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晚上,柳韵打扮地很漂亮,长发披肩,紧身衣裤包裹住她小巧玲珑的身子,高高的尖头皮鞋更加性感,浓郁扑鼻的香水味是一种诱惑,她挎上包包,神采飞扬地出门去了、、、、、、
这是方俪姝最后一次见柳韵,之后,这个如小狐狸般的女孩再也没回来、、、、、、
“这里怪怪的。”有一晚方俪姝站在走廊里环顾201寝室自语道,“我想我也该走了。”话一出口,她立马感到不对经,什么走!是离开!也不对,反正都怪怪的。
晚饭后,方俪姝打了一通电话,“筱珠啊,干什么了?”电话那头是个银铃般的女声,“忙呗。你呢?在干什么?”“在寝室啊,闲的无聊。我拜托你一件事啊,我想租房住,你认识的人多,帮我打听打听,贵点儿不要紧,关键条件要好。”“行啊,这件事包我身上,宿舍住得不开心啊?”“何止不开心啊,简直心惊胆颤。”“出什么事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以后再说给你听,自从来了这里过得跟电视剧一样。”“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如果实在住不下去就先搬来我这里好了,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何止是非那么简单。”“好,下次见面我就听听你的宿舍历险记,先挂了哈,顾客很多。”“拜拜。”
筱珠,全名李筱珠,是方俪姝最好的朋友,在本市最繁华的地段开理发店。
10点的时候,方俪姝洗完澡,就在她准备上床睡觉时,门被敲响了,方俪姝纳奇,这么晚了,是谁?宿舍向来没有访客的,她带着疑问去开门,期间敲门声不间断地响,“咚咚咚咚咚、、、、、、”轻轻的,像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谁啊?”她说着打开了门,声控灯仿佛这时才亮起来,方俪姝看到门外空空如也,她朝楼梯处望了望,也没人,于是,她赶紧关上门,回房间去了。方俪姝忙忙地躺下,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她希望那奇怪的敲门声不要再响起来,那奇怪的敲门声果真没再响起来。
就在方俪姝的心跳逐渐平息的时候,一股迷醉的香水味钻进她的鼻孔,香水?好熟悉的味道啊!她好像从哪里闻过,她本人是从不喷香水的,那是诱惑男人的气味,而她,不需要通过气味来抓住男人那颗花心。香水味愈来愈浓了,不,不光是香水味,还有腥腥的味道,不是鱼的腥味,是血的腥味。这是怎么回事?方俪姝打开窗户,企图让风把这莫名其妙的味道带走,可是外面一丝风也没有,方俪姝把胳膊伸出窗外,真的没有一丝风。这时,一个白sè的东西翻滚着进入她的眼帘,那东西好似是从楼底一路翻滚着升上来的,没有风,它却好似被风吹着飞到半空,翻滚着,慢慢翻滚着。是什么?方俪姝看着那东西,是、、、、、、工作证!对!是工作证,被她扔下去的工作证,柳韵的工作证!方俪姝嘭的关上窗户,那诡秘的工作证落下去了,就像那天一样,飘飘忽忽落下去,隐没在草丛里。
方俪姝拉上了窗帘,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诡异极了。灯突然又灭了,屋里瞬间被黑暗充斥,方俪姝发出短促的惊叫,跌坐在床上,黑暗的一角响起抽屉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哗啦啦一阵响,似乎有人找东西,是有人,那人一边翻找一边说,我的工作证呢?我的工作证呢?柳韵!方俪姝听出来了,是柳韵。“柳韵?你怎么进来的?”方俪姝问。柳韵没有回答,黑暗中她气恼地踢翻了垃圾桶,接着,方俪姝听到她又把衣橱打开了。不正常,这么黑,她怎么看得见?方俪姝突然想起来,她扔掉柳韵工作证的那天,晚上下班后,柳韵就是这么急三火四地找,先是翻抽屉,再是气急败坏地踢垃圾桶,然后又翻衣橱,一切都像情景再现,那么接下来,她该问她了,“方俪姝,你看见我的工作证了吗?”“方俪姝,你看见我的工作证了吗?”她果真问了!方俪姝没有回答,而上次,她是回答了的,她说:“没有啊。”难道我们不在一个时空吗?方俪姝手指哆嗦着,按亮了床头的台灯、、、、、、寝室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抽屉和衣橱关闭着,垃圾桶好端端立在那里。
柳韵是不是已经死了?方俪姝皱眉推想,难道她的死与工作证有关?
宿舍方俪姝是不敢待下去了,她拨通了李达龙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