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了,过年都要把你过瘦了,等回家……”
我话还没说完,一眼就看见我妈上楼来,让她亲眼看见她亲儿子在这里调戏男人,爪子还在人衣f里拿不出来。好在我妈心理素质够好,放下果盘也没什么反应,就招呼我们没事下去陪姥姥。
靳昶回头差点没瞪死我。我无所谓地安w他,“早晚他们得习惯。刺激多了就麻木了。”
下了楼去,我爸也回来了,跟靳昶打了招呼,比昨天强多了,就是脸上还有点胃疼似的表情。我拉靳昶过去陪他,我妈却非得把我支开让我去厨房帮她忙。我不放心,两次三番地去追踪他们俩g什么,后来看我爸果然把他带去顶楼了,他特别可怜地在顶楼花房里听我爸给他讲,什么花需要怎么养。
我放心了很多,我爸一向觉得自己虽然官位不小,但是内心淡薄,证据就是画怡情,再来闹市中尚藏着一方花圃,足见其宁静致远,情q孤标。所以他招待得意的门生或是后辈,常愿意带着看的就是这两个地方。唉,其实他书画上不通的很,花也种不好,父母常觉得知子莫若父,其实子nv何尝不琢磨父母?
靳昶可怜巴巴地被讲了足足一个小时的养花知识,又被带进了书房。
像我爸那一级的官员,除非y年有读书ai好,不然不要说书画,有j个肯读书?我来来去去的j个发小,谁家父母不是gg净净一页没动过,书都读不了j本,竟然还都ai收藏书画,那不是扯?
我的发小们多半都崇拜父亲,不知道是不是强权下的洗脑结果,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传统父权制度都t现得特别明显,完全跟社会脱着节。他们大概是习惯保持优越感,一般都会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更当爹是土皇帝了。至于我爸,他年轻时候确实很有才华,可是这些年早已不是那么回事了。我看他在书房里给靳昶指点江山,我心里都发虚,靳昶这人博文广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糊弄得了他,我听了一会就觉得还是去跟我妈做饭吧。
他们一直聊到开饭,出来的时候我爸明显很愉悦,看来是被聊得通泰,可怜我家靳昶,在我看来他那样子简直就是严阵以待,外挂全开。吃饭的时候我都在想着熬完这个春节,回去要怎么补偿给他。
我想靳昶也是真的很有说f力,一顿饭的时间我妈就夸了他j次懂事。不过在我的记忆里,得到我妈的夸奖,并不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
我爸开了瓶好酒,显得有些高兴,话题转来转去都在谈年轻人的未来,不过倒是没有再b我回家来。有可能是因为今天是过年团圆饭,我姥姥早发话不要有人惹我。
酒桌上他们敬来敬去,可是话题绕来绕去,也没说一句暗示我们未来的话。我想想也算了,难道我还真能要求他们祝福吗?他们总有他们的立场。
靳昶顾虑重重,当着我父母的面,根本不往我身上看一眼,生怕刺激了他们似的。
我喝完手里的一小杯酒,刚要拿酒瓶就被我姥姥捂住了我的杯子。“苗苗不能喝了,这j天上火嘴里疼成那样,饭都没吃多少,可不能再喝酒了,刺激坏了胃。”
一句话说的靳昶立刻看了过来,他还不知道我这j天口腔溃疡,也忘了他的顾虑,“买y了没有?别喝酒了。”
“我姥姥说用白糖也管用。”
靳昶听得一皱眉,“别,用白糖也太疼了,等会我去给你买喷的y。”
我乖乖点头,回过神儿来看见我爸和我妈的脸se都有点变化,靳昶反应过来也很尴尬。还是我妈勉强笑笑,顺势感谢这段时间靳昶对我的照顾,然后终于说到了未来,“苗苗不懂事,做事不管不顾的,你是当哥的,有些事应该管管他。他不听的事,想不通的事,你就开导他,他还是听劝的孩子,尤其是现在,可能他更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