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挑chún,“怎么?你怕了?”他想知道徐奕名有多心疼,更想知道他在徐奕名心里的份量,所以才借了穆思凡的手。
徐奕名沉默的把江余抱起来放进车里,等车子远离市中心,停在郊外空地上,他打开车门绕过去。
两人在车里做了一次,徐奕名用领带把江余的手绑到头顶,惩罚的霸占,没有任何前戏,江余疼的把他耳朵咬破了。
车里飘散着淡淡情.欲过后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血气,徐奕名的声音微哑,“抱歉,刚才我冲动了。”
江余缩在毯子里,眼角的cháo红未消,“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越是相处久了,徐奕名越清楚,对方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而是一头蕴藏可怕爆发力的野狼。
在这场平和的感情里,他以为自己是主宰者,到头来才发现大错特错,徐奕名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
“我以为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
“钱?”江余嗤笑,最后不顾形象的放肆大笑。
极度嚣张的口气,徐奕名目光暗沉,“你心太深,我看不透。”
“我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和你的身价,荣誉无关。”江余的手指敲敲皮椅,“徐奕名,听见就说话。”
“听见了。”徐奕名的chún角不自觉的上扬。
挪动了一下,江余抬手抓着他的胳膊,“pì.股很痛。”
徐奕名侧头把他身上滑落的毯子拉拉,车子的速度放到很慢。
小年那天送走店里的客人,江余把书店的门关上,按掉前面的大灯,只留下书架的小灯,暖黄的sètiáo下,一切都柔和起来。
坐在后排椅子上的徐奕名拿着一个小罐的nǎi粉,手指蘸了放到嘴里舔舔,抬起的眼盯着江余,偏偏不带任何波动。
江余看他舔的津津有味,浑身都痒,那个菊.花灵的效果开始了。
“你不口渴?”
徐奕名吻.住面前勾起的嘴chún,卷起他的毛衣,口腔的nǎi粉越缠越香,体内流动的兴奋因子不停的上下蹿动。
吻让激.情变的愈发浓烈。
书店的空tiáo开着,彻底bào露在空气里的江余依然打了个哆嗦,他靠着书架,有nǎi白sè粉末模糊视野,鼻子里全是nǎi粉味,他感觉自己是一条涂满牛nǎi的鱼,正在被一只大猫踩着来回舔.舐,游走的湿.润舌头仿佛带着肉.刺,不但搜.刮干净身上的nǎi粉,甚至连毛孔都洗刷了一遍。
“痒……痒死了。”江余伸手抓抓被他舔过的脖子。
徐奕名捏着他的下巴,把嘴里的nǎi粉用舌头卷着送进去,nǎi香在彼此的唾.yè里融化。
“太甜了,不要……”江余从鼻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甜味和nǎi香都很浓。
当徐奕名深深的抱住自己,江余被那股疼痛与满足.交织的感觉充斥,突然觉悟了,他有种一朝被压,从此只守不攻的危机感。
越想越觉得就是事实,江余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手指头,眼底爆发出yīn暗的sè彩,他在心里喊了几声,对方说菊.花灵缺货,出门采购了。
摊上一个花样百出又不靠谱的系统,江余冷笑,他突然想会会第一个通过体测的人,找点安慰也好。
徐奕名眉心的细汗滴下,他把江余后颈的nǎi粉舔.掉,一个用力,“你在走神?”
“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勇猛。”江余轻嗤,喘息着笑的张狂。
江余嘴上占了上风,身体就惨了,颠簸的厉害,最后他不得不抠紧书架的格子,扒拉下很多本书。
“叮,恭喜江先生完成一次书店play。”
正在接受徐奕名第三次侵.夺的江余听到脑中清脆的声音有一瞬的愣怔,他搂着徐奕名的脖子拧紧眉头。
“怎么才一次?妈的,我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
“叮,按照日期来计算,同一天一百次也算一次,抱歉,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江先生又被文字游戏坑了。
离开书店的时候午夜时分,江徐趴在徐奕名背上,累的犯困,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揪着他还有些cháo湿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擦。
往停车的方向走,徐奕名打嗝都有nǎi味,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