孩,小蕊身穿白大褂,在各个猪圈的外面行走,看看这头,瞧瞧那头,在检查每一头猪的症状。
马二楞跟被马蜂蛰了pì股似得,嗖!从饲料房里蹦跶出来,向小蕊姑娘靠了过去。
“哎呀,小蕊,忙着嘞?”他的样子低三下四,眉开眼笑,一副下作的谄媚样儿。
“呀!咋是你?死sè狼!你咋知道俺叫小蕊?”姑娘问道,对他特别不耐烦。
马二愣子闯进女厕所,女孩觉得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看自己的……pì股。
很多男人都这样,瞅到大姑娘进厕所,立刻跟在后面进去。被发现,走错门就是他们的借口。
小蕊不傻,可聪明了,眼睛不大,却活灵活现。
“我当然知道你叫小蕊,整个猪场的人都这么喊你。”
“那你叫啥?”小蕊问。
“我叫杨进宝,娘娘山人,二十五岁,至今未婚,俺爹是兽医,我也是兽医,我爹老子叫杨招财。”马二楞又开始胡诌八扯了,准备将屎盆子扣杨进宝脑袋上。
“死混蛋!为啥夜儿个偷进女厕,瞧俺的……pì股?”女孩瞪起了眼睛。
“对不起,我真的走错了啊,所以赶紧给你赔礼道歉,为了赎罪,我可以帮你干活。你说呗,让我干啥?”马二愣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子打算帮忙,巴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