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小心翼翼,我以为你不喜欢这里来着,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他又笑了,“我看你没力气没精神,想让你歇歇多睡j觉才不跟你说话的。而且车上还有人不是么?”
我想想也是,靳昶在外人面前对我一向也确实比较冷淡或者说比较冷静。“那回房间去吧,我还真有点站不住了,好累好累。”
我松开靳昶,他揽了我的腰跟我往走廊深处走,没走j步竟然撞见个人影,我吓了一跳,仔细看那轮廓好像是表哥。我咳嗽了一声,想把声控灯打开,可是头顶的灯什么反应都没有,果然是小城镇的破旅店。
前面那孙子伸出双臂,戏剧x地大声叫了一声,“要有光。”那声比我咳嗽声大多了,头顶昏恻恻的那个破灯终于亮了。
我无奈地看着表哥,那孙子一耸肩,“你们俩在这说那些话太不靠谱了,城外西北角就有p高粱地,比这s密多了。”
我被他点得露骨,脸红脖子粗,“表哥你蹲什么墙根。”
“哎哟我c,我蹲墙根么?分明是你们这一对j夫y夫挡在大爷我去买安全套的路上,爷我路走到一半才撞见你们的丑事,往前往后走都不是,只能站着g听着。”
我脸更热,勉强坚持着挫他,“我今天看见小烨根本就不跟你说话,你自己打个手枪还用买套?讲究过分了吧?”
朱崇柏一副教训我的模样,“我说表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听见那’过话啊?”
我吃了瘪,一旁的靳昶突然“哧”了一声笑。朱崇柏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算了,赶紧的,各忙各的去。”
在狭窄走廊里错身而过的时候,朱崇柏突然顿了一下,跟靳昶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大量地说一句,祝你幸福啊?”
靳昶倒是灰常坦然,“我确实很,所以不用祝也可以。”
我的心口忽悠了一下,如同乘风翱翔,靳昶要是再坦率一点说他的心情,或者更新个状态,我可能就要羽化登仙了。
我踩着棉花跟靳昶回了屋里,晕晕乎乎地想要黏糊一下,就被靳昶动作麻利地喂了yp送了水,脱了衣f塞进被子里,另外塞了t温计,然后他就去晾昨天洗的被我吐过的k子。我只得g等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觉得靳昶真磨蹭,烦死人了。好容易我证明了自己没有发烧,又有人来敲门。靳昶在烧纯净水,我跳起来去开门一看又是朱崇柏。
“有安全套吗?借j个用一下。”
我真想杀了他,“这地方不会民风淳朴到买不到吧?”
话没说完,他“啪”地就把一盒安全套拍在我x口,“跟你换。”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商标是“dleisi”。
“好吧,”我说到这里也是眼前一昏,“可是我只带了一盒,昨天晚上被猴崽子翻出来,他无聊就都吹气球了。靳昶根本不可能带,这么多人一起出来玩……我也不过就是带个备用的,万一猴崽子被人强j什么的……”
“真的?”朱崇柏用一种特别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你是真觉得你哥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靳昶,有套子吗?”后面一句话是他直接提高了声音,越过我去