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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玲得逞了,她利用自己对爱情的执着,霸道跟火热,彻底将心上人征服,杨进宝成为了她的战利品。
可男人根本没理她,新婚的第一晚,杨进宝没有表现出对女人的渴求跟冲动,反而睡得跟死猪一样。
“呼哧,呼哧……。”他还打起了呼噜。
“喝死你算了……!”巧玲气坏了,抬腿踹他一脚。
她知道男人在逃避,不想亲她抱她,还在想着豆苗那对鼓鼓的呼之欲出。
豆苗早把他的心给勾走了,留给自己的就是一具躯壳。
“进宝哥,你醒醒,醒醒啊,不是一直想摸摸哒嘛?起来摸摸哒呗,俺还让你bàngbàng哒!”
“呼哧,呼哧。”杨进宝继续打呼噜。
巧玲更生气了,既然男人不主动,她只好主动,伸手去撕扯他的衣服。
杨进宝的扣子再次被揭开了,显出了xiōng口鼓鼓的腹肌,还有那块巴掌大的性感护心毛。
女人的手在男人的xiōng口上滑过,肚子上滑过,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
现在,杨进宝实实在在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夺不走了。
他咋就不动呢?哪怕瞧人家一眼也好嘛?摸半天,男人不但没冲动,还翻个身,给她tiáo个冷pì股。
巧玲哭了,抽抽搭搭,只能瞪俩大眼熬到天明。
女人一晚上没睡,瞅着这个不大的屋子,这是三间茅草房,里生外熟的土打墙,外面垒砌了一层青砖。
房子已经很老旧了,不知道住了几十年,当初,杨进宝的爹老子杨招财就是跟进宝娘在这儿洞房花烛的。山村里都很穷,一间房子可以住祖孙好几代。
这间厢房是杨招财特意留给儿子的婚房,老两口住北屋的上房,乡下分个长yòu尊卑,新媳妇是不能住上房的。
这座房子有一根主梁,三根檩条,一共241根椽子,巧玲翻来覆去数了四遍,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窗户也很老旧了,窗户棂子全都发黑。为了办喜事儿,杨招财特意进城卖了油漆,将窗户漆了一遍,上面陈旧的窗户纸也剥净,糊了一层纱窗。
以后,这儿就是她跟杨进宝的温窝了,他俩将在这儿拥抱,荡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生儿育女。
巧玲的心里很不好受,男人这么躲着她,啥时候是个头?
巧玲缩在被窝里哭鼻子的当口,窗户的外面急坏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杨进宝的老娘,老太太在外面急得抓耳挠腮。
本来她想听听房,瞅瞅儿子跟媳妇新婚夜能不能鼓捣点真事儿出来,可竖着耳朵听半天,啥动静也没有,老婆子就纳闷地不行。
娘隔壁的,进宝不会是个生瓜蛋子吧?不知道那种事儿的好?为啥就不扑巧玲嘞?
最后熬不住,她只好回到了屋子里,他的男人杨招财正在那儿抽土烟。
“他爹,不对劲啊。”老婆儿说。
“咋了?哪儿不对劲?”杨招财问。
“按说,新婚的第一晚,小两口该往一块凑合才对,为啥他俩就不抱,不缠啊?当初咱俩那会儿,还一晚上好几回嘞。”
杨招财的老脸腾地红了,说:“你cào啥心?孩子跟儿媳妇的床帏事儿,还要你管?”
“主要我担心咱家进宝不懂,用不用请个人教教他?让麦花过来跟他传授一下经验呗。”
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太太可担心儿子跟儿媳妇炕上那点事儿了。
“你呀,闲吃萝卜淡cào心!”杨招财抽烟完毕,将烟锅子在床帮上磕了磕,敲干净里面的烟屎,放在床头柜子上,这才慢悠悠道:“别人不懂还情有可原,咱家进宝可是医生嘞,他啥不懂?
给牲口播种他都会,给女人播种当然不在话下。巧玲的肚子都被他搞大了,你还为这事儿cào心?”
的确,杨招财觉得女人是吃多了撑的。
“天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巧玲那丫头糊弄咱家进宝嘞。弄个假肚子骗咱。”老婆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你整天胡思乱想个啥?那能瞒得过进宝?他一摸就摸出来了,少扯咸蛋,睡觉,睡觉……。”杨招财才懒得cào这份心。
自己儿子自己清楚,牲口都会干的事儿,儿子能不会?还用人教?
“反正我就是不放心,成亲第一晚,谁还不亲个够,缠个够?抱个够?曰个天翻地覆!这里面有问题。”老太太就是不放心。
“你懂个pì啊!那是咱进宝心疼巧玲,巧玲刚怀上,他担心动了胎气,胎气一动,孙子就不保了,傻啊你?”杨招财提出了问题的关键。
“对对对,是这样的,巧玲如果真怀上,是不能干那个事儿的。”老太太这才嘘口气,觉得儿子好理智。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巧玲先起床的,穿衣服的时候,杨进宝还没醒。
巧玲起来,首先洗了脸,然后拿起扫帚扫院子。院子扫干净,她又卷起袖子走进厨房,开始帮着婆婆做饭。
进宝娘起来,发现儿媳妇在厨房里忙活,差点没吓死。
“哎呀小乖乖,别动!别动,娘来!小心累着,你还怀着娃娃嘞!”老婆子赶紧跟她抢夺,不让儿媳妇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