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雅就这样依偎着,坐了一整夜,无论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去休息,一直盯着何琴,我见她执着的样子,也就不劝了,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我们聊了很多,甚至谈了谈风月。
我说我前天量过,下面足足25厘米,苏雅轻呸一口,说我没个正经,但过了好一会儿,她却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来了句肯定不止25厘米,上次在办公室都快把她弄死了。
我差点晕倒,文文静静的她也会说这种话。
何琴的病恢复的很快,我们在医院守了她两天,虽然还不能下床,但说话已经没问题,第四天的时候,苏雅接到学校电话,领导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学校有点紧急事情需要处理,苏雅说她母亲在医院,实在走不开,领导在电话那头好言相劝,说叫个亲戚帮忙照顾下,只要来学校大半天就行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学校在评选每年的“文明大学”,校长高度重视,到时候会有市里和区里的领导下来检查,要求老师全部到场,而且那些领导还会随机抽选班级去听课,恰好抽到我们班苏雅的课,所以明知道苏雅请假,校领导依旧希望她回来学校。
对于学校的事情,苏雅本不想管,就算再重要也没有母亲重要,但校领导不依不饶,接连打了三个电话,于是苏雅犹豫起来,她才入职不到半年,对于学校的工作,本应该积极配合才是,如果太不给领导面子,甚至因为她的原因让学校评不上“文明大学”,那么,以后苏雅在学校的处境肯定举步维艰。
苏雅想到了何琴的医药费,要是丢了工作,以后何琴还怎么治疗。
哎,苏雅在心里叹息。
我看出了苏雅的为难,来到她身边,对她笑笑说:“去吧,我会照顾好伯母的,等伯母醒了,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相信她也理解你的难处。”
“那谢谢你。”苏雅放下心来,她很怕这个时候离开,让何琴以为自己女儿不管她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用得着说谢么。”我朝苏雅暧昧地眨眨眼,有些时候确实不需要说谢谢,两个人在一起,就要互相体谅,互相理解对方的难处,况且何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关系。
“没个正经。”苏雅翻了翻可爱的白眼,说:“你还没娶我呢,才不是什么老夫老妻。”
“原来你希望我娶你呀,当然可以,改天就去办结婚证。”我心中一喜,然后大有深意的说:“虽然没结婚,但比夫妻间更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上次在办公室,还有前几天在洗手间......”
“你个死人,不许说。”苏雅微微气恼,女儿家无比矜持,谈到那些羞人的事情,总归放不开。
“好吧,你放心回学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见苏雅生气,也不好意思继续tiáo侃她,这种事点到即止就好了,过头的话反而适得其反。
苏雅走了,就只剩我和何琴在病房里,无聊间,我拿起赵老给的医学笔记,聚jīng会神的看起来。
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不仅是武学,医学方面也要jīng通才行,虽然现在这个年代,医学发达,却以西医为主,治病全靠西药,我要学的,自然不是西医,而是很多人看不起的中医,从小我就觉得,中医才是根本,老祖宗留下的灿烂文化,不能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