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笑着说道:“小哥你放心,我一定保密!”
青年点头,将秦凡拉到一边附耳几句,登时秦凡眉头微微皱了皱摇了摇头。
摸出二百块钱递到青年的手中,秦凡笑道:“小哥谢谢你了,这二百块钱你拿着。”
“这个我不要!”青年又将钱扔给秦凡,瞪着说道:“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看陈大勇挺可怜的,再说他是为我们大家成这样的,我不能要你的钱。”
“小哥,你误会了,这个钱跟这个事情没关系。”秦凡笑着说道,“你拿着这钱好好买一件衣服吧。”
旋即将钱塞回到青年手中,秦凡转身向外面走去。
直接来到临风市人民医院,秦凡推开病房门,这是三人间病房,最里间住着一个腿上绑着砂带的陈大勇。
秦凡最后一次见是四个月之前,那个时候陈大勇还有些微胖,人看着很jīng神,而现在陈大勇沧桑了许多,人瘦了一大圈。
“大勇叔,”秦凡不可思议看着满脸轻淤的陈大勇。
突然见秦凡进来,陈大勇登时一阵激动,想要扭身打招呼,登时哎呦一声疼的龇牙咧嘴。
“叔,你躺着别动!”秦凡扶着对方躺好,将买来的礼品放到桌上。
“小凡,你咋到这儿来了?”陈大勇眼角有些湿润,忽然脸sè一变接着道:“你婶子也来了?”
“没有,我一个人来的!”秦凡摇摇头,“叔,你这是咋回事?”
刚才那青年只是大概提了几句,大意是建筑工地老板大半年没发工资,工人们多次要账未果。
后来陈大勇无意有次撞见老板在外面大肆挥霍,气愤之余陈大勇便带着十几名工人要账,被老板的人打断了腿,被扔到医院之后只是交了一次住院费之后再不见人了。
陈大勇知道既然秦凡能找到这,必然已经知道事情大概,叹了口气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秦凡听后点点头走了出去,去交了住院费又付了两个月的,给陈大勇换了一单间病房,又请了一名护工。
他刚才看了一下病情,这还得住一个多月。
一切办妥当之后,秦凡进到病房坐了下来,问道:“叔,既然已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为啥不让婶子他们知道?”
陈大勇摇摇头苦笑道:“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有多少底我很清楚,三个多月没有给家里汇款了,要是再告诉家里人我出事,那这个家还不得塌了。”
说着陈大勇握着秦凡的手说道:“所以小凡,你答应叔,回去之后千万别告诉你婶子我住院的事情,我想好了,等我能走路了,我还是会向那狗日的老板要工资,直到要到为止。”
秦凡没说话,看着陈大勇他就想到以前的新闻。
农民工到城市打工,夏热冬寒住着几十人帐篷,有时候小夫妻过夫妻生活还要专门跑外面,到头来赚的血汗钱有时候还被老板拖欠,甚至跑路,以至于农民工一年到头白干。
而现在陈大勇就是一个,去要工资非但没要到,而且还被打断了腿,他替陈大勇心疼,但更多的是气愤。
想到此秦凡抬头看着陈大勇,笑着说道:“你就好好歇着,这个钱我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