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些青铜器是原来就在这个山洞的,来的觅龙营的人,只是修缮改善了山洞以方便自居,不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们要赵的,是这座的至尊至宝,我了解的也大概就是这么多了,其余那些没有用的事儿,我就不提及了,可以吗?”宋白露说到。
我点了点头,但也很是疑惑,到底是个什么事儿,让她吓到把纸扔火堆里,要彻底摧毁掉才肯罢休?
随即我把宋家姐妹叫来,吩咐一下今晚守夜的事情,本来躲在洞内,寻想着也没什么必要安排,这山洞口外是那一片城墙一样的长山路,而其通往的尽头便就是另一座孤峰,其构造就相当于城墙与烽火台的关系一般,这种直路藏不了野物。
而野物都在山底下,它们爬不了台阶,也不会轻易爬台阶,所以守夜的话大可以取消,不过今晚宋白露的行为,却让我又担忧了许多,故此还是安排一下,宁错一万不错万一。
“今天我守第一班,白露你守第二班,迎春第三班,我尽量替韵雯那份也守出来,让你们多歇歇,这样安排没有异议吧?”我问到。
她俩摇了摇头,便就去跟韵雯一起躺在兽皮上,我正打算开始漫长的守夜,却见宋白露又起身走动,没过多久,便见她见那墙边的门关起,见我看着她,她便解释道:“门关上会暖和些。”
我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种感觉就像我去取水时的那种感受,毛毛的,浑身有种被yīn暗吞噬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但就是觉着不舒服。
接下来的几日,我们又开始了新的忙活儿,韵雯伤重在床,我便让她在床上待着,偶尔陪她出去晒晒太阳,走走路,多的时候则是让她歇息,好让伤口复元,白露则通过熬药、外敷草药、热温针灸的方式每日替她对付那狂犬病毒,替她愈合伤口。
除此之外,宋迎春则开始将那些木桌子开始拆解,锯短,又靠榫卯技术拼接契合,使之充分的能够被运用上,能够作为一张可睡觉的木床,让我们不至于每日都在发着cháo气的地上睡觉,另外她又在洞口附近挖了土坑,找来了石头和土还有取来泉水,做了土窑。
这土窑便是用来制作土盆子、土罐之类的用的,她早已经熟练了,做的也是越来越好,青铜器固然有好用的地方,但是未免都太过于笨重和沉重,取水之类尤其之麻烦,但是有个叫罍(lei)的,类似于大酒缸一样的青铜器,倒是可以用以存放饮用水。
这附近正好也有些柳树,宋迎春这丫头虽说平日嘴损,还有点好吃懒做,但是手工达人这个称号,可是当之无愧的,有柳条就能进行柳编,很快她边弄出一些簸箕、编制篮之类的,这也足够我们接下来要进行淘洗和筛麦子所用的东西。
而我除了要时常去附近山头采集一点野果子、野山菌之类的回来补充食物之外,也得着手开始准备做一套的石磨,不然还是处理不了这些麦子,最多就是砸开后烤着食用,不能充分享受,故此,在她们将麦子洗好筛好晒好之前,我也该去在附近找寻合适的石头。
平常的石头不经用,听我农村家里的大姑丈说过,他是个石匠,说得选用合适的花岗岩亦或是砂岩才行,而我能想到有这种石头的,也只有活泉老屋之那头,在那躲雨山岩附近,有许多的岩石堆放,想来我还得去上一趟。
我将这个想法跟大家说了之后,她们很担心,但在我说服之下没有反对,毕竟这麦子咱们可是要一直吃着的,下半年,乃至明年都要种了吃,吃了种,需要长期用到。
也就在在山洞内待着的第四天,我决定出去冒险一番,取来花岗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