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好心倒是办了坏事。
晚晚对她们这么好,做多了饭都给送来,她怎么好意思。
“没事。”
应晚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纸巾给贺婶擦眼泪,嗓音也很清柔:“贺婶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要记得,以后做主之前,要先过问别人的意见,这样比较好。”
贺婶知道是自己的错,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对不起晚晚,我不应该随便做主的。”
应晚点点头,村长也摆摆手:“好了贺婶没什么好哭的,应晚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是你这次是做的有些妥当,这个女人可是出了名的泼妇,生个儿子读了大学就以为多高贵,咱们村子里也有不少大学生啊,你看晚晚也是大学回来的,年轻人想法不一样,你们别用你们的想法去套牢他们。”
贺婶敬畏村长,跟着应声:“是,村长您说得对。”
村长不外乎是村长,总是有些区别的。
应晚抿chún笑了笑,拿着村长给办理好的手续就回到了家。
在门口时,就看见村长口中那个可俊的小伙子,正在篱笆门前站着。
他今天换了件深蓝sè的衬衣,袖口微微挽着,露出腕上一块钻石点圈的表,点着一根烟,站在山坡上,望着远处的风景,颇有种孤峰不自傲的感觉,说不出的贵气。
这说是在拍摄画报,别人都信。
应晚见了,却瘪了眉:“你怎么又来?我要考虑,难道你连考虑的时间都不给?”
司律回过头来,看见她,将烟给掐了,扔应晚门口的垃圾筐,笑的邪气:“我许你考虑,还不许我在这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