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只觉得下身满胀,硬挺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插弄著她的花穴,紧致的肉壁几乎将他的阳物吸附进最深处,极致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从他的尾椎骨攀爬而上。
快半年了,他寻来这棺木,保住她的尸体不腐,已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了。
他从没想过,还能有这样的一日,即便这只是梦境,他也永远不想醒过来。
至此,他紧紧锢著身下人软若无骨的纤细腰肢,胯部用力的挺动著。过度的撞击使得黎莘的大腿内侧一片殷红,两瓣蚌肉带出两人混合的体液,胡乱的涂抹在两人身下的软榻上。
黎莘的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荀忌的双手自她的腰部往下,深深陷入她臀部的白肉中。
今日的荀忌格外生猛,黎莘几乎被这样猛烈的快感刺激的晕厥过去。不知是不是旷了一段时间,她比平时更为敏感。
第三次至顶的高潮之后,黎莘的身体不自觉的抽动,花珠已经被摩擦的几乎一触就能带起她的痉挛,可是荀忌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黎莘已经能掌握自己的身体,她试图让荀忌停下来,但荀忌压根不理会她。
她只能听得荀忌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著: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真想回答他一句,她是走不了的。然而不管开口多少次,发出的都是缠绵的呻吟。
最后,她脑中只绷著一根细微的弦,只待身下一股热流而进,她才终于脑中一空,晕了过去。
竟然被做晕了,真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