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奈何知晓云霓在打趣,也不生气,道:“我虽看不到,但能感到来自夜间的清凉和静谧,自是另一番欣赏。”
云霓点点头,道:“‘星月晷’是我跟星宿宫的宫主要来的,只因去年的上元节,我喝掉他一半月亮的‘逍遥游’,最后其他神仙只剩人手一杯,搞得他很尴尬,这不,今年上元节前夕,他来我府上又是作揖又是送礼,乞求我别去参加,我对‘逍遥游’本就没什么兴趣,上次不过是口渴,所以才多喝了些,不过既然他来都来了,自然要留下点东西,所以我就跟他要了‘星月晷’”。
云霓从头至尾说的大义凛然,毫不因坑人家两次而心生愧疚,孟奈何心中正为钟馗遇上这么个狠角色而暗暗唏嘘,又听云霓道:“奈何,你不要一直抱着花盆,人体体温过热,你这样不利于种子发芽。”
“可是,我怕它碎......”
云霓被孟奈何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道:“花盆好好的放在那,怎么会碎呢,你不要太杞人忧天了。”
闻言,孟奈何只好将花盆送出,待感觉云霓抱住后,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云霓,”孟奈何怯生生道:“这种子要何时能发芽?又何时才能开花?”
“仙家的花种不受任何外因干扰,全凭仙缘,就像彼岸花,唯有种在阴曹地府才能花开遍野,鲜红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